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好好的哭什麼啊,哎喲,我的小祖宗呐,你彆心疼這東西啊,爺們有錢,有的是錢,供得起家裡”。
“你弟那件事,我記著呢,花這點錢,不影響將來我把他運作到城裡工作,我許大茂一口唾沫一個釘,答應的事就不會反悔”。
許大茂誤以為是王玉梅心疼這些東西太貴重,急忙上前抱著對方,從口袋裡拿出了手帕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哄著。
“不不是的,大茂哥,你對我太好了,我感動想哭”,王玉梅將頭埋進了許大茂的胸口,泣不成聲的說道。
“你這可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咋了,跟你說昂,錢這玩意就是狗屁,我能掙就舍得給家裡人花錢買東西”。
“以前我傻不拉幾的,總覺得錢才是最重要的,現在我可想明白了,再多的錢都買不了舒服日子,也買不來處長的栽培”。
許大茂哄了半天,王玉梅這才默默的從懷裡離開,接過手帕擦乾淨了眼淚,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隨後紅著臉又開始收拾起了明天的行李。
“走走走,這些東西有什麼好收拾的,明個兒一塊帶回去,聽我的昂,咱們進屋研究研究孩子以後叫什麼名”。許大茂看著對方張羞紅的臉龐,頓時色心大起,
上前從後麵抱住了王玉梅,在其耳邊說完之後,直接將人橫抱了起來往屋裡走去。
“許願,許願,就叫許願!這就是我許家許願許來的孩子”,許大茂靈光乍現,頓時腦海裡浮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名字,
衝著被扔到床上滿臉嬌羞的王玉梅說道。
“都都聽你的,大茂哥”,害羞的踢掉了鞋子,鑽進被窩裡,王玉梅輕聲回道。
許大茂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衣服鞋子,嘿嘿一笑,爬上了床,鑽進了被子裡尋找著對方的薄弱點,展開了一輪又一輪的猛烈進攻。
隨著床咯吱咯吱的響了十幾分鐘,許大茂這才滿頭大汗的將腦袋從被窩裡露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套上了毛衣,拿過床頭櫃的煙盒與火機,美滋滋的點燃了一根事後煙。
翌日,王玉梅一大早就起了床,洗漱完畢就跑到了馮家門口對著滿臉蒙圈以及睡眼惺忪的蘇曉婉道了謝。
“玉梅,聽說你今個兒回家探親啊?”。
“這大冷天的,路上小心點呀,可彆摔跤了”。不少人得知了王玉梅的事情,也紛紛故意的在對方麵前詢問道。
“哎,大茂哥說眼瞅著的快過年了,給家裡帶點東西,他工作忙,所以不能陪我回去”。
“許隊長確實忙哈,這平日裡天天冒著大雪的巡邏還有辦案子”。
“是啊,玉梅,要不,我陪著你去車站吧?也省得你一個人拎著東西太辛苦了”。二大媽眼睛一亮,頓時走上前親切的說道。
秦淮茹正要走出四合院,推開門就瞧見了王玉梅猶如眾星捧月一般被院裡的大媽們圍著,嘴裡還各種誇讚著對方嫁了人還想著娘家。
“嫁了人還想著娘家,這不是拿夫家的東西往自個兒家裡搬嗎?呸,有什麼好神氣的”,秦淮茹嫉妒的看著王玉梅,心裡暗自罵道。
她秦淮茹可是這麼多年來,除了賈東旭剛結婚那兩年,還能從賈家拿點東西回娘家探親,其他時候幾乎都是兩手空空的回去,甚至是三年困難時期,秦家人都托人寫了信件求助。
她都不敢在賈張氏的盯防中從賈家拿走糧食,畢竟那些糧食都是易中海接濟的,賈張氏都不夠吃,哪裡還能拿去接濟秦家。
“玉梅,你這是回家探親啊”,路過眾人身旁,秦淮茹趕緊將臉上嫉妒的神色收起,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
“嗯,我回家看爹娘”。
“二大媽就不用你幫忙了,我家大茂一會回來接我,他送我去車站”,王玉梅臉上的笑意逐漸消退,臉色如常的點了點頭敷衍道。
“這這樣啊,大茂可真疼媳婦啊”。
“是啊,是啊,以前我就覺得大茂這人出息,以前就是廠裡的放映員,本事著呢”。三大媽聞言,不甘落後,急忙開口吹捧道。
二大媽跟秦淮茹相繼吃了癟,一旁的幾個大媽們也知道,王玉梅對兩人不感冒,當即也失去了與對方打招呼的心思。
“玉梅,趕緊的,拿上東西咱去車站”,許大茂風風火火的跑回了院裡,對著被圍在中央的王玉梅招呼了一聲,就往後院跑去。
“哎,大茂哥,我這就來”,王玉梅聞言,趁著脖子應了一聲,急忙從人群裡走了出去。
秦淮茹停下腳步站在院門口,馮斌那輛摩托車麵前,她倒是想看看許大茂現在沒了放映員的油水,還能舍得給王玉梅帶多少東西回娘家。
近期以來,許大茂幾乎都沒往家裡拿過幾次山貨以及一些所謂老鄉送的雞鴨,至少她是一次都沒見著,所以根本不相信對方能帶多少東西回家。
想要借此來平衡她那有些嫉妒的內心。
很快許大茂跟王玉梅提著大包小包就走出了四合院,在秦淮茹有些震驚的目光注視下,坐上了摩托車。
“這王玉梅可算是嫁對人了,瞧瞧,那一大一小的糧食袋子,一看就知道一個是棒子麵,一個是白麵,還有往兜裡的那塊布,那可不是一個人的尺寸”。
“是啊,怎麼著也得有三四十斤棒子麵,十斤白麵吧?”。三大媽跟二大媽,還有前院的幾個婦女,竊竊私語的討論著王玉梅剛才拎著的東西。
殊不知,許大茂還將一塊豬肉以及王學強孝敬的一些肉類與煙酒都藏在了另一個不起眼的包裹中,也避免了一些影響。
“這秦淮茹站在這,估計就是想看看王玉梅探親能帶多少東西吧”。
“嗨,她還想跟人比啊?當初賈東旭買那個縫紉機,可是把她神氣壞了呢”。
“當時她在農村可有地,家裡人還往城裡送糧,後來呢,嘿,要我說,這姑娘是一點不念著家裡人呐”。
“誰說不是,59年那會,秦家人好像托人送信,想借點糧食,賈張氏愣是在家裡大吵大鬨了好幾天,防著她往秦家拿糧食”。
“愣是連上廁所都是在家用痰盂,生怕一個不留神,家裡糧食就少了”。
秦淮茹望著這一幕,又聽到四合院門口投射而來的眼神,頓時讓她有一種無地自容,被人比下去的感覺。
緊咬著嘴唇,暗罵自己為什麼吃飽沒事乾,好好的班不上,非要站在這裡看熱鬨,還得被院子裡的長舌婦議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