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馮斌早早起床就在門口開始活動筋骨,倒不是被係統強化的身體被蘇曉婉榨乾了,而是右臂被當做枕頭墊了一宿,整隻右手都麻得厲害。
隻好活動一下促進血液循環,打了一套在記憶中的軍體拳以及擒拿術看得正在拿著刷牙的許大茂目瞪口呆。
“保衛科沒人教你嗎?”。馮斌打完拳之後對著許大茂招了招手隨即開口說道。
“劉隊教了,不過科長您打得太好看了,我這不就看呆了嘛”。許大茂緊忙用杯子漱了漱口然後跑到馮斌身前諂笑的說道。
“慢慢學吧你,你早點下功夫學點拳腳功夫也犯不上成天挨個傻子揍”。馮斌接過許大茂遞出的煙撇嘴說道。
許大茂則是快速的從口袋裡拿出火柴替馮斌點上了煙,又趁著火柴還沒燃儘的時候往自己嘴裡也放了一根。
“是,我這以前就是懶,覺悟差了點,幸虧遇到科長栽培,否則我現在都得挨那幾個老幫菜跟泥巴柱的欺負”。
“噗呲”一聲,馮斌瞪大了眼睛看向許大茂。
“啥玩意?泥巴柱?”。馮斌笑著著問道,心想這年頭還有這種外號?許大茂這腦洞夠大的啊。
“外頭都這麼傳,他乾的那些事被人傳得越來越離譜,甚至還有人編了不少外號”。
“紡織廠那邊都在傳當年何大清跑了以後,泥巴柱帶著何雨水半夜去公廁偷吃,現在何雨水在紡織廠裡頭被人排擠得也是很厲害”。
“甚至連之前跟她關係挺好的男工友都遠離她了”。許大茂就像是小腳稽查隊一樣喋喋不休的向馮斌彙報著附近對傻柱的議論以及波及到了何雨水的情況。
“你這又是哪聽來的?連紡織廠的事你都知道了?”。馮斌一大早嘴裡就被許大茂塞進了一個瓜,聽得也是有滋有味,不禁開口追問道。
“采購三股的孟采購說的,他跟我的關係您也知道,那是好哥們”。
“采購這個圈子就是相互的,隻要不是跑一個村子或者公社的,關係都不錯,平時經常一起相互調點東西幫忙”。
“紡織廠的采購員正巧跟他關係挺好,前天一塊吃飯的時候就聊到了這件事情上,下班的時候我遇到他,他就告訴我了”。
許大茂坐在馮斌身旁的椅子上繪聲繪色的講述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何雨水也算運氣好,斷親斷得早,現在她在廠子裡上班隨身帶著斷親書,隻要遇到人編排她,她就得拿出來解釋”。
“她也是打小就聰明,跑得快,否則得被泥巴柱連累死,現在他都快成秦淮茹屁股後頭的跟屁蟲了”。許大茂一聊到傻柱的事情上就格外的開心。
渾然不知蘇曉婉已經站在身後,他沒感覺到,可馮斌因為係統給過感知強化,早就已經察覺到了。
“她也有她的心思,也有自己的人生,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呢,你少八卦這種破事好好學本事吧”。
“行了,去幫我把於莉叫過來,讓她做早飯了,我媳婦該醒了”。馮斌說罷就準備走進衛生間裡衝個澡。
至於馮斌為什麼會這麼說,原因非常簡單,何雨水在年前的時候幾次在院門口與馮斌偶遇的事情早就被附近院子的小腳稽查隊傳開了。
抱著能避則避的態度,當然不能犯這種低級失誤,雖然蘇曉婉也不會因為這些事吃醋,但這是夫妻之間相互要避免的一些麻煩。
“曉婉你醒啦?我先洗個澡去”。轉身的那一刹那,馮斌“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
“嫂子早上好”,許大茂是真的“愣”了一下,然後諂笑的微微欠身說道。
“許大茂,早上好”。蘇曉婉也是和顏悅色的對著許大茂笑著說道。
在花邊行走多年的許大茂,哪能不知道女人的忌諱是什麼,也總算明白剛才馮斌為什麼會突然變臉打斷了他的描述。
“這是什麼本事啊?這都能發現身後有人,這可是絕活啊!”心裡暗自驚歎道。一邊想著一邊就往前院閻家走去。
叫來了於莉之後,許大茂也跑回了家裡準備熱一熱昨晚的饅頭跟剩菜。
“你跟許大茂剛才在聊中院的何傻柱什麼事呀?”。蘇曉婉在飯桌上吃著湯麵漫不經心的問道。
“哦,你聽到啦?聊他的事情影響到了那個何雨水唄,就是那天斷親耍了點小心機的那個”。馮斌隨口回答道。
“那你給我說說唄,剛才我沒聽全乎,就聽到了什麼斷親斷得早”。蘇曉婉有些八卦的問道。
馮斌也隻好把許大茂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抹除掉了是自己追問的事情。
蘇曉婉吃著麵又聽著馮斌的八卦很快就吃完了那碗雞蛋麵,兩人擦了擦嘴,然後拎上兩個麻布袋子就走出了房門。
今天趁著周末馮斌打算帶著蘇曉婉回去一趟娘家,順便把從空間裡偷摸兌換出來的牛肉乾跟幾罐山楂蜜餞一並送回去。
馮斌在維係長輩這方麵的能力是令蘇曉婉十分欽佩也是值得她學習的,每個周末都會輪流去一些親朋好友家走動,沒有一天落下。
用馮斌的話來說這就跟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是一個道理。
“小斌,你看那孩子在乾什麼呢?”。走出院門的時候蘇曉婉指了躲在一旁角落雙手舉著兩毛錢笑得搖頭晃腦的西瓜頭棒梗。
馮斌扭過頭看了一眼,心裡頓時就清楚了這位西瓜太郎為什麼會那麼開心,看來這位四合院盜聖的血脈是徹底覺醒了。
“我這些天總看到他在供銷社買零嘴,你說那秦淮茹天天賣慘說窮說可憐,我看著孩子過得也不錯啊”。
“不少孩子可沒他這麼富裕,我看這錢該不會是偷家裡的吧”。蘇曉婉在路上低聲的開始分析起了棒梗的財富來源。
“十有八九吧,這家人的事就彆搭理了,孩子怎麼教是她的事,我看他手腳不乾淨早晚都得進少管所”。馮斌漫不經心的向蘇曉婉打了個預防針。
以免將來盜聖哪天活膩了又或者是想為自己的本事正道的時候走進後院,那馮斌可是不會心軟,會給盜聖一個深造的機會。
以免蘇曉婉到時候會因為盜聖的年齡問題有些於心不忍。
“你怎麼看出來的啊?這還能一眼就看出來啊?是不是審犯人審多了練出來的火眼金睛?”。蘇曉婉的注意力重點讓馮斌也是有些想學著那位扶額苦笑的的帥哥來上一句,你真是!
“你剛才也不是說了這錢十有八九是偷家裡的嗎?”。馮斌心想,總不能告訴你,這是一位盜聖血脈的傳承人吧。
“啊?就這啊?”。蘇曉婉大失所望的說道,堵嘴的模樣讓馮斌有些忍不住的想要捏捏這張小臉。
“這玩意就是一種直覺,當然看也能看出來,這也沒辦法跟你解釋啊”。
“彆堵嘴了,瞧這小臉這麼漂亮,這嘴嘟得讓我都饞了呢,今晚回家我給你講講阿賓上學的故事”。馮斌坐上摩托車之後偏過頭低聲的對坐在鬥笠座位上的蘇曉婉曖昧的說道。
自從結婚以後,馮斌最大的樂趣就是晚上給蘇曉婉講上一些金龍,飄飄還有草席合上的故事,至於蘇曉婉好奇的詢問馮斌是從何得知的。
馮斌隻是淡淡的告訴她,在某次抓捕行動中找到的古老書籍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