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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自以為是的笨獅子呢?”
王歌微微一怔,沒想到海星竟然會問齊詩詩在哪裡,說道:“在玲瓏局,你去找術淳風的時候應該能見到的。”
“好嘞,蠢驢,走!”
驢爺想了想:“把小嬌叫上,再把大笨鵝叫上,一起去吧,順便問問棋局的事情。”
“也行。”
不過等到跟洪帝彙合,洪帝得知了驢爺想法後,晃動著脖子說道:“我們在不在其他兩個棋局裡都不知道呢,現在你們還想用玲瓏棋局作些什麼,這麼確定我們就能成為變數嗎?”
“變數不變數的不知道,有棋局還不用,那不可就是王八蛋嗎?”
海星道:“無所謂,想都不用想,我們肯定不是其他兩個棋局的主角,所以不布白不布。”
……
都走空後,王歌趁著最後的時間了解一番新獲得的能力,全知神瞳。
冥想之時,發現原本需要特殊關注才能在意的角落,此時此刻一覽無餘。
甚至在眼睛看到的刹那,就開始了解析,推演,運轉。
原本需要靠著自己精神力去推動的四階法術基底,此時此刻竟然在無意識的自我轉動。
甚至在冥想之時構建法術,能夠極為自然去掉無用的分支,重構上層……
直到再次睜開眼,王歌雙眼之中泛著淡淡的金光和濃烈的驚訝。
這就是全知神瞳嗎?
全知全知,用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就是在以一個極為誇張的速度窮儘探索可能。
而光看神魔遊戲的介紹就能知道用處遠不止於此。
可惜,時間不夠了。
第二天深夜,開賽在即。
“咚咚咚。”
“誰?”
“是我,紅呂。”
“進來吧。”
紅呂推開門,不過隻是站在門口,說道:“明天早上就要參加比賽,這是你的玉佩,輪到你比賽的時候會通知,用精神力激發之後就會送到場地,裡麵也會記載你的戰績,還有查詢彆人的戰績。”
說著,直接把玉佩拋給了王歌。
王歌點頭:“嗯,那些散人參賽者外圍的比賽結束了?”
“那個很快,一千個人一組,誰能站到最後,取前十,不過還是出現了不少黑馬,對陣信息都是隨機匹配的,也就是在幾個大池子裡麵選,你的對手都換了兩茬了。”
紅呂說的王歌清楚,畢竟讓稷下學宮不能讓看好的種子選手在這個預選賽就對上。
因此隻能人為把名額分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池子,在池子和池子之間隨機。
預選賽隻淘汰接近90%的對手,也就是隻要戰勝四個對手,就能進入擂台賽的正賽了。
紅呂走後,王歌握住玉佩細細感知,龐大的精神力掃了一眼就記住了玉佩內幾乎所有的內容。
第一場的對手叫做守殺。
王歌幾人在和門的衝突之中,已經進入了黑馬池子,對於預選賽來說是一件好事。
忽然間,細微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王歌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倩影鑽入了房間。
……
玲瓏局。
齊詩詩這兩天一直想找王歌,但是被許墨冉死死掌控住了。
根本沒有逃離的機會。
術淳風在見到張三後,反而關心起了那個世界的事情。
張三知道的也不多,隻能大致說了一些。
天下風雲彙聚,無論是那七位的傳人,還是那姓薑的小子,至少在他所知的時間線之中,都無法稱帝,就連登神都有困難。
更彆提三國大勢,龍氣隱隱又愈發壯大,衝天而起之勢,更是擠壓了稱帝的空間。
術淳風內心了然,他看過那幾人,雖說天資卓絕,登神不成問題,但比其他來說,終歸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不過自他稱帝已經不知多少載,顯然張三也沒待多久就離開了,後續有什麼變化誰都說不清楚。
白羌抿了口白水,泰然自若,而且王歌還交易給了他一把傳說級彆的長槍,倒是不錯,隻是他現在斬舊後已經無法呼喚調用辰星的力量了。
這幾天最麻煩的事情就是在萬食樓見到的那個女人。
太麻煩了。
幾乎每天都來。
送一些東西,問一些問題。
白羌可以感受到是在有意無意打聽酆都的消息,他本來想拒收的,但許墨冉的意思是人家送我們收,人家問的問題我們不知道,那又有什麼關係?
收錢不辦事確實不行,但是收錢,辦不成事,那就是人家一廂情願了。
簡單來說,就是不要白不要。
術淳風傳授了他一門叫做術經的技能,隻不過他在這個上麵的天賦確實一般。
齊詩詩耷拉著臉:“我想去找壞男人。”
“不行。”
被許墨冉直接否決。
抱著毛茸茸的東西睡覺,那睡得可太舒服了。
而且很顯然,哥不太喜歡這齊詩詩一直跟著。
“那我要去找海星。”
“它不是說有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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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詩詩甩著尾巴:“無聊。”
“明天就開賽了,詩詩你肯定能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那是。”
齊詩詩昂著雪白的下巴,眼中又充滿了希望。
海星來了,給它帶了一個禮物。
一塊極為好用的磚頭。
顯然就是之前神匠試煉之中仿造的六道碑。
有了這個,齊詩詩現在神出鬼沒,已經陰了席巴和張三n多次,沒有一次能夠防住。
反正很簡單,直接鑽入身體,然後趁機一板磚敲在腦門上。
……
此刻
一處客棧。
四人坐在一起。
“大哥,你的對手信息不多,參賽名額在死亡之塔,之前和‘門’爆發過衝突,法師,至少水係精通,善用冰係法術,是黑馬之一。”
守殺聽著,拿著牛肉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我是刺客,他是法師,優勢在我。”
“我是散人,他是黑馬,心中鬆懈大意,優勢在我。”
“這一戰,我必勝!”
沉默片刻之後。
旁邊兩人瞬間鼓掌。
“好,對,大哥說的對!”
“軍師何故不笑?”
第四人,也被三人稱作軍師,是一個拿著一把玄青色折扇的尼姑,法號玄音。
他們都是從散人的參賽者裡麵殺出來的。
既然背後沒有勢力,那就更需要團結。
玄音微微歎氣,心中不解,之前看守殺等三人都是散人之中罕見有運在身,通過預選賽不是問題,但就在三個時辰前,運勢如同日落西山,百不存一。
幾個的可能,要不就是對手突然拿到了什麼寶物,能夠逆轉局勢。
要不就是稷下學宮刻意插手了對陣表。
現在聽另一人講述,很明顯就是對陣表換人了,這種臨時換人的情況不多見,而且開賽之前誰知道對方真正實力怎麼樣,換對陣表對於參賽者來說也不太在乎。
雖然運不是無法改變,但就從目前來看,守殺對上那個叫做王歌的法師,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
玄音搖著扇子道:“突感突破之機,三位大哥,貧尼先行一步。”
沒有過多解釋,徑直起身。
離開客棧後,玄音低眉思索,漫步在依舊熱熱鬨鬨的街道上。
許多參賽者心知無法獲得好的名次,那還不如趁著難得的機會廣結好友。
她最所以來參賽,是因為師父說這裡能找到大道。
對於她這等佛修來說,大道就是果位。
稷下學宮這傳說的盛事,跟佛道果位又有什麼關係?
靈山佛子隻許是男兒身,就算是女相,那也是男身。
因此師父背後廟庵就算走得再高,也無法進入靈山的視野,獲得靈山的承認。
但已經走在了佛修之路上,難道憑借一己之力去凝聚果位?
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靈山不許。
而就在不久之前,師父圓寂之前,交代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來稷下學宮的擂台賽,這裡能找到果位。
果位隻有在靈山能夠誕生,這個毋庸置疑。
而十二果位,被靈山十二叛徒偷走,十二叛徒還坐著能夠有朝一日踏入佛陀之境,然後靠著果位成就至高,到了現在,誰都知道十二叛徒已經伏法,果位已經被靈山帶走。
按照種種消息推測,果位就隻有可能在洪帝手上。
因為傳言十二尊者之中的迦葉尊者死在了洪帝登神的小世界,自然也就是死在了洪帝手中。
但……
洪帝跟她來不來參加這稷下學宮擂台賽又有什麼關係?
一時間,心亂如麻,心魔滋生。
無奈之下原地站定,開始念起了佛教經文。
直到心思通明,再次抬起頭看向小鎮上的燈火,耳邊傳來鼎沸之聲。
玄音收起了折扇,出現了一串紫檀色的佛珠,朝著人多的地方走了過去,湊一湊熱鬨。
種族不同,生性不同,有些就是夜行者。
不過無論哪種,在黎明交接的那刻,就是小鎮最安靜的時候。
這是一處中介,用於收費介紹給諸多勢力。
玄音隻是掃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她歸根結底還是屬於靈山佛修。
找了個安靜的胡同,和她一樣的人數還不少,畢竟散人住客棧需要學宮幣,不是一般散人能夠出得起的。
“來,這個位置讓給你。”
“謝謝。”
盤腿過夜。
伴隨著天邊破曉,稷下學宮的擂台賽預選賽終於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