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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他怎麼敢的啊?(4000字,二章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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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銘遭遇到襲擊後的三天內,一直都在城主府中休息。

在李家的大少爺死掉後,李家沒有任何一點的消息,整個李家異常的平靜,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根據許龐達的調查,李家這兩天已經是在整理白河縣產業的賬本了,估計是要準備搬家了。

同樣也是在這三天的時間,白河縣又是少了二十個童男童女,分彆是十個男孩,十個女孩。

這二十個童男童女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沒有絲毫的痕跡!

許銘懷疑會不會是黑蓮教的手筆。

這兩三天休養的時候,許銘也是問了房齡不少關於黑蓮教的信息。

目前整個世間分為四個大地方——西域、南界、北荒、東陸。

西域有著四大魔門三大寺。

而黑蓮教是西域四大魔門之一。

在西域不比東陸。

西域也有人族王朝,但是西域的人族王朝全部都是魔教或者是佛門的附屬。

人族帝王登基需要得到背後魔門和佛門的同意。

甚至魔門和佛門可以隨時廢除一個王朝的帝王。

可以說在西域,世俗王朝完全就是給魔門和佛寺提供給養的地方。

所以,黑蓮教可以看做是西域最厲害的七個“國家”之一。

怪不得西域敢對自己動手。

西域還真的是不怕被武國報複

就算是自己死了,武國很生氣,要萬裡迢迢去遠征西域也不現實。

彆說武國的軍隊到了西域,得累成什麼樣子。

就算是雙方狀態巔峰,武國和黑蓮教正麵衝突,黑蓮教估計也不虛。

而這就更讓許銘納悶了。

偌大的一個魔教,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殺自己?

自己除了曾經殺過黑蓮教幾十個教徒之外,也沒什麼過節吧?

如果是有人拜托黑蓮教對自己出手,那這個人的身份得多高啊?

否則黑蓮教這麼大的宗門,怎麼可能會給對方這個麵子。

想不通.

許銘也不去想了。

先把目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三天後,許銘修養的差不多了,除了胸口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小手掌印外,那隻錘過她胸口的拳頭,也退黑了。

許銘的狀態恢複到了巔峰。

許銘也不知道這個黑色掌印會不會給自己造成不利的影響,但就目前來說,自己的狀態一切都很好,許銘覺得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隻不過是那一掌帶來的一些表麵副作用。

【你擊殺了觀海境後期修士——李灰,血氣+0,靈力濃度+10,劍氣+10,恐心符】

【恐心符:以鮮血劃過符文,便可施展,可讓對方心生恐懼,降低對方的戰意。】

而在殺了李灰之後,許銘也得到了一些屬性獎勵。

恐心符並不是一張符紙,而是畫出恐心符的方法。

僅僅是一道念光在許銘的腦海中閃過,許銘就會了。

許銘偷偷對著院子裡的大白鵝試了一下。

原本在睡覺的小白突然夢中驚醒,左看右看,瑟瑟發抖,然後用著它那一雙潔白的翅膀抱著腦袋,像極了“隻要我鑽進被窩裡,我就看不到鬼”的小孩。

後來小白覺得這樣還是很害怕,於是乎,小白一直跟著許銘,不管許銘怎麼趕都趕不走。

甚至晚上的時候,這一頭天玄鵝直接鑽進了許銘的被窩睡覺。

第二天一早,二十四小時結束後,天玄鵝一下子就又好了,再次恢複成那一種“天不怕地不怕,本鵝最大”的模樣。

許銘感覺這恐心符好像有些雞肋

“今天我要出去一趟,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就不要跟來了。”許銘對著小白說道。

“鵝鵝鵝!(臭小子,你又要把本鵝丟下!)”天玄鵝小白雙翅叉腰,看起來很不開心。

來白河縣這些天,這臭小子時不時地就把自己丟下這裡,然後他自己出去。

自己簡直就是一隻孤家寡鵝。

“這些天有些忙嘛。”許銘笑了笑,“快了,應該就這幾天了,我們就要離開白河縣了,到時候我帶伱去外麵的世界看看,讓你睜眼看看世界。”

“鵝?(白河縣的事情解決了?)”小白歪了歪自己的腦袋。

“嗯。”許銘點了點頭,“馬上就解決了。”

許銘站起身,往著屋外走去,聲音從許銘的身後傳來:“在縣衙裡好好呆著啊,不要亂跑哦。”

“鵝”

看著許銘離開的背影,天玄鵝蹲在地上,看起來有點失落。

它挺想要和許銘一起去玩的,但是她也知道,許銘許龐達這兩兄弟這些天忙得不行,自己就算是想要幫忙,都不知道該怎麼幫。

“鵝”

天玄鵝抬起腦袋,看著這片天空,眼中不由浮現出了小時候自己和許銘的玩鬨。

那個時候許銘那麼小的一隻,現在已經是長得這麼大了。

人類長大之後,煩惱也就多了.

如果說自己化作人形之後,是不是可以更好的幫他了呢?可是自己要什麼時候才能夠化形呢?

離開了縣衙。

許銘沒有直接去孫、黃、李、肖四個豪族的府邸,而是直接前往了白河縣那一座最大的青樓——風雨閣。

“呀好俊俏的公子啊。”

“公子快來玩呀。”

“公子,奴家陪你好不好啊”

許銘剛剛走進風雨閣,幾個衣著清冷的女子朝著許銘圍了上去,大白兔貼著許銘的胳膊。

如今的許銘已經長大,雖然不能說貌若潘安,但是吧,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

“呀,公子好麵生呀。”風雨閣裡的老鴇一扭一扭地走了出來,“不知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女子呀,我們風雨閣都有。”

許銘微笑地搖了搖頭:“我是孫公子的好友,來找孫樁孫公子。”

“孫公子的好友呀,這裡這裡,我馬上帶公子您過去。”

老鴇帶著許銘上了樓,來到了一個房間前。

從門內,傳出了女子的嬌喘聲以及床榻搖動咯吱咯吱的聲音,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巴掌拍著屁股的聲音。

“那個.孫公子好像有些不太方便,要不公子您先去喝喝酒?稍微等一會兒?”老鴇問道。

許銘笑了笑:“無礙,我這邊等等就好,媽媽您先去忙。”

“好的公子。”老鴇也沒說什麼,人家願意等就等唄。

就是這位公子在外麵聽著,不會感覺到火氣很大嗎?

老鴇下了樓之後,許銘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內,孫樁嚇得整個人一哆嗦。

“你是誰?!想乾什麼?”孫樁連忙提起自己的褲子。

躺在床上的女子語氣中帶著幾分的嬌嗔,似乎很是欲求不滿。

畢竟這個孫公子還不到十息的時間就結束了.

話說回來,這位公子是誰?難不成是孫公子仇人?

不過他長得好生俊俏啊。

許銘將房門關上,看都沒有看那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一眼:“見過孫公子,我想要向孫公子借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孫樁眉頭皺起。

恢複了冷靜之後,孫樁決定等等就把對方打死喂狗,他竟然敢掃了本大爺的雅興!

“借孫公子的人頭一用。”許銘平靜的說道。

“什麼?借我的人頭?”孫樁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借我人頭?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我是誰?!”

隨著孫樁話語落地,刹那間,一道雷霆朝著許銘劈去。

許銘一拳擊散。

當許銘再出一拳的時候,已經是來到了他的麵前。

“等”

孫樁剛吐出一個字,一柄桃木劍從他的脖子上劃過,鮮血飆飛,撒在了床榻上,撒在了那青樓女子的身上。

“啊啊啊啊!!!”

青樓女子反應過來後,不停地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一些聽到尖叫聲的人往著樓上看去,心想著到底是誰玩著這麼刺激。

而就當眾人看著尖叫發出的房門方向的時候,房門打開,許銘提著一個還在滴著血的腦袋出來。

眾人皆是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當他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那個男人的手中真的提著一個人頭。

“啊!”

“殺人了!”

“報官!趕緊報官!”

頃刻間,整個青樓已經是亂成了一團。

許銘則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走下了樓梯,提著孫樁的腦袋走出了門,走在了大街上。

緊接著,大街上看到提著腦袋的許銘,也是一片騷動。

“這好像是孫家那個孫公子的腦袋?”

“啊?他殺了孫公子?”

“他怎麼敢的啊?”

“孫公子不是神仙中人嗎?這個男人比孫公子還厲害?”

不少人連滾帶爬地跑開,也有些大膽的人在平靜了心神後,發現這個男子並沒有大開殺戒之,反而是有些好奇地看去,認出了那個腦袋就是孫樁的。

許銘一步步走向了孫府。

不少膽大想要看熱鬨的人也是跟去。

其中也有不少人已經是抄著近路趕緊跑去孫府彙報情況了。

約莫一刻鐘之後,許銘來到了孫府之前。

隨著許銘的到來,孫府的麵前,也是聚集了不少的人,全部都是不嫌事大,來看熱鬨的。

“孫老爺,不好了公子公子他.”

孫府的管家剛才被人告知少爺被人殺了之後,也趕緊是跑過,向自家老爺彙報著。

“樁兒怎麼了?”

大堂裡麵,孫老爺還在悠閒地泡著茶,看起來非常的淡定。

自己的兒子能怎麼了?

自己的兒子可是雷紋宗的親傳弟子,洞府境後期的修士,在其他地方不好說,但是在這白河縣,那絕對就是橫著走。

“老爺”管家看起來欲哭無淚,“少爺他被人砍掉腦袋了.”

“什麼?!”剛喝了一口茶的孫老爺直接噴了出來,不複之前的平靜,“你剛剛說什麼?吾兒他怎麼了?”

“老爺啊,有人剛剛對我說,他在街上看到有人提著少爺的.”

“老爺!”

管家一句話最後的【腦袋】二字還沒有說出,一個侍從連滾帶爬滾進了大堂。

“老爺,大事不好了,有一個人提著少爺的腦袋進來了”

“什麼?!”孫老爺猛地站起身,隨即又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猛地坐在了椅子上。

“去看看,去看看”孫老爺強行站起身。

“就不用麻煩孫老爺親自迎接我了。”門外,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隨著這一道聲音丟進來的,是一個人頭。

孫樁的人頭滾落在地,剛好在孫老爺的麵前停下,正麵對著孫老爺。

“兒子啊!我的兒子啊”孫老爺痛哭道,“駙馬爺,我家樁兒有什麼錯啊,你竟然下如此殺手啊?還有沒有王法了啊!!!”

“孫老爺彆急,馬上你就會去陪你的兒子了,到時候你們再聊聊王法吧。”

許銘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白紙。

“白河縣孫風,因其子乃是雷紋宗親傳弟子,借助雷紋宗勢力在白河縣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侵占東城王氏良五畝,逼女常花為娼,因林飛之子頂撞孫樁,孫樁將其毆打致死.”

許銘說出了孫風和他兒子孫樁共計六十三條罪名。

這一些還都是許銘和許龐達這一些天查到的,實際更多。

“對於這一些,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許銘收起紙,看向孫風。

“汙蔑!這絕對是汙蔑!許銘,你有何證據?!”許銘說的自然是真的,但是你有證據嗎?

“證據?”

許銘手持著桃花劍,一步步走上前。

“你!你想要乾什麼?!”

孫老爺不停地後退,可是最後退到牆角,無路可退。

許銘平靜地看著對方:“我殺你兒子的時候,有講究證據嗎?”

語落,孫權的瞳孔瞬間擴大,下一刻,腦袋直接掉在了一邊。

許銘轉過頭,看著孫府管家:“你就是孫府的孫深管家對吧?”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孫管家跪在許銘的麵前,不停地叩首。

“你作惡多端,還真饒不了一點。”許銘又一劍斬過,又是一個人頭落地。

許銘在孫府足足待了半個時辰。

許銘找了一個侍女,然後按照白紙上記錄著的名字,讓她一個個指認,許銘在孫府一個個殺了過去。

等許銘出來的時候,那一柄桃花劍,已經變得一片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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