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法陣上麵,出現這一個又一個晦澀難懂的符文,這一些符文忽閃忽暗。
緊接著,這一些符文像是琉璃一般碎成了冰渣。
而凹槽裡的哪一些骨灰,逐漸凝成一片片像是雪花一樣的東西。
風一陣吹過。
凹槽上的結界全部解開,通過道紋眼,許銘看到了在這個凹槽裡麵有一個盒子。
許銘按動了凹槽旁邊的那一個開關。
隨著開關的打開,許銘將裡麵那一個盒子取了出來。
許銘打量了一下這個盒子,盒子是以鳳凰木製作而成,可千年不朽,價勝黃金,上麵雕刻著一些奇怪的銘文。
這些銘文構成了一個小法陣,隔絕了神識的探知。
許銘打開一看,裡麵是一封信以及一卷羊皮卷,保存的很好。
“姑娘,我們就先將這個東西給帶走了,此事還希望姑娘不要與彆人說。”
許銘對著粉紅狐狸說道,並沒有立刻拿出來看。
許銘讓粉紅狐狸彆跟彆人說,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在保護著它。
粉紅狐狸點了點頭:“奴家知道了。”
粉紅狐狸自然之道這個東西很不簡單,她肯定不會去跟彆人說,給自己找麻煩。
“那我們先告辭了,一點小心意,還望姑娘不要拒絕。”許銘拿出了一錠金子給粉紅狐狸。
見到那個金元寶,粉紅狐狸嚇了一跳,連忙推辭。
“姑娘真不用拒絕的,若不是姑娘讓我進來,我還找不到朋友所留下的東西。”許銘說道。
粉紅狐狸媚眼轉了轉,然後看了許銘兩眼:“若是公子真的想要回報奴家,不知公子可否跟奴家講一講外麵的事情。”
“最近怕是沒有空閒,若是有空閒,我便與姑娘講講,但是這東西,還請姑娘收下。”許銘說道。
“那好吧,奴家便是收下吧,就當是公子的憑證了。”粉紅狐狸彎眸一笑,竟然讓許銘心跳加速了幾分。
害的許銘在心裡連續說了幾聲“我不是福瑞控,我不是福瑞控”。
而就當許銘剛剛走出粉紅狐狸的院落沒多久,突然,一聲巨響在南邊傳了過來,甚至大地都帶著震動。
粉紅狐狸嚇得毛發都炸起。
“姑娘最好還是不要出門。”
許銘對著粉紅狐狸囑咐了幾聲,和天玄鵝往著巨響的方向趕過去。
到了事發地點,已經是圍滿了人,吃瓜群眾圍了個水泄不通。
甚至許銘還看到了一隻鼬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指手畫腳。
緊接著許銘又看到一些人族的修士飛了過來。
“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人族修士?”許銘心裡疑惑著。
“不好意思,讓一讓。”
“誰擠老娘?呀?好俊的公子。”一隻老鷹驚訝道。
“公子,彆摸人家屁呀。”一頭奶牛說道。
“真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的。”
許銘一邊道歉一邊往前擠,終於是擠到了前麵,就看到一頭犀牛按著一個人族的修士狂揍。
那個人族修士鼻青臉腫,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
另外一個修士被一隻大象用鼻子卷起腳,像是摔皮球一樣地左右拍,更是慘不忍睹。
在大象和犀牛的後邊,是兩隻看起來很是害怕的貓妖。
“連這些動物都下得了手,這兩個人真的是餓了啊”
“什麼真的餓了,就算是再餓也不會對兩隻還沒化形的貓下手吧?”
“他們是被仙人跳了,之前那兩個人辯解的時候我剛好在,好像是有兩隻貓去他們房間,結果不知怎的,那兩隻貓就開始脫衣服,再然後兩個大漢就衝了出來。”
“這是被敲詐了?要不要去幫一幫?大家都是人族。”
“我可不去,這犀牛和大象實力堪比觀海境後期,去了找死不成?”
在許銘旁邊的人族修士交談了起來。
許銘聽著事情的經過,大概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應該是這兩個哥們被仙人跳了。
看著這兩個修士,許銘感覺挺不妙的。
再這麼下去的話,這兩個修士不說被打死,肯定會受重傷,甚至傷到根基。
看著他們的打扮,好像是白鹿書院的弟子。
許銘想了一想,還是走上前。
並不是許銘聖母心泛濫了,要多管閒事,而是許銘對於白鹿書院的印象著實不錯,更不用說自己的啟蒙老師蕭墨池就是從白鹿書院出來的。
再者許銘想要向他們了解一下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白窪城來了這麼多人。
“不知兩位可否停手。”許銘走上前,對著那犀牛和大象說道。
“師妹,我們走快一點,也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天玄門門主兒子夏冬樺說道。
“與其是去湊熱鬨,我們倒不如去尋寶,再想著如何出去。”天玄門劍峰兒子獨孤球不屑地白了夏冬樺一眼,但還是往前走著。
“也說不定,萬一是寶物出現,引起了爭搶呢?”天玄門白鶴峰親傳弟子齊商說道。
而在三人身邊的那個女子隻是麵帶柔和的笑容,什麼都沒有說。
沒多久,三人就趕到了事發地點。
不過因為事發地人太多了,他們隻能夠走上了旁邊的一座茶樓。
剛剛爬到茶樓三樓的欄杆處,他們就看到了兩個穿著白鹿書院的書生被一頭犀牛和一頭大象暴打。
圍觀的人族修士沒有一個敢出手,隻是眼睜睜的看著,反正打的又不是自己。
還沒等他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一個身穿青衫的男子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犀牛和大象作揖一禮,像是要勸架。
“這個男子,有些膽量啊。”齊商說道。
夏冬樺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犀牛和大象散發出的妖氣,堪比觀海境後期啊。”
獨孤球眯起眼睛:“這個男子怕不是要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清婉,你怎麼看?清婉?”
夏冬樺想要跟秦清婉搭話。
但是此時的秦清婉雙手捏著圍欄,目光注視著那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怎麼都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