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侍女小夜道心示警,感覺到危險,抓向自家的小姐。
小夜抓到了朱辭辭的手腕,然後再抓向許銘,直接將兩個小孩護在了身後。
但是下一刻,路上的行人陸續消失,耳邊行人的熱鬨聲,街道兩旁店鋪的叫賣聲皆是不在。
整條大街空無一人。
有的,隻是那一個中年男子以及他牽著的三條狗。
許銘緊緊捏著拳頭,他知道自己被困在結界之中。
究竟是誰?想要做什麼?
“你是誰?”小夜的雙手浮現出兩把匕首。
“一條狗罷了。”中年男子笑了一笑,伸出手往下一拍,一隻巨大的黑色狗爪直接往著三人的頭頂拍去。
那巨大的威勢壓得三人無法動彈,仿佛隻有等死。
但就在此時,皇都之上,那一條金黃色的山河氣運長龍一聲怒吼。
金黃色的龍氣從地麵冒出,形成一個圓罩,將三人護在中心。
狗爪虛影觸碰到龍氣圓罩,化為黑煙消散。
禦書房中,正在批閱奏折的武帝抬起了頭。
“果然啊,在武帝的眼皮底下殺人,真的太難了啊......”
中年男子感慨一聲後,舉起手,往著天空一抓,雲層之上,宛若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蕩漾。
不到兩息的時間,皇城之上,烏雲密布,一條巨大的黑狗從烏雲中探出頭來,竟然直直撲向了武都皇宮上空的那一條金黃色的山河長龍。
黑雲湧動沒有停止,依舊不停地凝聚,最終彙聚成了那一個牽狗男子的法相。
牽狗男子法相麵帶微笑,俯瞰武都。
皇宮之中,武帝已經是站在禦書房的門口,背負雙手,黑色的狂風不停地吹拂著他龍袍,武帝神色冷酷地看著那黑雲彙聚而成的男子法相。
武都之中,文武百官,皆是抬起頭。
“南界萬象妖國死狗,見過武帝了。”自稱為‘死狗’的男子作揖一禮。
武帝眼瞳金黃,金黃色的龍氣散發整個武都。
僅僅是一息之間,武帝便是看到了在東城玄武大街上發生的一切。
武帝收回視線,緩緩開口,聲音如雷鳴一般,響徹武都:“南界妖國,真的是當我武國無人了啊......竟然敢在我武都殺人,好大的膽子!”
“其實我也不想的啊。”死狗歎了口氣,看起來也很惆悵,“不過陛下放心,我很快就殺完了。”
“那你便是試試。”
武帝往前邁出一步。
於武帝的腳底,金黃色的龍氣圈圈震散。
“吼嗚!”
皇宮之上,山河長龍徹底發怒,撲向了那一個男子的法天象地,將他撕了個粉碎。
“吼嗚!”
山河長龍遙遙遠望著百花樓前的空地,直直撲下。
玄武街的百姓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那一條金黃色的長龍朝著自己撲過來。
玄武街的百姓們紛紛是跑離這一條街道。
他們並不是擔心金色長龍傷害自己。
金色長龍不會對武國百姓造成傷害。
而是他們知道有修士在城中作亂,自己得趕緊遠離,以免被戰鬥波及。
“唉......”結界中,自稱為死狗的男子歎了一口氣,“就知道,在武都殺人不簡單啊,這可咋整啊......”
雖然死狗在不停抱怨著,但是手中可沒有閒著。
死狗掐念著法決。
於他的身上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黑炎化為一道光柱直衝而上。
皇宮上空,死狗的法天象地再次浮現!
黑炎彙聚在法天象地的手中,形成一把巨大的火刀。
一刀砍向金龍龍首,金龍仰頭一吐,金色的龍息轟在刀鋒之上!
與此同時,禮部尚書熊問天、中書令蕭墨池、大國柱莫培南、兩位皇宮供奉共計十名武國戰力飛向了玄武街!
“完了完了,我真的要變成一條死狗了啊......”死狗緊張地額頭冒著冷汗。
當死狗轉過頭的時候,小夜手持著雙匕首,已經是割向了他的腦袋。
死狗往後退一步,匕首與他的喉嚨差之毫厘。
小夜沒有停下,繼續往前襲殺。
小夜知道,這一個男子為了對付武國的氣運長龍,不得分力一點。
“唉,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我也很急啊。”死狗不停地躲著小夜的攻勢,他還手不了一點。
甚至他必須得抓緊時間完成任務。
自己可挺不了多久的。
“彆看著了,養你們也有一年了,去......”
死狗對著三條狗說道,彈了三粒藥丸進入到他們的嘴中。
“汪嗚!”
在許銘的視線中。
那三條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大狗迅速膨脹,肌肉紮起,獠牙突出,嘴裡不停的流著口水。
“那個男人該不會喂的是激素吧?怎麼一下子變成了肌肉狗?”許銘吐槽道。
小夜大感不妙,放棄了襲殺這個男子的念頭,轉而要去保護小姐。
隻要自己拖住時間,用不了多久,這個結界就會被打碎。
但是有兩條肌肉狗拖住了小夜,一時之間無法脫身。
另一隻肌肉狗朝著許銘和朱辭辭的方向撲了過去!
“小姐!”小夜臉色蒼白,渾身冰冷。
在小夜的眼中,仿佛已經是看到自家的小姐被撕成碎片。
可就當小夜絕望之時。
站在小姐身邊的那個小男孩一步邁出,擺出拳架!
濃烈的武夫真氣包裹在男孩的拳頭,旺盛的血氣讓小夜忍不住微微一顫。
“轟!”
男孩一拳遞出,正中肌肉狗的腦袋。
肌肉狗被打飛一米遠。
晃了晃腦袋,肌肉狗憤怒不已,再次朝著許銘撲過去,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目標。
許銘掐念法決,三個火球砸在肌肉狗的眼睛上。
趁著肌肉狗視線的模糊,許銘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瞬間爆發往前一衝,整個人化作一個炮彈,一拳打在肌肉狗的肚子上。
肌肉狗被打出口水。
許銘再一躍而起,騎在肌肉狗的身上,一拳又一拳狂砸它的腦袋。
許銘眼睛充血,在這生死關頭已經是徹底打出了血性。
肌肉狗還想要爬起,但是許銘捏著它的耳朵,重重往地上一砸,街道的石板路已經是被許銘砸出了一個小坑!
站在原地的朱辭辭呆呆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相比於肌肉狗。
之前那個給自己寫詩的斯文男孩,此時仿佛更像是一頭幼年凶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