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龜公與其他人走出房間之後,兩個暗門子的女人開始解開紐扣,笑麵如花的朝著劉海忠走去。
“我你們彆過來,我不是這樣的人”。就像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年輕人那般,劉海忠被麵前的場麵也是弄得滿臉羞紅,
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可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了兩個女人的糧倉上,嘴裡不斷的分泌出口水,喉結也不停的在滾動。
“大爺,您彆怕呀,咱們這可是周圍這一片出了名的場子”。
此時他的胸口就像是鼓風機一般,一股熱血直衝天靈蓋,雙眼也逐漸變得血紅,仿佛感受到年輕時期的那份悸動感,一陣陣酸痛感也隨之而來。
還沒得劉海忠開口說話,兩人對視一眼,心裡就在捉摸著,感情今天是遇到新客,那可得好好把握住。
雖說對方手上還纏著繃帶呢,可兩人也沒絲毫嫌棄劉海忠。
那麼壯碩的體格,三年困難期才過去沒多久,居然沒把他餓瘦,那證明兜裡絕對富裕,好好表現一番,回頭說不定能變成穩定的老主顧。
心念至此也不在廢話徑直的就撲進了劉海忠的懷裡,貼心的替他脫掉披著的外套。
聞著身旁那迷人的香味,感受著手指處那柔軟的觸感,劉海忠此時也停下來了想要反抗的動作,許久未曾發泄的欲望在這一刻也被撩撥了起來,鼻子也喘著炙熱的呼吸,體溫也逐漸在升高。
劉海忠掙紮起身,低下頭看到麵前的那一幕,頓時瞪大了眼睛,
“還能這樣???”。
“我的老天爺,我這半輩子白活了!!!”。心裡大為震撼,
劉海忠嘴角不由自主的咧著,本能的伸出了手掌開始四處亂抓。
“不對,我我不是來當眼線的嗎?”。
“我這是怎麼了”。看著那身材與秦淮茹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女人,劉海忠腦海裡猛然想起了秦淮茹那張臉,還沒得他產生一些奇妙的聯想的時候,
緊接著就想起了對方前段時間因為跟易中海搞破鞋在南鑼鼓巷被遊街示眾,如今被羈押在了昌平的勞改農場裡勞動改造。
緊接著就想起了今天來這裡的首要任務,一股害怕的情緒也從內心深處湧現,十五分鐘!似乎時間快到了,許大茂要帶人衝進來了。
可自己光顧著享受了,這要是被對方抓了個現行,不說會不會被責罵跟失去進步的機會,光是逛窯子這件事傳出去,那可就是身敗名裂了。
“褲子,我的褲子呢,把我的褲子還給我”。
劉海忠從炕頭上翻身而下著急忙慌的開始找著他那條被脫掉的棉褲,擔心一會許大茂帶人進來瞧見他這副模樣,恐怕今晚他就得住進拘留室了。
“爺,您這是怎麼了”。
“是呀,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劉海忠背著兩人開始著急忙慌的單手係著褲腰帶的樣子,讓其疑惑萬分,難不成這家夥是腦子有問題?吃飯隻嚼不咽嗎?
“我,我想起來有事情”。好不容易穿上棉褲,劉海忠滿頭大汗的解釋著,可絞儘腦汁也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要求。
“你不會是來這裡踩點的吧?大爺,哪有人臨門一腳就穿褲子的道理?”。
“就是,指定有問題,你不說我們可喊人過來了昂”。察覺到劉海忠那過於緊張以及時不時朝著門外看去仿佛是在等著什麼人過來一樣,當即就開始質問起了對方。
心頭一緊,被對方的言語嚇了一跳,劉海忠本能的抄起了一旁的茶缸準備防身,恰巧就是這一個舉動讓兩個女人確定了心中所想。
“大北哥,快快來啊”。
“彆,彆喊,彆喊,不然,不然一會我可不會放過你們”。被兩個女人的叫聲所嚇著,擔心接下來會麵臨巨大的危險,
劉海忠右手拿著水缸滿臉緊張的在麵前揮舞,想要以此恐嚇兩人。
“啥事?出啥事了?”。一名絡腮胡的大漢身穿一件狗皮褂子拿著一根打磨好的匕首攥在手上帶著幾個麵露凶相的男人一並走了過來。
“他,他很可能是來踩點的,他剛才他還嚇唬我們,說待會要收拾我們”,女人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彆彆過來,我是軋鋼廠保衛處,馮馮處長的人!你們要動了我,你們就死定了”。劉海忠嚇得兩條腿直打擺子,攥著茶缸退到了牆角處威脅道。
“軋鋼廠保衛處?馮處長???”。
“大哥,不好,前陣子幾次大事都是軋鋼廠保衛處辦的,二仙橋的時候連衝鋒槍都拿出來了,咱快跑吧”。劉海忠的話確實也震懾住了麵前幾人。
由於之前二仙橋的案子,保衛處也算是一戰成名,在周圍的一些地麵團夥的心裡產生極大的震懾,這也就是許多賭場以及黑市都儘可能的遠離保衛處轄區的主要原因。
動不動就亮衝鋒槍的保衛員,哪個黑市團夥見著不哆嗦啊,彆回頭想要投降的時候對方走個火,那子彈不留神的蹦到了自己身上,那恐怕連連勞改農場改造的機會都沒有了。
“媽的,晦氣,雷子趕緊叫人收拾東西翻牆跑,艸你大爺的,老東西,老子臨走也得捅你幾下,一個狗屁的眼線裝什麼大人物”。
“就你這德行,還保衛員呢?艸,一塊破抹布還想要嚇唬老子?”。絡腮胡先是扭頭急促的囑咐著心腹收拾東西準備撤離,
心有不甘的怒視著已經嚇得尿了褲子的劉海忠,攥著匕首的手掌微微用力,眼神裡散發著寒芒。
今天的事情敗露了,保衛處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作為領頭的指定沒有什麼好下場,與其憋屈的東躲西藏,還不如臨走的時候將給對方放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