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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在實驗室嗎?”紀臣峴問的直接。
“剛出來。”顧言深應聲。
“找到凶手了。”紀臣峴言簡意賅。
顧言深的表情也沉了一下:“什麼情況?”
“是寧家的人。”紀臣峴開口的時候,也是斟酌過。
這下,顧言深的臉色變了變。
是寧家的人意味著是寧暖的人。
畢竟成姨當年就是跟著寧暖一起嫁到顧家的。
“你過來一趟?”紀臣峴倒是安靜了一下,淡定開口。
“我馬上過來。”顧言深沒遲疑。
很快,顧言深掛了電話,直接驅車去了醫院,紀臣峴在這裡等著。
去的路上,顧言深想了很多,但是始終串聯不起來。
他確定自己是寧暖的親生兒子,所以寧暖為什麼要給自己下毒?
寧暖的目的是什麼?
這麼多年來,好似寧暖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得到。
一切都發生的渾渾噩噩,讓你猝不及防。
顧言深很快冷靜下來,車子在醫院門口停靠下來。
紀臣峴已經控製了人,被關押在醫院的辦公室裡麵。
顧言深看見人的時候,對方顯然已經被紀臣峴收拾過了,有些瑟瑟發抖。
他雙手抱頭,拚命說著:“不是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大小姐的意思……我就隻是奉命行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寧暖雖然嫁到顧家多年,但是寧家的人對寧暖的稱呼依舊是大小姐。
而這個人,就是寧暖之前的保鏢和司機,現在某種意義上還在為寧暖服務。
他也沒想到,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成姨都已經瘋成這樣了,死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竟然還會被人發現,這個人還是顧言深。
所以說害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表麵,他在求饒,無非就是希望顧言深放過自己。
至於發生什麼,這個人是一句話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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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深站在這人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冷笑一聲。
“我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做?”顧言深一字一句問著。
對方的腦袋依舊搖的像個撥浪鼓:“我不知道——”
但是他的眼神是心虛的,在顧言深麵前更多的是一種害怕,好似自己的任何想法,在顧言深麵前都沒辦法隱藏。
“真的不知道?”顧言深低聲問著。
聽起來很溫潤的聲音,但是卻帶著滲人的寒意,逼得人完全無法喘息了。
下一秒,還沒等對方有反應,顧言深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既然不知道,你也沒必要活著了。”顧言深的話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陰沉的很。
下一秒,顧言深微微用力,對方的臉色瞬間開始煞白。
甚至是一種完全無法呼吸的感覺。
他知道,顧言深真的要殺了自己。
而顧言深全程麵色平靜,好似仿佛捏死一隻螻蟻一樣簡單。
對方嚇的瑟瑟發抖:“我……不要……不要……”
他已經漲紅了臉,變成了豬肝色,窒息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明顯。
顧言深一句話都不用說,就已經完全碾壓的對方回答不上來了。
是一種無法喘息的痛苦。
“我……我說……”就連這樣的話,他都顯得艱澀的多。
顧言深這才猛然鬆開對方,對方整個人跌落在地上,都已經嚇到尿失禁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結結巴巴的聲音傳來:“這件事……是……是大小姐的意思……具體的我不太清楚……我就知道大小姐不想讓成姨活了。但是具體為什麼,大小姐沒說。”
說到後麵,對方在拚命磕頭:“顧總,您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了,大小姐這人做事很謹慎,不會告訴我們這些下人的。”
那頭在水泥地麵上,磕的都是聲音,鮮血很快就染紅了。
顧言深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隻是在看著。
許久,顧言深抬手,保鏢就直接把人帶了出去,是交給警方了。
顧言深很沉默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腦子裡想的都是的之前陸霆驍和自己說的事情。
寧暖去了首都,企圖謀殺徐苒,現在被陸家的人控製了。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
紀臣峴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紀臣峴也覺得意外。
很快,紀臣峴走上前,在顧言深麵前站定:“所以,真的是伯母要給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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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深沒回答。
紀臣峴也不在意,是在自顧自的想著:“這件事從邏輯上就不符合常理。伯母就你這麼一個兒子,給你下毒做什麼?退一萬步說,伯母不喜歡你,想弄死你,但是你是她唯一的依靠,你若是真的出事了,伯母在宋家就一無所有了。”
所以紀臣峴根本想不明白。
不管是邏輯還是倫理都不符合常理。
“也許是我們想多了。成姨才是凶手?但是伯母不想讓這件事再鬨大了,所以讓人把成姨給處理掉了?”紀臣峴擰眉說著自己的猜測。
顧言深很安靜,許久才淡淡開口:“她在首都,被陸霆驍控製了。因為她企圖謀殺徐苒。”
紀臣峴:“!”
是真的震驚了。
“不是,伯母和陸家什麼仇什麼怨?”紀臣峴是更想不明白了。
徐苒在首都,寧暖一直都在豐城,兩人根本就不認識。
怎麼可能現在會牽扯到一起去,寧暖甚至還要殺了徐苒?
這不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嗎?
還有成姨的事情。
原本看起來簡單的事情,現在卻變得一片混亂。
“我想不出來。甚至顧家和陸家有聯係都是因為薑寧後,才有了密切的往來。”顧言深淡淡說著。
這是事實。
之前顧言深算計了陸家,但那一次合作後,顧言深和陸家其實就沒有往來了。
就算是合作期間,陸家的人也不待見顧言深,更不用說彆的。
是後來薑寧回來,顧家和陸家才逐漸親近。
所以徐苒的事情,確確實實讓人很意外。
就好似猝不及防,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了。
連顧言深都想不出來,就更不用說紀臣峴了。
“這件事,隻有到首都見到我母親才會知道。”顧言深淡淡說著。
紀臣峴點點頭:“也是。”
但很快,紀臣峴就想到什麼,看向顧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