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說的話你沒聽見是怎麼著?誰拿你東西了?誰稀罕啊,呸,你還想訛我?傻柱,你個臭吃屎的玩意,大家夥快來看看呐”。
“勞改犯欺負人啦,欺負老人啦,快幫我報公安啊”。賈張氏被傻柱的警告氣得是火冒三丈,當即就抻著脖子嚷嚷了起來。
引得周圍不少人捂著嘴低聲偷笑,自從賈張氏從勞改農場裡放出來想要重新融入四合院的婦女群體失敗,還引起了群嘲。
從那以後賈張氏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偶爾趁著棒梗不在家裡偷摸出去打打牙祭之外,愣是沒有關注過院裡的一些動靜。
甚至連棒梗近期不吵不鬨,每天吃窩窩頭都沒有半句牢騷都沒有察覺出異常,隻當孫子是成長了,懂事了。
殊不知棒梗此時都快嚇哭出來了,躲在何家大門口腿肚子發軟的扶著門框淚眼巴巴的在偷偷掉眼淚。
“我屋裡的東西全沒了,是不是你讓棒梗從我屋裡拿的?他剛才死活不讓我找公安,賈張氏你可想好了,我真要找公安過來在你屋裡找到東西,你可就得回農場裡待著去了”。
“呸,我什麼時候讓棒梗拿”。話還沒說完,賈張氏猛然看到了從人群裡走過來的棒梗,發現對方臉上掛滿了驚慌神色,頓時心裡暗叫不好,急忙止住了嘴裡的話。
傻柱看到對方臉色越發凝重,頓時心裡得意洋洋的看著賈張氏,冷哼了一聲。
“我們家沒拿你東西,你東西丟了,我我跟棒梗幫你找,反正我們家沒有,不信你就進來看”。思慮再三,賈張氏隻好讓出身位,讓傻柱順利走進了賈家。
“傻柱,是不是勞改農場裡憋壞了啊?怎麼一回來就進了老寡婦的屋裡啊?”。身後傳出一道戲謔的聲音,這句話直接引爆了全場。
閻解成自從跟許大茂關係走近了許多之後,也沒少受到王學強的照顧,久而久之嘴皮子也練得相當利索,甚至還在鄉下學會了一些調侃他人的說辭。
“哈哈哈,傻柱不會是因為秦淮茹不在院裡,看上了賈張氏吧?”。
“要我說啊,估計他一開始就盯上賈張氏了,秦淮茹隻是一個幌子而已”。李家兄弟二人噗呲一笑,仿佛就像是在說相聲一般,一唱一和的開始嘲諷起了傻柱跟賈張氏。
沒有理會門外的戲謔聲,傻柱此時心裡隻想趕緊將自己的東西拿回去,剛進賈家屋內就開始四處翻找了起來。
“東西呢,我東西呢!”。就連賈張氏放置棉鞋以及痰盂的角落也翻找了一遍,愣是沒有發現自己的鍋碗瓢盆跟衣服棉被,
傻柱怒視著賈張氏惡狠狠的問道。
“我上哪知道去,誰拿你東西了?傻柱你這上門找茬是不是看老娘好欺負啊?棒梗隻是借住在你家,沒有義務幫你看家守院”。
賈張氏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抱著手沒好氣的說道,可話語裡卻沒有了之前的那股蠻橫態度,她已經猜出了傻柱屋裡的東西恐怕就是自己孫子偷走的。
瞥了一眼低著頭躲在桌子角落的棒梗一眼,努了努嘴有些恨鐵不成鋼,從外頭順了東西居然不告訴她這個奶奶,自己吃獨食,還給她惹了一身騷。
“棒梗,你趕緊說,我東西到底去哪了?你要不說的話,我真找公安了”。
“賈張氏你也彆吵吵,在把後院那個煞星吵出來,你猜猜會是什麼結果”。傻柱氣得滿臉通紅的坐在板凳上直接一句話封死了賈張氏想要爭吵的舉動。
想到後院的馮斌上次在她鬨事的時候露麵的那副架勢以及自己的下場,賈張氏猛然打了個哆嗦,那副潑皮無賴的神色也逐漸緩緩的消散。
“棒梗,把東西還給他,不然後院那個馮處長跟許大茂知道這件事了,回頭你也得進勞改農場了,趕緊還給他”。
“”,免得賈張氏的話,棒梗一言不發的靠在牆壁上低著腦袋,擺出了一副我不說話,你就拿我沒辦法的態度,準備要裝聾作啞的糊弄過去。
“你看看,你嚇著我孫子了!”。
“秦淮茹這個臭娘們,讓我賈家丟光了臉麵,你還趁著她不在這裡,欺負我們這無依無靠的祖孫倆,我不活了呀,我不活了”。
“我也不活了,不活了,媽媽,我不活了,傻柱欺負我,傻柱要找公安抓我”。
隨著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打著大腿扯著嗓子哭喊了起來,打小就聰明的棒梗很快就悟到了對方的想法,有樣學樣的躺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開始哭喊了起來。
祖孫二人顯然就是一副要以這種胡攪蠻纏的撒潑打滾的方式逼迫傻柱認栽,傻柱看著是滿臉猙獰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對方用秦淮茹來威脅自己,偷東西的人也指定是棒梗無疑了,要在追究下去,驚動了馮斌或是許大茂,要是一查,查出真是棒梗偷的東西,
那自己就成了將秦姐親兒子送進少管所的罪魁禍首,將來秦姐出來還能原諒自己嗎?想到這裡傻柱頓時欲哭無淚。
東西不拿回來,無法生活,但對方又一副無賴的在打滾,眼淚鼻涕甩得到處都是,簡直惡心得比他在農場的臨時糞坑裡打撈時更加讓他反胃。
“媽,媽,你快回來,傻柱欺負我,傻柱要讓公安抓我,媽啊,媽媽啊”。棒梗撕心裂肺的將秦淮茹的衣服拿了出來,當做是親媽一樣抱著哭喊。
“喪良心啊,你個喪良心的王八蛋,棒梗可是秦淮茹的兒子啊,你是要把他送進牢房嗎?”。賈張氏偷摸的對棒梗豎起了大拇指,隨後滿臉淒慘的拍打著地麵。
“柱子,你想好咯,那可是你生活的本錢,沒了那些東西,你咋活啊?你將來還過不過日子了”。聾老太太走進賈家,看著眼前的一幕立馬就走到傻柱身旁,想要借此機會讓傻柱跟秦淮茹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