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8章 酒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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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真不是書呆子正文卷第1518章酒實謝傅問:“這麼說,這件事全是秦兄一手策劃的?”

秦楚楨承認:“是,在情在理,我都應該這麼做,既打擊對手,又為母雪恥。”

謝傅問:“用皇後的名聲,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秦楚楨誠懇道:“謝兄,這就是我與你的區彆,我生在皇家,步步驚心稍有行差踏錯就萬劫不複,凡事但求成與不成,其它之事已經不是我能太去顧及的了,換言之,我若輸了,母後會更慘。”

謝傅若有所思,站在秦楚楨的角度上確實如此,將可怕的後果提前扼殺在萌芽之中。

“說來,這事還有謝兄的一份功勞。”

謝傅知道秦楚楨想說什麼,露出苦笑,蠻尷尬的,儘管秦楚楨不是伊藍親生,伊藍卻是秦楚楨名義上的母後。

秦楚楨見謝傅表情:“謝兄感到慚愧。”

謝傅直言:“慚愧。”

“我知道謝兄內心慚愧,不像某人一般無恥,也知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並非謝兄本衷。”

謝傅低頭抿酒,確實難以做到與秦楚楨目光對視。

秦楚楨哈哈一笑:“謝兄可知此事是我一手促成。”

謝傅找到與秦楚楨目光對視的機會:“那晚的黑夜人是你,是你誘我到聖壇去。”

“不錯!我的本意是想利用謝兄的弱點,讓謝兄內心更偏向我,我需要謝兄毫無保留的幫助。”

“秦兄,你這玩笑開大了。”

秦楚楨微微垂目:“本來我想利用致微與謝兄走近,與太子敵對,隻是謝兄你太精明了,對我充滿懷疑。”

“這麼說孩子被擄走也是你一手策劃的?”

秦楚楨點了點頭。

“秦兄還真了解我啊。”

“謝兄之仁義厚德是楚楨所佩服的,也恰恰是謝兄最大的弱點。”

謝傅輕輕一笑:“秦兄,你不覺得諷刺嗎?大談仁義的卻是一個……”

謝傅沒有繼續說下去,算是給秦楚楨留了點麵子,再說下去就太太難聽了,畢竟他賺足秦楚楨的便宜。

民間有一句罵人的口頭禪——日、你、娘!

掛在嘴邊依舊足夠侮辱對方,他卻是千真萬確做出來了。

秦楚楨淡淡道:“知母莫若兒,母後的痛苦我看在眼裡,也一直心中有數。”

謝傅不想沒有道德的拿此事來譏諷,可他又必須說些什麼:“不知道這是孝順還是不孝順?”

“就如這酒,隻有飲過才知個中滋味,謝兄,我真的很想和你換個位置。”

謝傅抿嘴淡道:“秦兄,請繼續。”

“我低估了謝兄了。”

見謝傅低頭抿酒不語,秦楚楨繼續道:“母後的底細,我早已知曉,她是吉祥天女,純潔無瑕,不嘵男女之情,我三番二次設局讓你能夠接近她,並非……並非……”

秦楚楨沉吟許久,還是說不出口,最後豪飲一杯女兒紅,辣酒入口方才脫口說道:“並非賣母,隻不過是為了引君入甕,好讓謝兄最終為我所控,為我所用。”

紗羅聽到這裡,心裡暗忖,還算有點人性。

“隻是我沒有想到母後明明菩薩之心,也會墜落凡塵。”

秦楚楨說著表情扭曲起來,握著酒杯的手也冒出青筋來,又是一杯辣酒入口之後方才繼續說道:“為此我感到無比痛苦糾結,甚至我動過無數次殺了你的念頭,可我看到母後臉上的笑容,我又……”

突然扼住,看著謝傅正色問道:“謝兄,你明白這種感受嗎?”

謝傅心中暗忖,大抵就跟自己希望看到爺爺臉上陰霾儘掃,喜笑顏開吧,誠懇的點了點頭。

“以往她的眼神總算平靜得如一潭死水,沒有希望,後來我在她眼神中看到了光采,看到了希望,我就知道謝兄你答應她了。”

謝傅問:“答應她什麼?”

“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回到故鄉,我做不到,就算哪一天我真的當了皇帝,我也不可能讓她回去,我愧為人子,但是這件事卻可以由謝兄你來做,也隻有謝兄這樣的人,才敢於為朋友、親人、愛人,不顧一切的豁出性命。”

“我想也正是謝兄這樣的仁義才能收獲這樣的回報,我應該成全你們不是嗎?母後也能實現夢想回到故裡,難道不好嗎?”

謝傅能夠感受到秦楚楨的痛苦糾結,撒謊道:“像伊藍這樣純潔的女子,誰人不愛,秦兄放心,我與伊藍隻是止於精神互慕,沒有……沒有……”

謝傅也不知道不擅長說謊還是實在說不出那樣的字眼來,秦楚楨應道:“我知道,帕夏告訴我,母後是菩薩之身,不可能與男人發生什麼。”

紗羅聞言暗忖,帕夏果然是叛徒,幸好沒有什麼事情都讓帕夏知道。

謝傅沒有應聲,秦楚楨也不再言語,兩人自顧無聲飲酒。

直到一尊女兒紅全喝完,秦楚楨才站了起來:“謝兄,請你記得對母後的承諾,告辭了。”說完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之後,謝傅才道:“他走遠了,出來吧。”

紗羅解開簾布直接走到謝傅跟前:“原來真是齊王一手策劃的。”

謝傅一臉淡定,奇怪嗎?一點都不奇怪,是那麼的合情合理,隻有又有多少人能似秦楚楨這般做出來,有帝王野心的人,果非常人。

簾布再次被解開,陳清瀾姿態優雅的走了出來,讓人完全想象不到她披風之內竟是無著。

直到謝傅目光輕輕朝她看去,陳清瀾方才止住腳步來,臉上露出幾分扭捏,她今晚聽到不少秘密之事,可她現在對這些都不關心。

弱弱說道:“謝公子,我不會說出去的。”

紗羅亮出乾坤環來:“隻有死人才會守口如瓶,護舒寶衛,我替你殺著這隻姆狗。”

陳清瀾立即臉露殺機,隻有一個人可以把她當做姆狗,剛才不方便動手,如果這個西域女人膽敢放肆,她會讓這個西域女人知道,誰才是被踐踏的姆狗。

謝傅淡道:“紗羅,把兵器收起來。”說著朝陳清瀾看去:“過來。”

在謝傅的注視下,陳清瀾不再優雅,怯弱走近。

謝傅伸手一拉,陳清瀾嚇了一跳就坐在他的膝上,披風袍擺微微攤開,隱約現出一雙纖長皎白的腿來。

謝傅隻是淡淡瞥了一眼,陳清瀾就輕顫不已,嬌弱喚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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