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院分完喜糖後,馮斌,蘇曉婉兩人就回到後院屋內開始清點公文包內的一些票據。
足足有著三百多斤的糧票以及二十斤各類油票,香油票占據著大多數。
“這三轉一響都快湊夠兩套了,糧票跟油票咱們也用不完呀”。清點完票據,蘇曉婉滿臉愁容的說道。
“整理好時間,回頭快過期了就買回來扔保衛科裡麵吧”。
“諾,我這些都是我的工資跟父母以前攢下的積蓄,你收著吧”、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鐵盒,馮斌擺在蘇曉婉麵前麵。
看著盤腿坐在床上整理票據的蘇曉婉。馮斌坐在一旁抽煙,心情那叫一個悠閒自得。
“整理好了,這些快過期了,你得抓緊去花了,東西都放這個櫃子裡”,十幾分鐘後,蘇曉婉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把盒子又重新放回了抽屜裡。
“這些小事都忙活完了,咱們也該辦正事了”。在馮斌的目光下,蘇曉婉臉上的羞紅更甚。
馮斌一個飛身撲了上去,一把扯掉了蘇曉婉擋在身前的枕頭以及被子。
小心翼翼的開始了新婚夫妻最重要的一項環節。
三天婚假時間裡,除了帶著媳婦回家之外,馮斌還順便去找了一趟劉勇交代了一些事宜。
第四天的時候蘇曉婉總算擺脫了馮斌的蹂躪,連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打扮整齊之後在四合院一些住戶的多次祝福之下也逐漸適應了身份的轉變。
馮斌騎著摩托車將蘇曉婉送到六院之後,兩人拎著裝滿奶糖跟瓜子的袋子走了進去。
“剩的你就放科室裡吃吧,我科裡多著呢,晚點來接你”。趁著科室裡四下無人,對著身穿護士服的蘇曉婉親了一口,馮斌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回到保衛處,春風滿麵的馮斌坐在辦公室裡接受著各個科室的祝福,也是十分大氣喜糖喜煙擺放整齊,誰來都能分上一些。
李懷德跟王河北兩人也代表後勤部送來了一個信封從馮斌辦公室換走了一箱酒,又客套了許久,馮斌才揉著臉頰走去了陳德忠辦公室。
再次回到辦公室,馮斌看著桌前的信封陷入了沉思,心裡十分凡爾賽的想著“這票據越來越多了,我特麼花不完啊”。
“老王,幫我個忙,配合一下老劉”。
“哎喲,科長啊,你這不是打我老王的臉嗎?替你辦事哪用得著這個”。王大虎一臉不開心的把馮斌推過來的信封還了回去。
“你彆推了,這是快過期的,我自己用不完,你換了扔治安科的小庫房裡回頭貼補一下家裡條件不好的兄弟們”。
“你不信自己看看唄,我媳婦前幾天整理出來的,說是放在家裡等過期還不如拿來補貼處裡呢”。
馮斌拆開信封拿出了幾張糧票跟油票擺在桌上示意王大虎檢查。
“那我就替治安科裡的弟兄們謝謝您嘞”。
“老劉前兩天就跟我說了,人就在審訊室裡,他敢找您的黴頭,那就是跟大家夥過不去,我來辦他”。
王大虎最近跟三大戰將的關係越發親密,成天瞎混在一起,時常還拚個菜躲在辦公室裡涮著銅鍋。
收下了信封之後就帶著馮斌走去了治安科的拘留室。
“最後問你一次,你招不招!”。王大虎打開拘留室大門,對著渾身發抖的馬華開口說道。
“我我”。馬華牙齒不停的在打顫,吞吞吐吐的樣子讓王大虎越發來氣。
“給了你兩個小時,你一點都不珍惜機會啊,行,我不用你了”。
“把人帶進來,既然他要當硬骨頭,那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了”。王大虎臉上浮現凶煞之氣,瞪了一眼馬華。
之前負責問話的治安科乾事快步走出去,從一旁的審訊室裡把胖子給帶了過來。
胖子跟兩名穿著工作服的工人被帶進了屋裡之後看到王大虎跟馮斌兩人,渾身一個哆嗦就跪在了地上,原本已經濕潤的襠部再次滲出了水珠。
“我們招了,是傻柱找我們買的飯票跟菜票,馬華他還幫傻柱墊過錢,我們錯了,我們認罪”。
“他是同謀,沒人願意把票讓給傻柱,是馬華找的我們,我們不知道這是投機倒把,不然借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
三人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著傻柱的罪行以及自己的無知。
“他們招了就夠了,在廠內投機倒把,你既然要當硬骨頭,那我就成全你”。
“你要替他扛下倒騰菜票跟飯票的罪,那你就彆後悔了”。王大虎咧嘴對著馬華露出一個笑容。
馬華此時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不停的吞咽口水,心裡不斷的在掙紮。
“我我說,我說”。看著審訊室的大門緩緩關上,馬華最終承受不住了壓力對著大門處瘋狂的大喊。
“我說,我招我招了,是我師父,是他讓我買的”。看著大門徐徐關上,馬華坐在審訊椅上不斷的掙紮跟呐喊。
“現在想說是嗎?晚了,你以為我們沒有證據是嗎?”。
“問你,是給你機會,不是沒有你就不行!等著被開除或者處分吧”。治安科的保衛乾事重新打開房門,對著情緒十分激動的馬華不屑的說道。
“不,我我招,鄭乾事,求求你,你跟王科長馮科長說,我招了,我配合問話”。聽到處分跟開除,馬華的情緒越發激動。
淚流滿麵不斷的在椅子上不斷的搖晃,想要紮掙起身。
“收起你的眼淚,一會去給傻柱打菜,我要抓到現行知道了嗎?”。在拘留室外王大虎對著一臉哭相渾身發抖的胖子囑咐了一聲。
“知道,知道我一定會辦好的,王科長您替我求求情,我不想被處分”。胖子帶著哭腔的聲音對著王大花哀求道。
王大虎走後,胖子往自己臉上抽了兩個嘴巴,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心裡對傻柱的恨意更甚,本事沒學到,還因為是傻柱的口頭徒弟遭遇了今天的磨難,心想著要報複傻柱這個混蛋。
在治安科換了一條還算乾淨的褲子,洗了一把臉才緩緩的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