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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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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兄!你們看!天上!”

宇文曦指向的天空,語氣帶著顫抖。

許銘等人抬起頭。

白窪城的百姓以及人族修士也皆是陸續抬起了頭。

在那有些昏暗的天空之上,白雲撥開,一輪若隱若現的月亮掛在天空。

不過不同於尋常的月亮,這一輪明月似乎帶著些淺紅,隻不過現在天還沒有完全黑,所以並不是那麼的明顯。

但是隨著天幕越來越暗,月亮越來越明顯,他們絲毫不懷疑今天晚上將會掛上一縷殷紅如血的明月。

“血月!”

在許銘幾個人的心裡麵,同時蹦出了這兩個字。

許銘看著三人:“沒想到血月今天就出來了,你們可以將那個法陣布置出來嗎?”

苗封摸著下巴想了想:“我和宇文曦參研了一個下午,雖然說並沒有完全吃透這個法陣,但大體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許銘,你這句話就問的不對了。”秦清婉抬起螓首,微笑地看著許銘,“就算是我們沒準備好又如何呢?我們現在還有彆的選擇嗎?”

許銘愣了下,笑著點了點頭:“也是,我們沒有選擇了,那走吧,得抓緊時間了。”

“嗯。”秦清婉三人鄭重地應道。

許銘還想著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遇到血月。

結果沒想到的是今天就遇到了。

現在說有沒有準備好,已經沒有意義了,就算是沒有準備好,今天晚上也要試一試,否則下次血月,誰知道會是在什麼時候?

甚至有可能明天自己這些人就要被那白色的光柱籠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宇文曦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像是尋龍尺的法器,苗封一邊說著關於陣法的專業名詞,宇文曦一邊往尋龍尺注入靈力。

半個時辰之後,天黑了下來,果不其然,天空中的那一輪血月尤為明顯。

“就這裡了吧。”

宇文曦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用力踩了踩腳下的泥土。

苗封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裡可以,秦.禾姑娘的意見呢?”

雖然說大家都知道了秦清婉的身份,但是許銘並沒有點出,所以苗封和宇文曦也都裝作不知道。

秦清婉同意道:“與我想的一樣。”

宇文曦收起了尋龍尺,抬起頭看了血月一眼:“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開始吧!”

苗封對著許銘作揖一禮:“許兄,麻煩許兄為我們護法了。”

許銘:“三位什麼都不用擔心。”

“好。”

苗封將那一張羊皮卷攤開,往這個空地上一丟,口中念著法決。

這一張羊皮卷不停地顫動。

承載著法陣的羊皮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個法陣刻在地上。

許銘讓開了地方,讓他們三個人拿出了一道道陣旗,開始布置著法陣。

法陣挾持著天地之間的道運,靈力不停地彙聚、流轉。

好像天地的法則被他們揉碎了,要被捏成他們想要的模樣。

許銘覺得自己離開白窪城後,也要好好學習學習法陣了。

首先技多不壓身。

其次一個有準備的陣法師,可以加高出一個境界的對手活生生的玩死。

自己不說是精通,至少以後麵對陣法師的時候,不會手足無措。

就當法陣有條不紊地布置時,突然之間,秦清婉胸口一悶,吐出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白窪城中。

人族修士已經是集結在了一起,他們正打算往著那一座蛤蟆廟進發。

那一些外來的妖族修士得到消息之後,也已經是集合了起來。

如果那一個寺廟真的是白窪城的出入口,那控製了寺廟,就等於控製住了這一座城池的命脈。

且就算那一座寺廟不是出入口,那一座寺廟肯定也有著不少寶物,如果是被彆人捷足先登了,那自己吃剩下的都來不及。

於是乎,在那一個寺廟之外,約莫五百多名的人族修士與四百多名的妖族修士對立著。

雙方劍拔弩張,還沒有進攻那一座廟宇,雙方好像就要開乾起來。

“伱們是什麼意思?”夏冬樺看著妖族修士那邊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

夏冬樺知道這個妖怪。

這個妖怪就是白蛇國的三皇子,如今名列青雲榜第七。

“我們倒是要問問,不知道諸位是什麼意思啊?好好地來這寺廟乾嘛?”白蛇國三皇子——佘禹微笑道。

夏冬樺心神凝起:“大家就不用賣關子了,既然你們來了,那先休戰,至少在殺掉那一隻金身蛤蟆之前,不要給對方拖後腿,如何?否則我們若時殘殺,彆說奪異寶了,我們連白窪城都出不去!”

其實夏冬樺知道跟對方約定,基本上沒什麼約束力。

但現在也沒辦法,今天自己退了,就會被對方占據先機。

但是夏冬樺也相信對方知道好歹,如果人族修士和妖族修士先廝殺了起來,兩敗俱傷,那隻能是成為那一隻金身蛤蟆的食物。

白蛇國三皇子扇子一打,給自己扇了扇風:“我正有此意。”

“那走吧!”

夏冬樺帶著人族修士走進寺廟。

“走。”

佘禹扇子一合,走向寺廟。

“轟!”

隻聽一聲巨響打破夜裡的安靜。

寺廟的大門被雙方修士轟開。

寺廟中的僧人皆是睜開了眼睛,一個個護院武僧拿著長棍衝了過去。

“阿彌陀佛,不知諸位施主深夜來訪我金蟾寺,有何貴乾?”金蟾寺主持是一隻黃色的青蛙,雙手合十一禮。

夏冬樺走上前:“若是主持將白窪城通往外界的通道告訴我們,並且將貴寺的異寶交出來,我們自然就離開。”

金蟾寺主持眉頭皺起:“我不知道施主是在講著一些什麼?”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夏冬樺擺了擺手。

“殺。”

白窪城郊外,一個飛僵在不停地跳啊跳。

在飛僵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項鏈,項鏈串著一個寶珠。

飛僵也不知道自己該把這個項鏈交給誰。

自己剛剛那個進到這個城,結果一個人都沒看見。

不過就當飛僵一跳一跳的時候,飛僵的鼻子聳動了幾下,飛僵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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