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兩個靈魂?”
許銘看著周晚風,百思不得其解。
“借一步說話?”周晚風微笑的看著許銘,再往房間裡示意了一下。
許銘點了點頭,這種事情確實是不好在這裡說:“那我們去院子外麵說。”
“去你的房間裡說吧,人家還到過你的房間呢~”周晚風調笑道。
許銘:“.”
“許公子放心啦,這可是你的地盤,人家還能夠強行把你撲倒不成。”
萬一那位公主殿下吃醋起來,我要是死在了武都怎麼辦?
人家好不容易才剛剛出來,可不想這麼快就死呢~
因為事關緊急,許銘就讓她占自己一些便宜了:“跟我來。”
許銘帶著周晚風來到了自己的院落。
長大之後,許銘一直都是和許龐達住在一起,因為現在許龐達還在外麵任職,所以這個院落也就隻有許銘一個人住了。
周晚風走進了許銘的房間。
許銘的房間早就已經是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沒有一點點的灰塵。
至於許銘房間裡的那一些擺設,也是和許銘一年前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一點變動。
這一點也是為了防止許銘感覺到不舒服。
雖然說許銘還是一個庶子的時候,根本就不得到重視,就像是旁邊的一個小透明而已。
但是不得不說,當許銘成名之後,許府這“錦上添花”做的確實是非常的周到,一點點的細節都沒以後放過,生怕再惹得許銘生氣。
而這也非常符合許銘對於武都各個貴族的一些刻板印象。
他們認錯比誰都快,一旦你有什麼價值的時候就會儘力的討好你,如果你沒有什麼價值的話,他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其實吧,不僅僅是在武都而已。
天底下大部分的貴族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
雖然說許銘以前跟許府的關係並不怎麼樣,但是現在許府對你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總不可能你發跡了之後,還能把許府給鏟平了吧。
“這就是你的房間?還真的是樸素啊,這個院子也比較小,難道你們許府就是這樣對待你這個狀元郎的嗎?”周晚風問向許銘。
“他們給我換大的院落,我不習慣,這個院落是我自己選的。”許銘說道。
“行吧~”周晚風也知道,許銘這麼做的原因,主要是不想受到許府太多的恩惠。
周晚風沒有得到許銘的允許,直接坐在了許銘的床榻邊上,輕輕拍打著許銘的床榻。
“連床都這麼硬。”
“我比較喜歡睡硬的床。”許銘說道。
周晚風卻是嘟起了嘴巴:“可是到時候我跪在床上,膝蓋會發紅的。”
許銘:“.”
許銘自然是知道周晚風到底是在說一些什麼,但是許銘根本就不搭理她。
“現在你可以說了,我娘親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許銘問道。
“具體的我肯定也不知道啊,畢竟又不是我對你娘親做的,但是吧,不管怎麼樣,也就隻有兩種可能。”
周晚風側躺在許銘的床榻上,那一身襦裙搭在了周晚風的身上,將她那豐腴的身段襯托得淋漓儘致。
許銘突然想起了上輩子的一句話——“這種女人撞起來,才會有波浪。”
許銘趕緊把自己之前從短視頻中看到的這一句話甩之腦後。
短視頻真的是害人不淺啊。
“剛才許公子看人家的眼神澀澀的呢~不過人家並不討厭哦~如果公子想的話,我們還可以進行更進一步的交流喲~”
說著,周晚風再度將熊口的衣領稍微往下拉了一些,露出一抹細膩的雪白。
許銘也沒有純情到扭過頭,反而是神情自若的看著周晚風:“我比較喜歡點到為止,前輩還請趕緊說。”
“哼~”周晚風看似很熱,將裙擺掀到大腿根,兩條圓潤勻稱而又飽滿的大腿交織地露了出來,“公子還真的是不知情趣。”
周晚風打了一個哈欠:“一個人體內,最多隻能是有一個神魂,這是普通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什麼時候會出現兩道神魂呢?
第一點,那就是神魂被奪舍了,但是卻沒有奪舍得乾淨,兩個靈魂還在爭搶著身體的控製權,這一種情況常常見於一些修士**雖然死了,但是神魂卻是逃脫了,所以去奪取了一個人的身體,以此‘再生’。
第二點,那就是天生的,這種情況指的是什麼呢?那是有的靈魂輪回轉世的時候,出了岔子,兩個靈魂進入到同一個**的身上,所以就出現了兩個神魂。
這一種的表現一般很早的情況就出來,常見於兩個人格。
當然也有可能有一個靈魂進入了沉睡,但是在某一天,另一個人格就突然覺醒了,這個時候,一個人的體內也就是會出現兩道靈魂的現象了。
最後一點,那就是有人將自己的靈魂給封鎖住了。”
“封鎖住?”許銘眉頭皺起。
對於周晚風說的前兩點,許銘心裡麵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對於周晚風說的最後一點,那許銘就真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沒錯。”周晚風嘴角勾起,然後將身上的衣裙給脫下,身上隻穿著一件紅色的牡丹肚兜,白嫩的肌膚大塊大塊地露在外麵。
周晚風的下麵也隻是穿著一件紅色襯褲而已。
武國的襯褲,其實就是“三角褲”。
沒錯,這個世界其實是有“三角褲”這種存在的,這一種褲子是從西域傳過來的,因為比較方便,夏天也不會熱,所以大多數中原女子都會穿,用的大多都是柔順的絲綢。
可以說,隻剩下這兩件衣服的周晚風,將她自己白花花地呈現在許銘的麵前,甚至隻要周晚風隨便一個較大幅度的動作,那肚兜都遮不住周晚風的兩個學習大重點。
“過來幫人家捏捏肩嘛~”周晚風對著許銘勾了勾手,“人家太過勞累了,隻有公子給人家放鬆放鬆,人家才能更好地說出來呢~”
許銘:“.”
為了自己的老媽,許銘隻能是走上前。
周晚風嘴角勾起,趴在了床上,兩個大柔軟擠壓的有一點變形。
許銘給周晚風捏肩,周晚風這才是繼續說道:“有的修士啊,為了隱藏自己不被哪個大能推演到,在隱姓埋名之後,會將自己的神魂給封鎖,這類似於將自己的記憶封鎖,但是要做的更為徹底。
然後,在這新的身體中,就會逐漸產生新的神魂,這新的神魂是後天產生的,你可以理解為一份新的記憶。
當原來的神魂不想要繼續隱藏,覺得可以出來的時候,就會出現兩個靈魂出現在同一具身體裡的現象。
這種時候,一般有三種結果,那就是原來的靈魂重新占據身體的主動權,後來產生的靈魂成為原來靈魂的一部分。
第二種就是神魂共用一個身體。”
許銘眉頭皺起:“難道就沒有可能後來產生的靈魂,奪取身體的控製權嗎?”
“不可能。”周晚風搖了搖頭,“兩者靈魂的強度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反正在我看來,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
許銘:“.”
“可有辦法弄清楚我的娘親是哪種情況?”許銘問道。
“有是有的,但是我沒有,但是‘道士’說不定可以。”周晚風從床上轉過了身。
就當許銘要收回手的時候,周晚風將許銘的的雙手扣在她的熊口:“我可以幫你聯係道士,如何?”
“那就麻煩前輩了。”許銘將手從周晚風手掌和“學習重點”抽了出來,惹得周晚風嬌嗔地看了許銘的一眼。
不過周晚風也沒有繼續得寸進尺:“給我一把傳信飛劍,我會寫一封信給他,你把他從三石峰救了出來,他肯定會來幫你,但是他就算過來,估計也要一個多月兩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許弟弟可不要暴露了哦~”
“不會。”許銘往房間外走去。
“許弟弟難道不陪姐姐一起睡一睡嗎?”周晚風叫住了許銘,“許弟弟放心,人家是不會對許弟弟你不利,隻想要和許弟弟好好享受一番,而且姐姐又不需要弟弟負責,弟弟當人家是一個青樓女子就好嘛~”
“我這人也不喜歡逛青樓。”許銘走出了房間,理都沒有理周晚風一下。
看著許銘走出房門,還貼心地將房門關上,周晚風趴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抱著許銘曾經睡過的被子:“還真的是一個小年輕,不知道大姐姐的好~”
說著,周晚風對著許銘的被子深深吸了一口,眼眸之中泛著異樣的神色:“都一年了,這被子都還殘留著精氣,說不定他真的可以助我突破.”
許銘睡在了許龐達的房間。
許龐達的房間也是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掃,所以也很乾淨。
隻不過許銘睡的有些不安穩,總感覺周晚風可能會夜襲自己,所以許銘想了一想,還是布置了一個法陣。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許銘跟自己的娘親請安。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許銘發現自己娘親的氣色好像確實是要好了一點,但也隻是好一點而已。
許銘並沒有去詢問自己的娘親“最近感覺怎麼樣?”“娘親的腦海裡麵是不是感覺有兩個聲音”。
這麼做無疑是打草驚蛇,所以許銘還是裝作如同往常一樣,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隻是讓自己的娘親多多注意身體。
許銘帶著聲聲去武都逛了一逛,給聲聲買了一些糖葫蘆和蜜餞。
再帶著聲聲前往公主府,見了武煙寒。
見到武煙寒之後,聲聲也是開心地撲了上去,然後聲聲就被武煙寒扣下來練拳了。
一開始的時候,聲聲確實是挺不情願的。
自己也不是不想要練拳,就是許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了,自己想要和許哥哥多多待一會兒。
但是聲聲聽武煙寒說“練拳不能半途而廢,更不能偷懶,你不是想要保護許哥哥嗎?”
聲聲一下子就支棱了起來。
聲聲留在公主府練拳之後,許銘去拜訪一下以前的好友。
畢竟一年多的時間沒見了。
自己也打聽了一下,李漢他們還活著,而且都當上了百夫長。
尤其是這段時間,武帝考慮到許銘回來之後,會訪友,所以還特意給李漢他們批了一下假期。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今天應該就要休假了。
來到一個院落門口,許銘輕輕敲響房門。
沒多久,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長相清秀,算不得多麼的傾國傾城,但確實也算得上好看,硬是要說的話,那就是村花級彆的了,但就是不知為什麼,許銘總感覺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
通過大門,許銘看到了在院落中有著不少的小孩子。
這個院子不小,但是小孩子的數量看起來起碼有上百人
“這裡難道是一個孤兒院?”許銘心裡想道。
“在下許銘,乃是李漢在血浮屠的戰友,多有打擾了,不知李漢是否住在這裡?”許銘問道,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原來是狀元郎,失敬。”女子欠身一禮,“李漢經常向奴家提起過您的名字。”
“不知姑娘是”許銘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難道是李漢的妻子?
“奴家名為葉夜,葉子的葉,夜晚的夜,算是李漢的姐姐。”葉夜欠身一禮。
“見過葉姐姐。”許銘稱呼道。
“李漢今日好像是會從軍隊歸家,隻不是現在還沒回來,公子還先請進吧。”葉夜對著許銘說道。
“那就多有打擾了。”
許銘跟著一起走進院落。
隻是越往裡麵走,許銘剛才聞到的那種奇怪的味道就越是重,好像是
妖氣?!
“妖族住的越久的地方,妖氣也就越重。”
在許銘的腦海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應該不會吧?”許銘心中一驚。
但是萬一呢?
許銘開啟道紋眼。
再次進化之後,許銘的道紋眼就有一定看穿妖物的能力。
許銘擔心這個院子裡麵會不會有什麼潛在的妖物,威脅著眾人的安全。
許銘的視線從院落裡掃過,並沒有觀察到什麼異樣。
但是
當許銘的視線停留在麵前葉夜身上的時候,許銘眉頭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