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想過無數種可能。”蘇群這會兒的眼睛裡是又一次變得有些濕潤，聲音也因為極致的興奮而有些顫抖：“我想過華夏隊以各種方式拿下今晚的比賽。”
“但我真的沒想過，華夏隊掌握主動權居然是從大姚在攻防兩端完全壓製奧尼爾開始，靠著大姚對奧尼爾點對點的直接擊打以及林天最後時刻的連續兩次封蓋。”
“靠著這幾次成功的防守，華夏隊才徹底奠定了勝局！”
楊建接著道：“但是也不能忘記進攻！籃球是進攻的運動，是得分的比拚，林天和大姚在最後5分鐘包攬了球隊的所有得分！大姚幾次單打奧尼爾得手，林天快攻劈扣、3分線外造犯規都是華夏隊取勝的原因！”
“當然，還有那一次技驚四座的雙人傳切配合！林天的跑位、大姚的腦後傳球，我想這一幕會永遠刻在我的腦子裡，這一幕會成為經典，一次次在我的腦海中重放！”
“華夏隊，冠軍！”
“太可惜了。”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肯尼歎了口氣，他看著旁邊的巴克利道：“真的隻差一點，拉裡和我們的球員們已經做到了一切，他們在比賽的大多數時候之中都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
“就最後1分30秒，最後1分30秒內，美國隊居然1分沒得！查爾斯，你怎麼看？”
“林和姚，還有整個華夏隊的表現都相當棒。”巴克利同樣是長長的歎了口氣，接著才道：“我們確實是在比賽的大多數時間之中都占據了絕對的優勢，我們也確實是打出了相當不錯的表現。”
“可最後時刻，沙克那出了問題。我覺得沙克也許是遭遇了傷病，他最後幾分鐘的表現和他平時應有的水平完全不在一個級彆，他比他表現出來的強得多。”
“而隻要看過比賽的人也都會知道，這不是沙克應有的表現，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隻能說：我們儘力了，但華夏隊打的更好，他們配得上這次冠軍。”
“也許，兩年後的日本，我們再試一次呢？也許那個時候，我們換一個策略，換一套全新的人馬試試看呢？”
“當然了，這些都是之後的後話，在那之前，我們更要做的事情是：恭喜華夏隊，恭喜林，恭喜他們吧！他們贏得很漂亮。”
蘇群在興奮之後，注意到了球場上的情況，他開心的道：“我們看，在華夏隊瘋狂的慶祝之後，美國隊的球員也走上來了，基德找到了大姚，阿泰斯特找到了林天，這兩對nba之中的隊友，彼此表達了尊重和慶祝。”
楊建也道：“不僅僅是林天和大姚，我們能看到美國隊的球員和華夏隊的每一個人都握了手，阿聯、大致、大巴、劉煒、朱芳雨……我想在這麼一場比賽之後，美國隊的球員也肯定能夠記住他們所有人的名字！”
“他們值得這一切！”
蘇群道：“他們當然值得！這個晚上，大姚拿下了32分13籃板6蓋帽，他在球隊隊的攻防兩端都承擔起了他應有的責任，他簡直就像是一堵無法越過的城牆，守護住了華夏隊。”
“當然還有我們永遠的英雄、領袖以及隊長，林天！”
“今晚林天再一次拿下了41分11籃板12助4搶斷6蓋帽的全麵數據！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拯救球隊，率領球隊在逆境之中取得勝利了！”
“他總能在球隊陷入逆境的時候站出來拯救球隊！今晚華夏隊好幾次陷入絕境，隨時有崩盤可能的時候，都是林天站了出來，挽救了比賽！”
“從得分、傳球再到防守和籃板，今晚的林天，繼續著自己無所不能的球場表現。”
“隻能說，華夏有林天，真好！”
“我始終都是那句話，這麼一支處於頂峰的華夏隊，如果沒有林天，那麼他們也就是世界前八級彆的球隊，幾乎沒有可能殺進四強。”
“但有了林天，我們就是籃球世界的霸主！我們就是過去4年之中世界第一的超級球隊！”
“現在，讓我們期待，兩年後的世錦賽吧！讓我們看看兩年之後，華夏隊能不能再給我們帶來驚喜！”
“同時，也讓我們祝賀我們的黃金一代！祝賀他們，再一次站上世界之巔！”
球場上，大多數美國隊的球員還算放鬆，沒有太多人因為丟掉金牌而痛哭流涕。
林天等人也是很輕鬆的和美國隊的球員們是一一打著招呼，隨意的聊著天。
至於例外？
奧尼爾。
這個一向玩世不恭、蕭灑又隨意，總是笑嗬嗬又總被人覺得不正經的大家夥直到比賽結束好久了，都還坐在板凳上一動不動。
他很清楚，今晚美國隊被人逆轉，美國隊被華夏隊最後時刻打爆，就是怪他！
他沒能摁住大姚，還被大姚一對一給打爆了！
奧尼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和失落。
“我老了麼？我連姚都打不過了？我被姚一對一爆破了？”一向自信到有些過度樂觀，乾什麼都喜歡出風頭的奧尼爾，這一次極為少見的安靜了下來。
“怎麼了胖子？被打怕了？”科比那有些討厭的聲音傳進了奧尼爾的耳朵。
“滾，今天我不想吵架，也不想看見你。”奧尼爾今天實在是沒心情和科比耍花槍，他感覺糟糕透了。
“我就說，你應該和我一起去找奧拉朱旺學兩招的，學了之後肯定不會被姚打爆，或者去找大衛·羅賓遜？算了，那個家夥的打法不太適合你，但如果你去找尤因練練投籃，你肯定可以更強。”
“你有完沒完？給老子閉嘴！”奧尼爾被科比的碎碎念搞的頭更痛了，他一把拽下腦袋上的毛巾，瞪著科比道：“我不需要你在我旁邊教我怎麼打球！”
“我不準備教你打球呀。”科比一本正經的道：“我的打法你也學不會，你的膝蓋會廢掉的。”
“fuxx！老子太長時間沒打你，你皮癢了是吧。”奧尼爾雙眼一瞪，死死的盯著科比，他這會兒是真的憋屈的想打人。
“我隻是想說，無論今晚你有沒有被姚打爆，你都是我心中nba曆史上最具有統治力的超級大個子！我覺得我們兩個，肯定能拿下總冠軍！”
“也許就是下個賽季！”
“好！就下個賽季！”不知道為什麼，在聽了科比這個討厭家夥的話之後，奧尼爾突然就覺得一股子巨大的動力席卷心頭，他突然就覺得：自己可以了！
最起碼，不能比科比差！
這小子一直想搶班奪權，想當湖人隊的老大，奧尼爾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絕對不行！
老子才是湖人隊的第一號人物！
不說這兩個被林天暴揍了不知道多少次，並且在一次次被暴揍的過程中關係越來越奇怪的內外線搭檔，說回林天。
這個家夥再又一次擊敗了美國隊之後，是早早的找到了伯德。
“拉裡，我就說你沒了我，一事無成吧！”
“胡扯！老子下賽季就在季後賽裡乾掉你！我告訴你，克裡斯複出了，馬努也複出了！”
“雖然蒂姆那個呆子被老不死的搶了先，沒來到印第安納，但已經夠了！”
“下個賽季，我們季後賽見！看看我們是怎麼把背叛者乾死的。”
看著伯德那又因為沒能搶到鄧肯而遺憾無比，又努力想要在林天麵前表現出自信的矛盾樣子，林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如果我是你，就趕緊看看明年和後年的選秀！”
“看能不能快點從那些天才之中選到一個能讓球隊飛速崛起的真正核心。”
“不然的話，我覺得最少5年內咱們是沒法在季後賽相見了。”
“你以為老子沒了你就一事無成？”
“彆得意了！老子下賽季一定打爆你！”
“不就是紐約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尼克斯那幫子人，老的老小的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敬老院跟幼兒園合並了呢！你去那能乾嗎？當敬老院樓長還是幼兒園保安？”
“紐約人可沒有我們印第安那人這麼友善，彆看他們現在這麼愛你，兩場比賽打不好，分分鐘全美球迷都會把你當成垃圾和喪門神，然後對著你一頓猛噴。”
“拉裡，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被男朋友甩了的怨婦，除了哭著喊著說：我哪裡不如她！我比她好得多之外，卻什麼也乾不了。”
林天賤笑著道：“可惜我沒有帶攝像機，不然把你這一段錄下來，在我進入名人堂的時候放在屏幕上播放，肯定能成為史上最炸裂的名人堂演講。”
“去你的吧！你這個混蛋，我會比你更早拿到總冠軍！”
“總冠軍還是總狀元？”
“下地獄吧。”
伯德最後留下一根中指，轉身就走。
這個傷心地，他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雷吉呢？還有裡克？這倆家夥去哪了？他們的好夥計拿了金牌，他們不來祝賀我一下麼？也太不夠朋友了。”
“他們兩個神經病了才會和我一樣過來給自己找氣受，你以為你自己很受歡迎嗎？正常人誰願意跟你多說話？”
伯德是頭都不回，腳下也不停，一邊說一邊快速的遠離林天。
這家夥太欠了。
至於坐在看台上的克朗吉洛，這會兒也是愁容滿麵。
又輸了。
最好的教練、最好的人員、最棒的配置。
但還是輸了。
他雙眼緊緊的盯著來回走動在那裡慶祝的林天，這家夥已經成為了克朗吉洛以及整個美國的夢魘了。
連著3次世界大賽和兩次奧運會，全滅。
哪有這樣的啊！
克朗吉洛現在是真的頭痛了。
因為就他看來，這個晚上的伯德沒有犯什麼錯誤。
硬要說的話，也就是讓奧尼爾和大姚對位，導致第四節被單點爆破。
但……這算伯德的錯麼？
鬼能想到，奧尼爾打不過大姚啊！
除了奧尼爾，美國隊的其他所有人都沒有犯什麼錯誤，也都沒有出現什麼重大的問題，沒有什麼人拉跨。
甚至就算是奧尼爾，你讓克朗吉洛去找比他更好的替代品或者接任者，他也找不到。
換句話說，現在這套陣容，就是克朗吉洛能找到的最棒、最好也最強得陣容了。
從主力到替補再到教練組，真的找不到比這更好的組合了。
但還是輸了。
難道真的，這家夥不退役，我們就再也拿不到世界冠軍了麼？
克朗吉洛看著林天，長長的歎了口氣。
他覺得，也許接下來的美國隊，需要改改思路了。
之後的一切都是順其自然，華夏全隊上了領獎台，再一次領到了金牌，不同的是，這一次所有人都在拿到金牌、合影拍照之後，快速的將金牌收到了自己的衣服領子裡麵。
痛失金牌的慘痛經曆，華夏隊沒人願意再經曆了。
太痛苦了。
接下來，華夏全隊一起出發，返回華夏。
他們降落的時候又一次收獲了瘋狂的接機行動和無數球迷的歡呼呐喊。
華夏籃球隊，如今已經是華夏境內，人氣最高、最受歡迎的國家隊了！
“因為你們這次奪冠，我的改革計劃進行起來真的是無比順暢，很多原本以為會有的阻礙，都因為各種原因變小甚至不見了。”
在帝都一家酒店內，華夏隊的慶功宴上，李元偉看著林天等人，欣慰的道：“如果沒有你們，我的理想很可能就隻是理想。”
“但現在，我真的覺得我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咱們國家的籃球，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謝謝你們，謝謝所有人！”
林天不知道自己帶隊這連續的奪冠能引發多大的蝴蝶效應，能讓華夏籃球走向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但球隊這次奪冠帶來的彆的連鎖反應，倒是林天完全想不到的。
那就是男籃隊的球員們在回歸華夏之後，都接到了大量的商務。
各種各樣的代言、走穴活動，各種各樣的商業、剪彩之類的活動。
甚至像是形象不錯的阿聯、劉煒等人，還接到了好幾個電視、電影的本子，讓他們去本色出演一下，演一演籃球運動員之類的角色。
林天當然也收到了，身為球隊領袖、世界級彆的頂級球星，同時外形也堪稱華夏體育史上最佳的他，收到的各種商務代言和電影、電視本子，比彆的所有人加起來都多。
林天也從裡麵選了幾個最優質的代言接了下來。
比如華夏人保就和林天直接簽了一份終生代言合同，和隔壁的華夏人壽打起了對台戲。
又比如林天前幾年悄摸摸買下了大量‘joycityentertant’也就是歡樂城市娛樂，即大家很熟悉的‘歡娛網絡’的股份，如今林天早就成為了這家韓國公司的最大股東。
現在這個公司出品的一款籃球遊戲也即將上市，而林天當然是順其自然的，成為了這款遊戲的代言人。
也就是無數人心目中的經典網絡遊戲：《街頭籃球》！
最少未來好多年內，所有玩家一打開街頭籃球這款遊戲，都會在準備界麵看到林天的臉。
這款遊戲也必然會在未來很多年內，成為華夏乃至於全亞洲最受歡迎的體育類網絡遊戲，其中各種時裝、技能、角色等所帶來的充值收益，更是會讓林天賺的盆滿缽滿。
除了這兩個最大的商務之外，林天推了好多個劇本。
其中有一個讓他去演什麼天武人，當最終boss的電視劇，還給他在劇裡準備了超多酷炫的技能名字。
什麼亢龍不悔旋風式扣籃、什麼蘭蝶遊雲滑身步，裡麵還有個瘸子，打球的時候直接帶刺刀上去捅人的。
這電視劇，一聽就酷炫吊炸天。
吊到林天甚至都不敢細看剩下來的本子了，趕緊坐飛機跑路。
鬼知道接下來會不會出現什麼‘籃球俠’、‘籃球隊長’或者‘打球者聯盟’之類的玩意兒讓他去拍。
影視圈的水太深了，林大官人有點把握不住。
好萊塢我林大官人都懶得混，何況這區區華夏影視圈？
他除了對潛規則一下各路女演員有興趣之外，對拍電影電視是真的不感興趣。
還是遠離是非之地吧！
值得一提的是，為什麼是幾乎所有華夏球員都接到了大量商務、甚至電影電視的劇本呢？
因為在大家都賺的盆滿缽滿，開心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朱芳雨一個人在喝悶酒。
小哥哥是黯然神傷。
沒人找他，或者說幾乎沒人找他。
他回國之後，就隻有幾家格鬥俱樂部和武館，以及幾家有著社團背景準備開大會的公司找過他，剩下的……
嗯……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朱芳雨照著鏡子，他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自己差在哪，為什麼阿聯這個小老弟都忙的不行，偏偏就他自己，什麼都沒有呢？
差在哪？想不通！超級不開心！
…………
在林天回到美國之後，這一次林天不用轉機了，降落在紐約，接著他直接就被開心的快要跳起來的多蘭給直接接走了。
“古巴的，上等貨。”林天上了多蘭那輛全紐約人都認識的加長林肯之後，多蘭就興致勃勃的遞上了一根雪茄：“嘗嘗。”
“不感興趣。”林天搖了搖頭，沒有接多蘭的香煙，而是輕鬆的靠在了汽車的椅背上：“接下來有什麼活動？”
“能讓你好好認識認識紐約城真正魅力的活動！”多蘭拍著林天的肩膀，一副咱們自己人，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表情道：“每次來打客場待個三四天和在這裡住下整整4年，那可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隻有在這裡長期居住，你才能真正了解到他的魅力！隻要有錢，隻要有路子，隻要有時間，隻要有愛好，你就能在紐約城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不怕你口味怪異，就怕你心無所求！”
看著多蘭那興奮的樣子，林天也是不由得對自己未來幾年的紐約生活充滿了期待，一定是非常快樂的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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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底，在經過了一個月的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快樂無比的生活之後，林天終於是開著車來到了尼克斯隊的訓練館。
一年一度的訓練營要開始了！
經過了這個月的訓練營之後，nba的新賽季也就要開始了！
在這一個月之中，林天也就轉了紐約不到五分之一的地方。
好玩兒的地方太多，真的是得一點點來。
不過林天也不著急，整整4年呢。
等4年後合同到期，我林大官人就讓所有人知道，什麼是他娘的紐約城夜店風向標、大蘋果城遊玩指南針！
但是當然了，林天這一個月也不是真的就在那純玩兒純放肆，該有的訓練和狀態保持，他也一點沒有放下。
最少在訓練營開啟的時候，林天那身腱子肉一點沒有比奧運會的時候差，他的體重仍舊被自己保持在了91kg上，隨著年紀的增加，雖然林天有‘長青符文’護體，但他還是選擇了減重，好讓自己能繼續保持狀態。
未雨綢繆嘛！
“林！好久不見！”從停車場往球館走的路上，林天第一個遇到的就是留著一撮小胡子和黑人招牌地壟溝發型的卡梅羅·安東尼。
這個去年的最佳新秀投票中排行第二，新秀年已經展示出成為未來頂級得分手的家夥看著林天是一臉的招牌笑容。
“咱們不是3天前才見過麼？”林天笑著和安東尼擊了個掌道：“當時還有阿瑪雷呢！你看到那小子了麼？我看他在過去的休賽期，可是胖了不少。”
“跳的起來的。”安東尼哈哈笑著道：“那家夥就是個怪物，他就算是戴著個30公斤的鐵球，也能跳起來完成360度轉體劈扣。”
兩個人一邊閒聊一邊朝著球館走。
直到走進更衣室，林天立刻就發現了不少熟人。
球隊兩大老將：查理·沃德和阿蘭·休斯頓這會兒都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過去10年，林天可沒少和這兩位對決，在季後賽中也是好幾次把他們兩個和尼克斯隊斬落馬下。
除了99年因為傷病讓尼克斯衝出去了一次之外，剩下的年份，林天就是尼克斯隊最大的苦主。
“就跟做夢一樣。”沃德笑著站起身和林天擊了個掌道：“我們就這麼成為隊友了。”
沒有換衣服的休斯頓苦著臉道：“我這膝蓋又廢了，訓練營沒辦法參加了，大夫說運氣好的話，11月底能複出。”
“沒事，計劃之中。”對於休斯頓的傷病，林天還真的是‘計劃之中’。
甚至他覺得，這家夥彆說12月能打球了，他就算是2月能打球，都算這賽季尼克斯隊運氣不錯了。
反正林天心裡，這家夥的任務都不是打球，而是多教安東尼和小斯這兩個未來的頂級中距離高手投投籃，讓他們兩個的投籃技巧能突飛猛進，就算是他貢獻巨大了。
至於沃德，這個又硬又直接的家夥也是老派球員之中的代表人物，他能力不算多強，但經驗豐富、作風紮實，倒是鎮守更衣室的一個好手。
幾個人在更衣室之中正在寒暄呢，突然更衣室外就傳來了一陣劇烈到有些刺耳的音樂聲，然後球隊的高中生雙人組搖頭晃腦走進了更衣室。
今年要開始職業生涯第三年的阿瑪雷·斯塔達邁爾以及球隊剛剛在首輪13順位選到的天才高中生約什·史密斯。
“你們來的好早。”小斯一進入球館，就發現球隊的幾名大佬居然都到了，飛快的關掉了史密斯手上拿的巨大音箱，笑著和大夥打招呼。
史密斯則顯然不太聰明，這家夥帶著點不滿的看著小斯道：“阿瑪雷，我還沒儘興呢。”
“儘個屁的興。”小斯一腳踹在了史密斯的屁股上，衝著他努努嘴道：“趕緊叫人吧菜鳥。”
史密斯這才反應過來，取下墨鏡，看著球隊大佬們道：“我是約什，擅長跑、跳、ra還有扣籃，希望各位喜歡我，給我傳球，我保證每一次扣籃都能進入十佳球。”
“行，最喜歡的就是能扣的。”林天咧嘴一笑，雙手一拍道：“走吧，去見見咱們的夥計們，我已經聽到球場上有人訓練了，咱們去湊湊熱鬨！”
幾分鐘後，林天帶著球隊的幾個小菜鳥和老將們走到了訓練場內，這裡果然是早就有了好幾個人，看這幾個家夥的樣子，顯然都已經練了挺久了，一個個的是滿身大汗。
林天一眼就認出了正在單挑的‘武聖’史蒂夫·傑克遜和‘巴爺’馬特·巴恩斯，還有正跟訓練師在那不斷練習3分投籃的‘土耳其巨炮’梅米特·奧庫。
以及一個人孤孤單單，在角落裡不斷苦練滑步，不斷來回橫移練防守基本功的‘真人櫻木’傑拉德·華萊士。
尼克斯隊這幾位，倒是日後都能打出大大小小的風采，都在聯盟中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而此時他們的共同點是：便宜！
哥幾個都完全沒有打出名頭，也完全沒什麼值得一提的精彩戰役，甚至喬丹的山貓隊進行擴張選秀從各支球隊挑人的時候，都沒看上這幾位，沒選他們。
但在林天的眼裡，這幾位還有另一個共同點。
狠！
絕對的新一代紐約黑幫團夥。
甚至搞不好，比上一代還狠呢。
畢竟上一代的紐約黑幫，可沒有林天這麼能打的聯盟頭號硬茬兒。
也不知道多蘭這套陣容，是他娘的怎麼湊的。
沃爾什又是怎麼在多蘭明確表示不花錢的情況下，從垃圾堆和聯盟邊緣人之中找到的這麼一群極品。
沃爾什：太簡單了！我選人的時候就看麵相和紋身！麵向狠，一看就是反派的，簽！紋身多到皮膚都看不到的，簽！和黑幫有勾結、背景不乾不淨的，簽！
至於為什麼這麼搞？
還不是多蘭一句話。
“就簽這種彆的隊不要的飛禽走獸，又能省錢，林還喜歡！他肯定喜歡和這種人一起打球！到時候，這些都是吸引林的法寶！”
當然了，事後證明這什麼法寶不法寶的，反正林天是沒在乎也沒管，他甚至都沒和尼克斯隊聊怎麼打球和什麼未來規劃、發展之類的。
簽約的時候林天就看一個玩意兒。
錢！
尼克斯給的錢最多，場下提供的機會最多，商務機會最多，所以林天就來了紐約。
至於多蘭在球隊內部攢的這麼一幫子人是黑幫分子還是希爾那樣的謙謙君子，林天是一點都不在乎。
彆管什麼飛禽走獸還是家禽寵物，我林大官人，還能搞不定這麼一群小卡拉米啦？
那不是罵人呢嘛！
林天這一幫進入球館的，其實也是如今尼克斯隊之中最重要的一幫人，他們也是最後一波到達訓練館的家夥們。
看到他們幾個人來了之後，現場幾乎所有球員都飛速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都是在聯盟廝混了一段日子的人了，該拜碼頭、認老大的時候，哥幾個可都不含糊，這支球隊誰說得算，甚至這個聯盟誰說得算，他們可都明白的很。
嗯……唯一一個沒過來，還自己一個人在那練的，是傑拉德·華萊士。
這家夥根本沒看到有人過來，還在那自己滑步呢。
不過大夥兒也沒覺得這家夥是故意在表演什麼的。
他過去幾年也這樣。
主打一個全隊最努力但效果最差。
完全找不到感覺，始終無法在球隊中獲得位置。
“傑拉德！”眼看所有人都湊了過來，就剩下華萊士自己，倒是林天大喊了一句，把他叫了過來。
華萊士猛地聽人一吼，趕緊扭過頭，然後左右看了看之後，這才發現大家全都湊到那邊的看台去了，於是這家夥也趕緊一路小跑，跑到了人群之中。
看到人齊了，林天也是清了清嗓子，然後道：“從今天開始，咱們的賽季就正式開始了，我這個人的規矩很簡單的，不打球的時候你們想怎麼嗨怎麼玩兒都沒問題，玩兒的時候就兩個原則。”
“彆他娘的違法犯罪給球隊找麻煩，以及出去玩要帶著我，咱們一起嗨皮！”
“但在打球和訓練的時候，所有人都必須給我按時按量、準時準點的完成所有訓練，在我的球隊，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因為任何可笑的原因缺席訓練或者遲到早退！”
“任何人想要請假，都給我提前說，給我提前報備，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我不管這支球隊之前是怎麼樣的，但現在，這是我的球隊，我的球隊，就得有規矩！因為我來了之後，我的目標隻有一個！”
“冠軍！”
“好了，我話說完，誰讚成，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