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到飄蕩在天空之上的那青色榜單。
天玄門中,絕大多數的弟子都看著飄蕩在天空之上的那一個榜單,看著上麵出現的文字,然後以一副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許銘。
嶽樓也是如此。
嶽樓本帶著許銘來到天玄門,是不想讓秦師叔的聲望遭受到打壓。
但是結果沒想到,這位許公子不僅僅是證明了他自己的實力,而且還贏了陳師兄,到了青雲榜第二名!
這也太離譜了。
自己聽聞秦師叔還有一個青梅竹馬,叫做許雪諾,是萬劍宗宗主的唯一弟子,傳聞將會是未來劍道的引領者。
我的天.
這該怎麼說?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天才身邊,全部都是天才?
“這個第二名,有些水分啊。”
許銘看著自己的排名,搖了搖頭,並沒有放在心上。
剛才那一戰,是自己輸了才對,隻不過陳雲出於尊嚴問題,高出自己一個境界才險勝自己,沒有辦法接受,就認輸了。
周圍的天玄門聽到許銘的聲音,神色紛紛有些不好。
確實,如果陳師兄以真正的實力和你打,你肯定輸。
但是陳師兄高出你一個境界才險勝伱啊,而且還是在你有傷的情況下,你這第二名有什麼水分?
當然,也沒有人覺得許銘得了便宜還賣乖。
因為他們感覺到,許銘根本就沒有把這排名放在眼裡。
話說回來。
再過個幾年,許銘能不能挑戰那個青雲榜第一?
但是這個想法隻不過是在他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已。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青雲榜第一的那個修士,不可能有人能贏過的。
那個男人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
“走吧。”
許銘轉過身,對著嶽樓開口道。
這個時候,真的不會再有人來找自己麻煩了。
“啊?哦!”
嶽樓祭出了一艘飛舟,帶著沈聲聲坐上飛舟,再接上許銘,往著烈拂峰的方向飛了過去。
來到烈拂峰之後,嶽樓直接帶著許銘去拜訪夏冬樺。
“許公子,你該不會要對夏師兄怎麼樣吧?”嶽樓有些擔心地問向許銘。
許銘轉過頭:“為什麼嶽姑娘這麼說?”
嶽樓不安道:“因為許公子和夏師兄在白窪秘境中有過節啊,許公子,你聽我說,不管如何,夏師兄都是門主的兒子,人家沒有跟我們撕破臉,我們還是要給人家幾分薄麵的,至少在表麵上。”
許銘點了點頭,微笑道:“多謝嶽姑娘提醒了,嶽姑娘放心,我也是有分寸的,不可能亂來的。”
“許公子知道就好。”嶽樓心中稍微鬆了口氣。
沒多久,嶽樓和許銘就來到了夏冬樺居住的院落前。
這個時候也有不少弟子趕到了,想要看看熱鬨,看看許銘找夏師兄究竟是想乾什麼。
“呀?許兄!好久不見了啊,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啊”夏冬樺早就是得知許銘要來見自己,此時夏冬樺見到許銘,表現得非常熱情,就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一般,
嶽樓和其他看熱鬨的修士心中皆是意外,心想著夏師兄和許公子關係這麼好的嗎?
而就在嶽樓心裡麵犯迷糊的時候,許銘直接邁步走進院落,然後抬起腳,直接一腳踹在了夏冬樺的身上。
夏冬樺直接被踹出了十米遠,在地上擦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嶽樓、眾人:“???”
夏冬樺站起身,心中雖然恨不得想將許銘千刀萬剮,但是表麵還是表現得很吃驚、很意外、很委屈:“許兄,你好端端的踹我乾嘛啊?”
“你說我乾嘛?”許銘走上前,再踢了夏冬樺一腳,“你我二人在白窪秘境認識,雖然短暫,也算是朋友吧?我遭受那麼多非議,你竟然不替我解釋解釋?我被天玄門的弟子刁難,你就在這裡一動不動?”
說著,許銘再踹了一腳。
“哎呦呦”夏冬樺連忙喊道,“許兄,誤會,誤會啊,我剛才一直在閉目養神,對於外界不知道的啊,再說了,關於許兄你的那些傳聞,我也是近日才知道的啊,從白窪秘境回來之後,我一直都在閉關啊。”
“那你欠我的五十枚上品靈石怎麼還?還有當時你在白窪秘境青樓裡麵,被姑娘給攔了下來,是我把你拉出來的。
你說答應回去之後,給我五枚一品靈果!
靈果呢!”
許銘繼續說道。
夏冬樺也很想大喊一聲:“老子什麼時候欠你五十枚上品靈石了?而且老子什麼時候去過白窪秘境的青樓了?那裡麵不是蛇就是蜥蜴的,全部都沒有化形,是一個人能去的地方嗎?”
但是事到如今,夏冬樺也隻能是連忙道:“我不是在閉關嗎?東西我都已經是準備好了,正想著給許兄你送到武國武都呢,結果沒想到許兄你竟然來了。”
“當真?”許銘問道。
“當然是當真了。”夏冬樺連忙點頭,“我難道有騙過許兄你嗎?”
許銘認真地和夏冬樺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連忙將夏冬樺給扶起,甚至還拍了拍夏冬樺身上的腳印:
“抱歉抱歉啊,我還以為我把夏兄當朋友,夏兄卻背刺我呢,原來都是誤會,剛才有些失禮,還請夏兄見諒。”
夏冬樺恨得牙癢癢,但表麵還是和和氣氣:“許兄這急脾氣,是要改一改的。”
“確實如此。”許銘看起來非常聽勸,“剛才經曆了數場比試,有些勞累,日子還長,我先去客峰休息,夏兄隨時可以來找我喝酒。”
“一定一定。”夏冬樺作揖一禮,“許兄好好休息。”
“行,我先走了,那一些東西一定要送到我的住所啊,最近哥們太窮了。”
“許兄放心。”
“告辭。”
“慢走。”
許銘轉身離開。
等到許銘離開後,其他弟子依舊是不明所以,但是沒有熱鬨看了,皆是陸續散了。
“許銘!”
當所有人散儘之後,夏冬樺一拳砸在石桌上,石桌瞬間化為碾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