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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言深沒遲疑,當即接起薑寧的電話。
“我媽媽出事了,我要去一趟首都。”薑寧說的直接。
“什麼情況?”顧言深擰眉,甚至有些一頭霧水。
徐苒回了首都,在顧言深看來是極為安全的地方,沒人敢在首都對徐苒做什麼。
那無疑就是給陸家作對,等於是死路一條。
“不太清楚,她回去後,我大哥不放心,讓她在醫院住了兩天,剛才一直伺候我媽媽的傭人來電話,說我媽媽出事了,昏迷了。然後醫院也來了電話,具體情況不太清楚,我現在要回去一趟。”薑寧就說了一個大概。
具體的情況,薑寧也不太清楚。
這種事大抵也是電話裡說不明白的。
“你等我回去。”顧言深很直接。
“不用,你在江州處理事情吧,我讓林啟陪我回去,不會出事的,坐專機。”薑寧應聲。
就是事無巨細的考慮了。
沒必要顧言深再單獨回來一趟。
顧言深安靜了一下,薑寧繼續說著:“你處理好江州的事情,直接到首都來就行。”
“好。”顧言深點頭,沒為難。
江州的事情現在不上不下,確確實實不可能就這麼丟在這裡。
時間拖的越長,想找到真相就越難。
何況,現在成姨已經出事了,這就意味著,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人的監視中。
成姨背後的這個人,顯然也不想讓顧言深找到真相。
“你先忙吧,林啟快來了,我下去。”薑寧也沒和顧言深多說什麼。
顧言深交代了薑寧:“有事就給我電話,聽見沒有,不要自己擅自做主。”
“我知道。”薑寧應聲。
而後顧言深才掛了電話。
紀臣峴看向顧言深問的直接:“你丈母娘出了什麼事情?”
“懷疑是昏迷,我讓首都那邊調病例給我。”顧言深一邊說一邊交代。
紀臣峴點點頭:“最近邪門,所有的事情都是堆積在同一個時間發生的。”
最早是薑寧大出血,然後是徐苒在豐城出事,接著好不容易有線索了,成姨就死了。
再然後徐苒回到首都又昏迷了。
好似每件事都沒關係,但是就給人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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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都是串聯在一起的。
紀臣峴也有些看不明白了。
“我去一趟實驗室。”顧言深說的直接。
顧氏集團的製藥公司,在江州也有分點,自然這裡就有實驗室。
紀臣峴知道顧言深是要去這個實驗室,他一愣:“製藥出問題?”
“不,是化驗,提取成分,我現在誰都不信。”顧言深很冷靜。
而後顧言深把粉末拿了出來,紀臣峴擰眉,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很快,紀臣峴點點頭,倒是沒說什麼。
顧言深轉身就朝著醫院外麵走去。
紀臣峴沒跟上去。
但在顧言深離開後沒多久,紀臣峴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人匆匆走了過去。
很急切,也很慌張的樣子。
紀臣峴敏銳的覺察到不對勁,再加上成姨忽然死亡。
而這裡不是普通的醫院,是精神病院,這裡的護士情緒格外穩定。
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慌亂。
就算是成姨那種忽然死亡,他們都很冷靜。
畢竟這裡每天都要麵對各種光怪陸離的事情。
除非是出了問題。
紀臣峴直覺的認為這個人有問題:“站住。”
他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朝著對方的方向跑去。
而紀臣峴一動,對方就和瘋了一樣,快速的超前跑,生怕被紀臣峴抓到。
這下,紀臣峴更是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抓住他!”紀臣峴立刻命令。
保鏢第一時間圍了上去,這個護士就被控製住了。
醫院的醫生聽見動靜也跑了出來,看見對方的時候愣怔了一下:“這不是我們的人。”
這裡的醫生護士很穩定,所以大家都很熟悉。
新麵孔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加上這裡是精神病院的關係,所以來這裡的人其實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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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先帶走。”紀臣峴沉聲開口。
“是。”保鏢點頭。
這是一個男人,穿著護士服,連名牌都沒有。
紀臣峴的表情也跟著嚴肅起來。
他看向院長:“成姨不是正常死亡,她的屍體先不要處理,等我這邊消息。”
“我知道了。”院長點點頭。
交代完,紀臣峴沒多停留,帶著這個冒牌的護士就直接離開了。
同一時間,顧言深回到實驗室,是親自提取了這個粉末的成分。
這個粉末就是藥物,隻是具體什麼藥物不清楚。
但提取這裡麵的成分,讓顧言深的臉色變了變。
全都是控製神經類的成分。
顧言深把這些成分都發給了江曼,而後他給江曼打了一個電話。
“顧總,您怎麼發給我這些成分?”江曼主動問著,也已經看見了。
“這些成分聚集起來,會有什麼作用?”顧言深問的直接。
江曼安靜片刻:“看怎麼組合。但這些都不是好東西,時間長了可以要人命。”
“如果是致命的,會出現什麼情況?”
“高燒不退,陷入神智昏迷,絕大部分人就認為這是感冒,或者細菌感染,然後耽誤時間,最後就會錯過最佳時機,侵蝕大腦,死亡。”江曼很冷靜的分析。
而後江曼微微停頓:“另外,這個排列組合,讓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顧言深問的直接。
“抑製第二人格出現的,這些成分都是必須的。”江曼說的很嚴肅,“在我讀書期間,一個教授是專門研究這個方向,當年他和我聊到這個事情,說曾經醫學院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學生,是他的同學,對這方麵很厲害,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退學了,這個研究就不了了之了。教授他們接手的時候,進度非常緩慢。”
江曼說了自己讀書的事情。
江曼比顧言深晚了好幾屆,所以江曼讀書的時候,顧言深早就畢業了。
後麵的事情,自然顧言深就不清楚了。
江曼和周蔓蔓撕逼的事情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顧言深擰眉聽著江曼的話,表情越來越嚴肅。
這些年來很多事就這麼撕破了一個口子,好似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