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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皮子和驢爺齊齊翻了個白眼。
海星應該隻有剛剛誕生出來,還沒學壞的那會才可能有朋友。
就算是驢爺,當初兩人見麵也是仇人,不過都在神魔戰場之中,同時天涯淪落人,也就釋懷了。
而從那些個時代活到現在的,除了海星這種冥界扛把子外,真的太少了。
就算是活著,不是重活一世,就是涅盤轉世,亦或是藏在什麼地方當烏龜王八。
那又何來人脈一說?
海星睜大了眼睛:“你們不信我?!”
驢爺:“我信。”
聽著驢爺的話,海星反而急了。
這怎麼能信呢?
“黃皮子你呢?”
黃皮子點頭;“我也信。”
海星六條觸手亂顫,神道回歸,它可終於拿到了第二本小筆記。
第一本是記仇,第二本……說的好聽點就是把柄語錄。
裡麵隨便傳出去一條,直接碾壓那什麼天機閣的天機日報,震驚九天十八界。
比如生命女神喜歡每天都要撕一條絲襪,那些絲襪就藏在……
這些東西,換光明正大進入稷下學宮的機會,那簡直是大材小用。
不過誰讓海星人好呢,這種人脈都願意分享給你們用。
驢爺馱著海星和黃皮子,宛若一道流光在辰星之間穿梭,出聲道:“快說吧,去哪裡找你的人脈。”
“emm……不要急,讓海星想一想,挑一挑。”
黃皮子好奇地湊上前,瞥了眼海星捧在手心裡的筆記本,頓時瞳孔巨震。
“這這這這……”
黃皮子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這難道就是你的人脈?”
驢爺聽到黃皮子這震驚到無以複加的語氣,也好奇問道:“怎麼回事?”
“大驚小怪。”
海星哼聲,多大點事啊。
這怎麼就不是人脈了?
“我就說我拿著這個上去請他們幫忙,他們敢不幫嗎?”
黃皮子:……
確實。
那是得幫。
原來這就是新時代的人脈。
真是學到了。
驢爺在得知是什麼人脈後,已經懶得說話了。
隻要能奏效就行,畢竟什麼都是海星乾的,和他們這古王朝剩下的f6可沒什麼關係。
……
稷下學宮小鎮。
全知王朝傾巢出動的消息還沒有全知王朝寶庫被人偷家的消息傳得快。
幾乎半個時辰,消息就傳遍了各個角落。
“到底是哪個人才,真是雞賊啊!”
“全知王朝的寶庫都能偷,不會是摘星一脈的人吧?”
“不可能,摘星跟全知王朝無冤無仇的。”
“還傾巢出動呢,這杯偷家了不還是要回去?”
……
討論聲沸沸揚揚,到處都是。
大白鵝正在作客,麵色微微一變,這手筆,再加上什麼全知王朝冥海滔天,怎麼看都是海星的手筆,那仨家夥不想辦法來這裡,反倒是去偷家了?
全知王朝這是老糊塗了吧?
要知道全知王朝寶庫之所以在九天十八界都排的上號,那是因為裡麵抵押物特彆多。
那些強者來詢問全知之書,大概率是拿不出全知之書那看似合理,卻根本拿不出來的代價,隻能拿一些安身立命的東西作為抵押。
說著找到了東西就可以換回去,說的好聽點是抵押,但大概率是拿不回去了。
全知王朝也指望著這些東西,最後找那些強者們出手,可以說這是全知王朝最大的底蘊之一。
海星這一手釜底抽薪,可算是要把全知王朝命根子都拔了。
不過全知王朝大概率不會對外聲明說寶庫被盜了,能瞞一時是一時,就是現在最優先級不是來找全知之書了,而是把海星偷走的東西追回來……
隻是東西都落海星手裡了,它跟貔貅沒什麼兩樣,隻進不出。
忽然間,大白鵝麵色再次一變。
那海星可千萬彆來這裡了,到時候矛盾升級,恐怕真就不死不休了。
好消息是主動權現在可是在他們手中了。
“怎麼了?”
坐在對麵是一個眉毛幾乎要垂到肩膀的老人,端坐在沙發上,身上遍布著金青色的紋路。
大白鵝晃了晃脖子:“沒什麼,到時候要是真起了衝突,你得幫忙。”
“嗯,小事,左右一個全知王朝罷了,沒有全知之書後什麼都不是。”
大白鵝身前擺著一個竹杯,裡麵是晶瑩剔透的竹露,一飲而儘:“那本帝就先離開了。”
“去吧,你登神的時候,靈山那些老東西確實過分了,隻不過他們謀劃甚大,既然來摻和了你登神的事情,說明你也是他們謀劃的一環。”
“嗯,本帝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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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帝離開後,也沒心思再去拜訪其他老朋友了,直接找上了小嬌。
不過很顯然,小嬌也沒有聯係驢爺的辦法。
這都隔了多少個世界壁壘,能聯係到才有鬼了。
大白鵝深呼吸:“那就要做好真的開戰的準備。”
“我倒是覺得,現在全知之書也在我們手上,那些東西也在我們手上,全知一族叫來的幫手大部分應該站在我們這裡才對。”
大白鵝晃著脖子搖頭:“不,全知王朝簽下的契約千千萬,更何況全知血脈是一種兼容性極強的血脈,你看那些神明,誰不想來點嘗嘗,就像是那隻小獅子,兼有隻獅的能力,又能覺醒全知血脈,所以全知王朝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很多。”
“海星這一出絕對是好事,讓本帝想想,好好想想……”
大白鵝陷入了深思。
這釜底抽薪,就像是直接扯開了全知王朝的遮羞布。
雖然看似全知王朝和它洪帝無冤無仇,但是洪帝能夠確信,當初神庭能這麼快,一次又一次的找到它,全知王朝絕對出力了。
更何況,現在全知之書都在自己人手上了,萬萬沒有交出去的道理。
隻是真打起來,起決定性因素的還是最頂尖的戰力。
而且戰場肯定不會是稷下學宮,但稷下學宮那些老家夥毫無疑問會幫全知王朝。
理由無他,王歌“奧術”這個身份足矣。
……
摘星一脈。
張三西裝革履,劍眉星目,在人群之中宛若一個異類。
參賽這件事情太突然了,他根本沒有準備。
摘星一脈,在傳說這個階段,還真就跟小偷沒什麼兩樣,遠沒有達到“摘星”之名。
更何況,周圍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他們都出自“摘星”一脈,張三又無法解釋傳承從何而來,連領隊都是好奇,為什麼最上麵突然塞了這麼一個位大家都素未謀麵的人進來,因此他就是被排斥在外的一人。
張三倒是沒有什麼所謂,畢竟就當是來看戲了。
不過在得知發生在小鎮上的衝突之後,他終於找到了組織。
“我要出去一趟,你們不用等我。”
領隊之人思慮一二,便點頭同意。
“上麵要求我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
“放心,在這地方很安全。”
張三說完後快步離開。
“真奇怪啊,他是誰啊?”
“是啊,怎麼突然就塞了這麼一個人進來。”
“耀哥,你認識嗎?”
耀哥,也就是領隊之人微微搖頭:“不認識,不過來頭應該不小,是上麵某位大能的弟子,不要主動招惹就行了。”
張三出門,左拐右拐,問了許多人才找到了玲瓏局門口。
獨眼烏鴉守著大門,開口問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我來找王歌。”
“王歌……那牲口啊,那你進去吧。”
張三快步踏入之後,發現老熟人還真是不少。
白羌,席巴,許墨冉,王歌……
王歌見到張三也是一驚:“你的邀請函是禁卡局給你的嗎?”
“不是,是突然接收到號召……”
張三看了眼素焉,隻能拐彎抹角道:“摘星一脈送來的,我用了之後發現所有人都不認識,也混不到一起,還好有你們在。”
“嘿嘿嘿。”
席巴摟過張三:“張兄,好久不見!”
“席巴……”
張三見到王歌等人都不驚訝,唯獨席巴讓他臉頰一抽。
他們兩人是一屆的,還打過不少交道,甚至高中和大學前期的時候還是一隊的。
而張三給他取得名字,就叫做——好牛的滑子。
不過再往後因為他職業的特殊性就被卡在了二階巔峰,就離開了小隊,前往尋找進階的機遇。
席巴用力拍了拍張三的肩膀:“你是不是見到席巴激動地連話都說不清了?”
張三無奈。
“是。”
“哈哈哈,席巴就知道。”
白羌有些頭疼,席巴在他手下乾事的時候就是如此。
群裡麵一個叫做“火雞味鍋巴”的人,一天能發上千條信息,被迫讓白羌記住了當時還隻有二階就進入禁卡局的席巴。
素焉撇了撇嘴,隔著開會呢?
怎麼又來了這麼多人。
召喚師協會,摘星一脈……
“晚上就出對陣表了。”
“席巴也上了嗎?”
白羌第一次破功道:“你閉嘴。”
素焉說道:“現在都趕忙著搜集信息呢,就剛剛門口你們露的兩手,現在你們都上了黑馬名單了,來打探消息的人都不知道多少。”
齊詩詩被許墨冉抱著隨意玩弄,一會兒是貓貓,一會兒又把兩隻耳朵擠在一起,變成兔嘰,一會兒又把兩隻耳朵蓋下,變成海豹……
“唔,那…本、本詩詩不是,也也要上場,怎、怎麼打得過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