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龍後的寢宮之後。
許銘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當許銘回到院落的時候,武國的那一些使者們就已經是站在門口等著了。
“許大人,您可算是回來了。”
見到許銘走回來,武國的官員們全部都走上前,對著許銘行了一禮。
他們早就是來到了許銘的院落前,就等著許銘帶著他們去出使四海大典,結果沒想到許大人竟然不見了。
然後他們又不知道許大人的去向,這個龍宮這麼大,他們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所以就隻能夠在院落門前等著了。
至於自己家的許大人會不會出什麼事,這倒應該是不會的。
這可是在龍宮裡麵,還沒有人敢在龍宮裡麵惹什麼事情,再說許大人雖然年輕,可許大人又不是什麼毛躁的小子,相比較之下,許大人表現出來的成熟,要比同齡人多得多。
所以他們就隻能是站在門口等著了,而且越是等著,就越是有一些著急。
他們也沒有辦法,畢竟主官才能夠代表著武國,自己這一行人總不能丟下許大人,然後自己去。
“抱歉抱歉,讓諸位大人久等了。”許銘走上前,抱拳一禮。
許銘可以想到,當自己這麼一個主官不知去向之後,他們的心裡麵肯定是慌的。
“既然諸位大人都來齊了,那我們便是出發吧。”
許銘看著幾人說道。
“是,許大人。”
在許銘的帶領下,眾人跟著許銘往著舉行四海大典的方向走去。
這一次的四海大典在中宮舉行。
武國的使節團來到中宮門口的時候,侍女早就是等著了。
侍女帶著許銘走到一個偌大的廣場上。
這一個廣場專門用於一些盛大的慶典,足足可以坐下三萬人。
廣場上早就已經是擺好了珊瑚桌,桌子上放著酒杯與一壺小酒。
宴席上並沒有凳子這種東西,桌子旁邊放著一個蒲團,每個人都是跪坐在蒲團上。
武國的使節團來到這個廣場的時候,很多宗門王朝的使者早已經是到了。
許銘放眼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老熟人。
白鹿書院的書生們已經是入席,端莊地坐在位置上。
不遠處,白鹿書院的宇文曦見到許銘,對著許銘揮著手。
看著宇文曦對著自己打招呼,許銘也是點了點頭。
朱辭辭朝著許銘的方向看了過去,與許銘的視線對碰在一起,臉頰飛過一抹緋紅,然後迅速轉開。
朱辭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害羞什麼,但朱辭辭也知道,自己不能夠再這樣子了。
自從那一天晚上之後,自己就沒有跟許銘說過話了,這樣子是不行的。
再這麼下去的話,自己怎麼能夠競爭得過那一個公主殿下以及他的青梅竹馬呢?
“諸位大人,還請這邊坐。”
侍女帶領著武國的使團坐在白鹿書院的旁邊。
“有勞姑娘了。”許銘行了一禮。
“大人客氣了,之後陛下就會前來,在此之前,還請大人先喝一些酒,侍女不夠的話,隨處招呼一下侍奉在不遠處的侍女便好。”
侍女欠身一禮後便是退了下去。
許銘坐在最前麵,和朱辭辭並肩而坐,武國的使者們隻能是坐在許銘的身後。
宴席上都是這種座次。
每每四排的位置,就會空一格大位置,然後又擺放四排,隻有主官才能坐在最前麵,其他人隻能往後坐。
許銘入座之後,朱辭辭心跳不由加速,放在大腿上的小手不由捏緊。
儘管說昨天釣魚的時候,許銘坐在東海公主敖銀兒的身邊,讓朱辭辭有些不悅,但是經過一天一夜之後,朱辭辭的氣也就是消了。
而且朱辭辭也意識到,自己確實沒有生氣的理由。
許銘目前來說,和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他想要坐在哪裡,都不過是許銘的自由而已。
朱辭辭偷偷看了身邊的許銘一眼,她很想要找個話題,很想要跟許銘說一些什麼,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就當朱辭辭覺得自己想到一個話題的時候,一道輕悅的女聲傳了過來。
“許銘~”
朱辭辭和許銘抬起頭一看,東海的使團已經是來到了他們的麵前,敖銀兒歡喜地叫著許銘的名字。
“敖姑娘。”看著敖銀兒,許銘嘴角勾起,“起身作揖一禮。”
對於這一些龍族貴族,許銘。大多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但是這一個東海的公主卻不一樣。
沒有誰能夠拒絕一個純真傻乎乎的少女,這樣子的人沒有任何一點的心思,你對她可以很輕鬆,可以卸掉絕大多的防備。
敖金眉頭抽動,有一種自家妹妹被一頭豬給拐跑了的感覺。
問題在於這一頭豬根本就沒有做一些什麼,是自家老妹覺得這一頭豬喜歡她這一棵白菜。
然後自己老妹這顆白菜莫名其妙就去找那一頭豬了。
敖金想到自家妹妹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都是連蹦帶跳滿麵春光的,甚至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麼。
好在的是在自己旁敲側擊之下,自家的老妹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聊了聊天而已,然後老妹說許銘答應帶她去陸地玩。
敖金就想笑了。
許銘帶著自己的妹妹去陸地玩?
自己妹妹怎麼可能能去陸地。
怎麼?這個許銘還想要來東海搶人不成?
沒這個能力你知道吧。
敖銀兒眼眸彎彎,晃著哥哥的胳膊:“哥哥,我們坐哪裡啊?”
敖銀兒的話語打斷了敖金的思考,看著許銘身邊的位置,敖金現在心裡更難受了:“我們坐在武國的旁邊。”
“那太好了。”
敖銀兒眼眸彎彎,一下子就坐在了許銘的身邊,腰背直起,乖巧地看著許銘。
“銀兒,你坐後麵去,這是主官坐的位置。”敖金對著敖銀兒說道。
主官的位置倒是無所謂,主要是自己見不得老妹坐在這一頭豬的旁邊。
“哥,這有什麼關係嘛,你坐後麵去,我要跟許銘坐在一起。”敖銀兒哼哼道。
“你”敖金感覺自己胸口悶了一口血,“聽話!”
敖銀兒哼哼地扭過頭:“不要!”
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