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緩緩停在了某大院的門口,一輛吉普車,一輛運輸車上紛紛跳下了二十幾號人。
“什麼人?這是xx大院,站住!”。門口兩名警衛員持槍上前嗬斥道。
“奉武裝部的命令,抓捕涉嫌協助資本叛逃,從而謀取利益的嫌疑人”。
“奉市局的命令,,抓捕涉嫌協助資本叛逃,從而謀取利益的嫌疑人”。
馮斌與趙傑同時拿出了一份書麵文件上前與警衛員進行溝通,在瞧見兩人手中文件的章之後,那兩名警衛員也是皺著眉頭對視一眼。
“不用去彙報上級,也不需要去通知什麼人,我們是來控製住王山川的,現在立即讓開,不要阻攔我們執行命令”。
馮磊板著臉走上前嚴肅的盯著兩名警衛員語氣嚴厲的嗬斥道。
“職責所在,請見諒”。
“馮處長,趙副局長,請進”。
見馮斌與趙傑手中的書麵命令都簽下了馮大山與趙父的大名,也聽說過馮斌的身份以及名聲,兩人見狀也是敬禮喊道。
“走”。
馮斌與趙傑火速帶著人衝進了大院,在通過詢問之後很快就來到了那位王局長所居住的房門口。
咚咚咚。
“同誌,你們有什麼事情嗎?”。一名年過半百的婦女打開房門先是被麵前神情肅然的幾人嚇了一跳,在瞧見對方掏出證件之後在放下心來,一臉狐疑的問道。
“奉命控製涉案嫌疑人王山川,你靠邊站”。馮磊一把推開那名婦女之後將大門口的過道讓了出來。
“你們乾什麼啊?你們憑什麼抓人啊?”。
“誰涉案了?我家老伴是冶金”。那名婦女頓時有些驚慌之後據理力爭的問道。
“冶金局的王局長,我知道”。
“我是軋鋼廠保衛處處長馮斌,我奉武裝部的命令協助市局趙副局長辦案,他涉嫌參與兩起案件,現在不要吵吵,有任何問題你儘管讓工業部的領導找市局交涉”。
馮斌留下一句話之後就帶著趙傑與隨行的沈山河,葉慶秋帶人進入了屋內。
“你們是?”。
“馮處長?你這擅闖我家”。正在屋內與一名膀大腰圓身穿廚師服裝的中年人下著圍棋的王局長被驚擾之後站起身來剛開口追問闖進來的馮斌與趙傑,可話還沒說完就瞧見兩人身後緊接著走進客廳的七八人。
“王山川,你涉嫌包庇資本,利用職權從而協助資本叛逃,現在正式傳喚你”。
“如有任何異議,等你到了市局審訊室之後再提出來,現在,立刻馬上配合我們傳喚!”。趙傑絲毫不客氣的再次掏出書麵命令,語氣嚴厲的嗬道。
馮斌麵無表情的掏出書麵命令之後又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擺設。
幾乎全是皮質沙發,連桌椅板凳都顯得格外豪華,在這個年頭可不多見。
又看了一眼那個被嚇得瑟瑟發抖身穿廚師服裝的中年人,心裡不免的有些想笑。
果然,留學歸來政工出身跟劇裡一模一樣,喜歡吃喝,甚至還以交朋友的形式養了個私廚。
“婁家?”。
“胡扯,這是鼻血噴人!”。
“我是冶金局的局長,我會包庇資本家?”。
“婁家是曾經響應號召的家庭,雖說有過,但當初審查的時候已經將其定為了愛國商人,你們這是無的放矢!”。
王山川見狀氣急敗壞的站起身指責道,似乎是漏聽了趙傑那句協助資本叛逃一般,將所有責任都推卸到了曾經審查資本家庭的人員方麵上。
“媽的,沒聽清楚嗎?市局,武裝部同時下達了命令傳喚你”。
“你是涉案人員,協助資本叛逃,沒聽懂嗎?他媽的,婁家跑路被抓了現行,你現在還他媽的擺什麼局長架子?”。
馮磊氣勢洶洶的拽著王山川的衣領子,在對方滿是震蕩的瞳孔的注視下將一句又一句含罵量極多的話攜帶著些許唾沫全數噴發了出來。
作為政工出身,年紀又大了許多的王山川,甚至連一些小老頭都不如,很快就被反身按在了皮質沙發上,雙手被拷上了手銬。
“你,自己帶”。隨手又將一副手銬扔到了那名廚師腳下。
“是是是我就是個廚子,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來做飯而已”。廚子見狀趕忙撿起掉落在腳邊的手銬,拿在手裡不知道該怎麼帶上,急得是臉色慘白如紙。
最後還是一名保衛員上前好心的協助他將手銬帶了上去。
三人被拷上了手銬,帶出屋外的時候有不少人打著雨傘穿著雨衣走出了家門,看著作為鄰居的王山川這副模樣也不忍有些好奇。
“我們奉命抓捕涉案嫌疑人王山川,他包庇資本,協助資本叛逃”。
“諸位如果有任何疑慮,都可以向市局趙副局長,武裝部馮部長詢問”。馮磊在雨中扯著嗓子聲音猶如龍鐘一般傳播開來。
目的就是為了讓正在一邊被人押送一邊不斷的撕喊“你們這是土匪行徑,你們有什麼證據嗎?我是冶金局的局長,你們沒有資格”等等言論的王山川,將他的罪名公布。
省得會造成一些人吃飽沒事乾念舊情上前詢問造成的不必要麻煩,也能給一些原本與其關係一般的人一個台階,作為示好。
事情馮磊說了,將來誰要是想幫王山川求情或是走動人情,出了事情,那就彆怪馮趙兩家沒有事先通知。
隨著王山川的秘書在家裡床上被人直接強行抓捕時還搬出了王山川的名頭想要震懾眾人,被馮磊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往臉上砸了幾拳,被打得鼻血橫流才老老實實的被拷上了手銬,
馮斌一行人帶著四人正在趕往市局的路上。
與此同時,趙父趙興國也已經帶著市局某支隊前往了那名廖副局長的住所進行著抓捕任務,有了婁家畫押的供詞與口供,
那名廖副局長在被用幾把手槍頂在腦門上之後也隻能放棄了所有抵抗,乖乖的被拷上了手銬帶回了市局審訊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