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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古魔宗正大肆追殺外界踏入的天驕,而金陽武宗則邀請諸天驕登上陽山,雙方態度截然不同。”
聖皇世界,極北之地,這裡地勢極高,仿佛和天空最為接近。
此地,極其適合觀星,禦星宗,便坐落於此。
禦星宗之人,擅長觀星象,借諸天星辰之力而戰鬥。
此時此刻,在那星空之下,兩道仙風道骨的身影似在觀星,同時隨意地交談著。
兩人的服飾幾乎沒有什麼分彆,都是星辰長袍,隻不過一人黑發黑須,另一人則白發白須,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區彆。
先前的話,正是由黑須老者所言。
“那蠻王宗呢?”白須老者問道。
“蠻王宗之前一直搖擺不定,他們內部的分歧很大,但最近卻好像打定了主意。我收到消息,他們有不少強者前往了金陽武宗,不知意欲何為。”
黑須老者頗有些緊張地看向白須老者,“師兄,我們禦星宗,該怎麼做?”
“怎麼做?”白須老者淡淡笑了下,“你我自幼一同修習觀星之術,從星象之中推衍天命。你看這星象,我們該怎麼做。”
黑須老者抬頭望著星穹深處,數息時間後搖了搖頭,歎道,“請恕師弟修行不到家,群星璀璨,天象變幻,這星,我看不出來。”
“群星璀璨,是為大世。”白須老者開口,“祖師昔年為聖皇所推衍的,不正是這一世嗎?”
“師兄的意思是?”黑須老者的眸子裡逐漸浮現一抹鋒芒。
“聖皇傳人將於這一世出現,從天上門戶走出,接續聖皇,坐在九天王座之上。這是祖師臨終前,拚儘一聲道行所作出的預言。也就是說,我們不論怎麼做,都已在師祖的預言之中了。”
黑須老者聞言一顫,如此說來,他們不論順勢而為,還是逆勢而上,都在祖師的預言裡。
一切,冥冥中早有天注定。
“你看這紛亂的天象,不正昭示著當今混亂的時代嗎?我們該怎麼做,根本不需要操心。我想,會有人來告知我們要做什麼的。”白須老者負手而立,星袍飄動,深邃的眸光仿佛洞悉了某些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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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若是已經注定,那麼過程裡如何選擇,又何必那麼在意呢。
黑須老者順著師兄的視線望去,卻發現後者正盯著一顆無比璀璨的星辰,哪怕在眾多明亮的星辰裡,都有著無法掩蓋的光芒。
“那,就是能夠接續聖皇傳承的那個人嗎?”黑須老者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遠處有身影呼嘯而來,高聲稟報道,“啟稟兩位宗主,有古魔宗的強者前來,邀請我們同上金陽武宗!”
聞言,白須老者笑了起來,“師弟,你看,這不是就有人告訴我們該怎麼做了嗎?”
黑須老者也露出一抹笑意,“那我們也出去看看吧,金陽武宗,倒是有好幾千年沒去了。”
白須老者笑意更濃,看似糾結的選擇,其實黑須老者心裡早就有偏向了,不然,他們其實也可以拒絕古魔宗的邀請。
不過,白須老者也不以為意。他堅信,無論怎麼做,都在祖師的預言之中。
那可是一代皇者臨終前的預言,連聖皇,都深信不疑……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天驕人物踏上了陽山,讓金陽武宗變得越發熱鬨起來。
被蕭沉轟下山的遊天奇自然不會就此離去,而是卷土重來,重新踏上陽山,最終,登臨山巔,進入了金陽武宗。
“蕭沉何在?”遊天奇氣勢衝衝而來,想要找蕭沉算賬,卻被告知蕭沉正在閉關修行。
他想要衝入蕭沉的住處,可金陽武宗的弟子卻攔住了他,告知他武戰台外,嚴禁戰鬥。
遊天奇怒不可遏,可惜無處發作,隻能等待。
除了遊天奇以外,還有其他的天驕人物想找蕭沉的麻煩,而且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奉命前來。
“蕭沉誅殺南宮世家天驕,罪該萬死。今奉南宮兄之命前來,令蕭沉立刻前往南宮世家住處叩頭認錯,或可考慮饒其性命!”
蕭沉所住的院落外,有天驕淩空而立,氣質卓絕,但他卻甘心替南宮禦天效命。
其修為,命輪六轉,氣息強盛,隱隱站在了這一境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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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卻隻是替南宮禦天傳話之人,這讓不少人暗暗猜測,南宮禦天的實力,又強橫到了何等地步。
“南宮禦天還真是會擺譜,竟然讓丁家的人來替他傳話。可惜,我的四大護法還沒到,不然這個威風輪不到南宮禦天來耍。”
遊天奇就在一旁,看到丁爵前來,不由得撅起了嘴,感到有些不服氣。
這丁爵,同樣出自武皇門下,而且是武皇的親傳弟子。隻不過,丁爵所在的勢力,不如鳳山、南宮世家這麼根基深厚,論底蘊更淺一些。
丁爵在他那一界,也是極負盛名的天驕,如今卻甘願替南宮禦天效命,這讓遊天奇隱隱有些不爽。
“蕭沉正在修行,不會去見什麼南宮禦天,更不會去叩頭賠罪,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這時,聲音從蕭沉的院落裡傳出,赫然是闕陽。
“放肆,南宮兄的命令,誰敢不從?彆說他隻是在修行,他就是重病在床,也該滾過去!”丁爵神色鋒利,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
“混賬,南宮風顯和蕭沉立下生死戰約,就算被殺,也是他咎由自取,蕭沉何需賠罪?南宮禦天,未免太霸道了!”闕陽不服。
“實力通天,難道不該霸道嗎?”丁爵往前踏步,道威狂湧,壓迫著闕陽。
“金陽武宗,不允許私下爭鬥。”
這時,從不同的方位都有金陽武宗的弟子暴掠而來,攔在了丁爵的麵前。
總共六位金陽武宗弟子,皆是命輪六轉修為,軀體光輝盛烈,使得丁爵冷笑一聲,威勢收斂而起。
“仗著金陽武宗的規則,就龜縮在裡麵,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嗎?”
丁爵的眸光掃向蕭沉的院落,旋即又看向了那六位白袍弟子,“諸位放心,我並不打算爭鬥,隻是奉命而來,使命未達,不敢隨意離去。我就在這裡站著,想來,應該不違反金陽武宗的規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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