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頭黃砂龍王的廟宇已經是被村民們給拆卸了。
本來石家村的村長提議,想要給許銘建廟的,但是被許銘直接給拒絕了。
香火這種東西啊,還真的不一定全部都是好處。
雖然說香火有助於修行,香火的功德在你渡劫的時候,甚至還可能幫你一把。
但是香火也是代表著因果,這種因果是冥冥之中的,有好有壞的。
許銘喜歡一個人修行,不喜歡承載一些莫名的因果。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在白窪秘境,元雨想要個許銘建立一個廟宇,但是許銘同樣拒絕的原因之一。
黃砂龍王死去之後,石家村村民們的生活還是如同往常一般,隻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幾分的輕鬆。
至少從今往後,自己不需要在黃砂龍王的威脅下過日子了。
羅三娘每天也是做著一些針線活,然後拿到城鎮的集市上去賣,以此來賺取一些家用。
羅小曼在院落裡麵,也會拿著許銘給的關於修行的書籍,自己時不時地練一練,再時不時地幫娘親做針線活。
許銘給的東西都非常的基礎,主要是關於靈氣的引導。
羅小曼怎麼練習都行,對於身體都有一定的好處。
而就當石家村好不容易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之時。
有兩個女子來到了石家村。
“就是這個地方了嗎?”
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子看著村口那一塊門欄上“石家村”三個大字。
“應該是不會錯的了。”青裙女子點了點頭,“走吧,我們進去問一問情況,趕緊把事情解決了,我最討厭陸地了,乾燥的要死,一點都沒有海底來的舒服。”
名為若蘭、若葉的兩個女子走進了石家村。
石家村的村民們來來往往,見到這兩個女子的時候,都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下。
如此氣質脫俗的兩個女子,一看就非常的不簡單,縣城裡的那一些大家閨秀都沒有這種氣質。
“你們的村長在哪裡?”身穿青裙的若葉問了一個正在搗衣的婦人。
“兩位姑娘是?”夫人站起身,將濕潤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恭敬地看著這兩個氣質非凡的貌美女子。
“我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若蘭走上前,將一個透白的上等珍珠遞給對方。
婦人看著珍珠,心中一喜,想要收下,但是這個婦人擔心這種財收了後會害了命,就收回了手:“兩位姑娘沒有必要這麼客氣的,我也洗完衣服了,等等我帶兩位姑娘過去吧。”
“好。”若蘭點了點頭。
“兩位稍等。”婦人將衣服放在木盆裡麵,趕緊上了岸,“兩位還請跟我來。”
“麻煩了。”
若蘭若葉跟在婦人的身邊。
沒多久,就到了村長的院落。
婦人站在門口喊了幾聲,村長這才是走了出來。
“兩位是?”
村長看著這兩個貌美女子,總感覺有些不太妙。
更不用說還是在黃砂龍王剛死沒多久?
這兩個姑娘該不會是黃砂龍王的朋友,現在來尋仇的吧?
“有一些事情,我要問伱。”若葉冷冷地說道,“若是你膽敢說假話的話。”
語落,若葉對著旁邊的一棵大樹伸出手。
隨著若葉用力一抓,那一棵大樹瞬間攔腰斷裂,砸落在地上。
村長心頭一驚,額頭冒出冷汗。
“若葉,你乾什麼呢?不得無禮!”若蘭將自己的妹妹往下拉了一下,對著村長欠身一禮,“村長抱歉了,我妹妹性子比較急躁,其實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隻是想要問一些事情。”
“好的好的,兩位姑娘還裡麵請。”村長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小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多有打擾了。”若蘭帶著自己的妹妹微笑地走了進去。
“不知道兩位姑娘想要問一些什麼?”石村長給若蘭和若葉倒了一杯茶。
“關於黃砂河的那一條蛟龍,不知道石村長可否知道?”若蘭微笑地問道。
石村長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若葉看著石村長的手,笑了幾聲:“姐姐,看來這個老村長是知道了的。”
“村長,你彆緊張,黃砂河那一條蛟龍是死是活,與我們無關。”若蘭微笑道,“也沒有人在乎那一條蛟龍,我們問什麼,村長如實回答便好。”
說著,若蘭將一盒珍珠從儲物袋中拿出來,放在石村長的麵前。
“不敢收這麼重的禮。”石村長連忙擺手,“兩位仙子您問,我一定回答。”
石村長看著對方這個樣子,應該不是來尋仇的。
“麻煩村長將這些天,黃砂河那條蛟龍死去的前後經過,以及這些天來到石家村的人,一一告訴我們,越是詳細越好!”若蘭認真且嚴肅道。
“好好的殺掉黃砂河那一條蛟龍的,確實是一個外村的仙師,那一位仙師曾經在我們村裡的一戶人家留宿.”
石村長將所有的事情都如實稟告,非常的詳細。
半個時辰之後,石村長講完了,若蘭和若葉沒有再多問,放下那一盒珍珠之後,就走出了石家村。
“姐姐,那一個武國的許銘,不會就是陛下要找的人吧”若葉問著身邊的姐姐。
“不清楚。”若蘭搖了搖頭,“一共有兩個男的,兩個女的,這四個人都有可能。”
“那我們先去追誰?”若葉問道。
“去追那個許銘看看。”若蘭思考一會兒,確定道。
“好!”
若葉點了點頭,衣袖往天空中一撒。
一張張白紙散在天空中。
隨著若葉掐念法決,這一張張白紙自己折成了一隻隻的千紙鶴。
若蘭再拿出了許銘曾經在村長家裡睡過的枕頭,一隻隻千紙鶴輪流飛到枕頭邊上聞了一會兒,緊接著便是往著同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太離譜了,和朋友去外麵打了一會兒麻將。
其中有一個人前一天剛發燒咳嗽。
結果打完麻將的第二天,我們另外三個人全部都咳嗽頭痛發燒。
這是流感還是什麼?怎麼傳染性這麼強。
全身無力,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