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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銘閉上眼睛養神,同時也是調動靈力去治療自己的雙臂。
靈力是有著滋養作用的,隻不過當許銘將靈力彙入進自己雙臂的時候,那一種鑽心的疼痛讓許銘皺起了眉頭。
“小子,忘玄那丫頭走了?”
小半柱香後,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許銘睜開眼睛,轉過頭看向門口,一個帥老頭走了進來。
“前輩你是?”許銘問道。
“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當時在三石峰,我可是把看家一劍都教給你了。”徐蒼笑著說道。
“你是徐蒼?”許銘驚訝道。
“許什麼蒼,叫前輩,沒大沒小的。”徐蒼朝著許銘的腦瓜子來了一下,然後坐在了許銘的床頭,摳著腳。
許銘“”
“剛從三石峰出來,我心情挺好的,本來我是想要再送給你一本劍譜,作為放我們出來的獎勵,但是忘玄那丫頭給你的那一個草字訣,也非常的不錯,你現在學多了會雜亂,所以就算了。”
徐蒼一邊摳著腳,一邊坐在許銘的床頭說道。
許銘轉過了頭“前輩你有話就好好說,我們能不能不摳腳?”
“你這小子”徐蒼把腳放下,“算了算了,看你也沒什麼事情,老夫我今天剛好要走了,順便來跟你告個彆。”
“前輩要去找那一些仇人的麻煩?”許銘問道。
“差不多吧,不過說是報仇,那有點狹隘了,我和那一些老家夥都是大道之爭。”
徐蒼用剛剛摳過腳的手摸著胡子。
“再說了,這都過三千多年了,那一些老不死的東西三千年前圍剿我,就是因為歲數快儘了,所以想要跟我搏一搏,現在三千年過去,估計有不少人已經是入土了人都找不到了。
但是人不見了,一些事情還在,有些事,我必須去做。”
“”許銘沒有多言。
徐蒼要去做什麼事情,這是徐蒼自己的事,自己又不是徐蒼的什麼人。
“對了,小子,我問你啊。”徐蒼偷摸摸地說道,“你覺得忘玄怎麼樣?”
許銘想了想“忘玄前輩境界高,人品好,自然是沒得說。”
“我不是問你這個。”徐蒼再在許銘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我是說,你覺得忘玄這個人怎麼樣?哎呀,你覺得忘玄長得漂亮嗎?身材好嗎?”
“”許銘眉頭抽動,一幅“你都多少歲了,還這麼下頭”的眼神看著徐蒼。
“彆用你這種眼神看著我,老夫我可不是那種人,隻是我覺得忘玄對你的態度好像不太一般,在你昏迷的時候,忘玄時不時地就來這裡看你,所以我就想著撮合你們兩個。”徐蒼說出了實情。
“忘玄長老來看我,是因為當時我幫忘玄長老擋住了一擊,忘玄長老覺得欠我一個人情,僅此而已,再說了,前輩不是練劍的嗎?怎麼還點起鴛鴦譜了?”許銘問道。
“唉”徐蒼歎了口氣,“我對不起她的小姨,而忘玄呢,又是由她的小姨帶大的,她小姨一直希望的,就是忘玄能夠嫁一個好人家,我覺得你小子不錯,這才來找你,你若是有意,老夫我幫你撮合撮合。”
“那還是算了吧,我目前還沒有那種打算。”許銘直接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
我要是把清婉的師父給娶了。
那清婉怎麼辦?
難不成我把她們師徒二人一起娶了?
“你這小子就是不知道大姐姐的好。”徐蒼歎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忘玄那丫頭現在也開竅不了,我硬是說媒,估計她就要來砍我了。”
徐蒼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子“我走了啊小子,後會有期了。”
徐蒼走的很乾脆。
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許銘也確實是沒有見到徐蒼了。
死不了每一天都會煎好藥端過來給許銘喝,再為許銘針灸。
隻能說不愧是神醫,許銘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
經過七天的時間治療後,許銘已經是可以下床了。
在這七天的時間裡,周晚風也都是陸續來看望許銘。
“出獄”後的周晚風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又換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再把頭發給整理了一下。
當周晚風出現在許銘麵前的時候,許銘確實眼前一亮。
不同於清婉和煙寒她們,周晚風是那種帶著少婦成熟的韻味,從某種方麵來說更具有殺傷力。
雖然說徐蒼周晚風這一些人被吸收了不少的血氣和道運,但好在的是並沒有傷及根本。
最快一年,最遲十年,他們就可以補回來了。
甚至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龍場悟道”,他們在牢籠之中的這段經曆,也給了他們對於“人生”以及“大道”不同的理解。
他們甚至可能因為這一段被關押了千年的經曆在境界上有一定的突破。
因禍得福,福禍相依,便是如此了。
這一些時間,秦風、“盜賊”唐龍這一些人也是陸續和許銘的告彆。
他們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一段因果要去解決。
但是周晚風卻一直都沒有離開,反而周晚風像是一個侍女一樣一直侍奉在許銘的身邊,每天喂許銘喝藥。
甚至時不時的,周晚風還會故意俯下身,那抹胸的裙裝直接露出了白皙的溝壑。
要不然就是周晚風背對著許銘,然後彎下腰,那貼身的長裙將那美好的圓潤給襯托了出來,甚至還時不時扭幾下。
不用懷疑,許銘就是肯定昨晚風在勾引自己。
但是說實話,自己可沒有想要上公交車的打算。
“周前輩他們都走了,難道你不走嗎?”
從三石峰出來的那一些修士,基本上全部都走光了,隻剩下周晚風一個人而已。
“那些家夥有的是去找仇人算賬,有的是去回自己的宗門,還有的是去重建宗門,像我這樣子的又沒有什麼恩怨,也沒有什麼地方能去的。
要不這樣吧?”
周晚風走到徐明的床前,雙手撐著膝蓋,俯下身,胸口那大片大片的雪白呈現在許銘的麵前。
“既然我不知道該去哪裡,那我跟你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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