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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屈能伸齊詩詩。
現在變成貓了,就不是全天下最厲害的小獅子了。
不過看來齊詩詩真的很怕全知一族找到它,一直以來無法無天,印象中全知一族的人應該也之遇到過一次焉鷗,除非是最近去的遊戲之中碰到了全知一族。
不過全知之書既然都到齊詩詩手上了,斷然沒有交出去的可能。
隻是齊詩詩的母親……
王歌微微一頓,內心跟齊詩詩溝通道:“你難道不想去救你的母親嗎?”
“有我爹呢,怎麼能凡事都靠女兒。”
齊詩詩理不直氣也壯。
爹都踏入神明飛升上界了,救娘難道還用得上它?
再說了,齊詩詩自從有記憶起就沒見到過娘親。
王歌暗暗吐槽:“活該你當不了主角。”
倒是自己的父母,這都傳說了,似乎都沒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關於父母,最後的消息來源就是驢爺。
素焉見狀,好奇問道:“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它有點害怕全知一族的族人。”
王歌抿嘴:“全知王朝,王朝又是什麼概念?”
“王朝啊。”
沒等素焉說話,獨眼烏鴉就插嘴道:“王朝其實是相當於給一個勢力做了一層保底,王朝能夠聚集氣運,蘊養血脈,同時傳承所謂的龍氣,倒是龍氣這個說法還是從龍族大世界衍生出來的。”
王歌也能聯想出來,畢竟獸族大世界最後變成了龍族大世界,在外麵看來就是龍族承載了獸族所有的氣運,最後成為了霸主,龍氣這個詞還是很形象的,都希望脫穎而出。
“就比如,稷下學宮背後也有王朝,隻不過它們都超然於王朝,不會去刻意影響王朝的更迭和發展。”
素焉一把抓住了獨眼烏鴉:“要你多嘴!就你知道的多!”
“大小姐,我這不是怕您口乾舌燥。”
獨眼烏鴉諂媚道。
王朝承載興衰,作為那些大勢力企圖與世長存的一道保險,確實有道理。
既然齊詩詩都不想去救它親愛的母親,那王歌也懶得廢這個功夫去問全知之書了。
倒是……
王歌看了眼背包。
這個遊戲沒有攜帶卡牌的限製,因此【焉鷗的全知之書(偽神話)】,這張卡牌還靜靜地躺在背包之中。
之前抽到的時候齊詩詩不要,說真貨在手,假貨要來也沒用。
倒是說不定現在還能派上一點用處。
真的沒有,假的總也能頂一頂吧?
王歌露出一個莫名的笑容,說不定能狠狠敲全知一族一筆,或者說作為代價把齊詩詩的娘親放出來。
從齊詩詩就可以看出來,全知血脈能在任何種族身上,隻是一種血脈,而不是種族。
素焉這才開口道:“你趕緊聯係一下你的朋友。”
王歌扯了扯嘴角,以小許和碎風這麼愛湊熱鬨的性子,怎麼還不過來?
念頭一落,就看到一個身著披風,打扮花哨的男子踏空而行。
披風背後用金絲織了一個大字。
“b”
同時,一個一眼就能看出是精靈一族的少女拉著一個雙眼纏著白布的男子在人群外朝著裡麵擠進去。
“這不是來了。”
精神鏈接!
頓時,三人都感知到了王歌的方位。
許墨冉瞬間調轉方向,蹦蹦跳跳過來:“哥哥哥!這裡真熱鬨呀!”
“嗯。”
“許墨冉,白羌。”
王歌介紹道:“這是你們邀請函的歸屬方,玲瓏局。”
素焉觀察了一番許墨冉和白羌,微微點頭:“看著還不錯,還有兩位呢?”
“那兩位是死亡之塔的客人,估計去你們大本營了吧。”
白羌對著素焉微微點頭,算是相互認識了。
在神魔戰場之中,他從酆都的口中得知了當初的人族究竟有多麼強大。
當時豐局登神時,白羌纏在雙眼上的白布已經取下來了,不知怎麼的就帶了上去。
“你可讓我好找啊!”
碎風降下的時候,無數的目光投射而來。
像是……在看神經病。
碎風知道,像他這種耀眼的人,不被理解是正常的。
若是被常人理解,認為平平無奇,反而就糟了。
素焉一陣嫌棄,這麼招搖。
王歌指著白羌,說道:“碎風,這是白羌,我說要介紹給你認識的老師。”
碎風不疑有他,當初在星火之路時,王歌對於他的道就做出了完全超越他的思考和認識,連王歌都說是這位前輩是老師,那絕對不會錯的。
達者為師。
縱使大家都是傳說。
碎風直接跪下,三個響頭。
“師傅在上!受徒兒三拜!”
白羌:……
完全摸不著頭腦。
王歌隻能傳音解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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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羌:[?_??]
什麼叫做裝逼!
你把話說清楚!
再怎麼樣,那也叫人前顯聖!
不過白羌也沒有想到,這竟然也能成為一道。
隻是現在他的道已經很清楚的擺在眼前。
重聚人脈,人族複興。
若是真能完成這個壯舉,那突破傳說何須血脈升華!
就算是突破神明,也無需血脈升華!
……
碎風和白羌結伴同行。
一行則在素焉的帶領下做了登記,果不其然,死亡之塔另外兩位拿著玲瓏局邀請函的客人已經完成了登記。
死亡之塔名單之中,白柔也完成了登記,大概是不喜熱鬨,去死亡之塔的休息處了。
素焉:“接下來你們去乾什麼?這座小鎮還有挺多有意思的地方,最中間是一個交易市場,北邊有一個場地供給參賽者們切磋,南邊有萬界美食一條街。”
齊詩詩剛剛鑽出腦袋準備說話,就被許墨冉眼疾手快直接拽了出來抱在懷裡。
“啊呀呀,小貓咪你也來了!”
“我是獅……哦不,喵。”
齊詩詩一臉生無可戀地被抱在許墨冉的懷中。
碎風搖頭:“我就不去了,我要和師父回房深入交流。”
小許:“我們去吃好吃的!”
齊詩詩原本耷拉著的耳朵瞬間豎起:“好耶!”
王歌:……
這變臉的功夫讓人歎為觀止
難得遊戲能有這麼輕鬆的時候,擂台賽開賽在即,有這個時間確實不如多看看。
素焉微微搖頭:“我也不去了,如果起了衝突,最好的辦法就是報你們背後的勢力,誰大那就另一方道個歉賠點什麼就過去了,真要打起來了,稷下學宮執法隊介入後就麻煩了。”
“而且也不好結仇,畢竟勢力錯綜複雜,得罪一方就會牽連出來一大片。”
“嘎嘎。”
獨眼烏鴉怪叫兩聲:“大小姐,彆這樣,這樣就沒意思了,要是誰來找麻煩,直接暴打才是,就算稷下學宮執法隊出來,那也是看誰有理。”
“至於得罪什麼的,這牲口怕什麼?敢得罪死亡之塔的可不多。”
素焉刮了獨眼烏鴉一眼:“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我們的人,到時候我娘去擦屁股,肯定要把我罵一頓,那我就說是你指使的。”
“大小姐,我剛剛說什麼了?我指使什麼了?”
想了想,許墨冉把她的精靈烏鴉也放了出來,和獨眼烏鴉做個伴。
回到死亡之塔休息處,本想叫上白柔,而白柔麵容憔悴,依舊在思考著真正的機械之道。
“我也不去了,給我帶點回來就好了。”
與此,隻剩下王歌,許墨冉和齊詩詩朝著小鎮的南邊走去。
萬食樓,二樓。
三位全知一族的參賽者正在悠閒吃著一些特色美食。
“稷下學宮說曾經感受到過全知之書的氣息,隻不過後麵在降臨那個世界時什麼不見了。”
焉如煙低聲道:“稷下學宮在這點上也沒誆騙我們的可能,代表著全知之書絕對出現過,而且那方世界探查下來,的確有全知力量的殘留。”
而另一人剛剛想說什麼,緊接著麵色一變。
六目相對,眼中皆是不可思議。
“我族血脈?!”
“不會有錯的,我也感受到了。”
“怎麼會,我族不是隻來了我們三人?”
“難道是我族遺留在外的血脈?”
焉如煙否定道:“不可能,我族已經封鎖血脈不知多少載歲月,就算遺留在外的血脈也不可能還是傳說。”
“那等什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用。”焉如煙作為三人之中全知血脈濃度最高者,“它已經踏入這萬食樓了。”
三人瞬間起身,朝著樓下看去。
隻見一人族男人,一精靈族女人抱著一隻小貓踏入。
“那隻貓?”
“不會有錯的,就是那隻貓。”
焉如煙此刻秀眉緊蹙,姣好的臉蛋都顯得有些猙獰。
內心之中有了猜測之後,一股荒誕的情緒開始蔓延。
難道真是那位誕下的子嗣嗎?
“快,通知族裡,讓長老們前來!”
焉如煙當機立斷。
而此刻,齊詩詩已經抬起了頭,看向了三人。
齊詩詩慌忙開口道:“啊啊啊,被發現了!”
王歌隨著齊詩詩的目光看了上去,看到了額頭隱隱有著金色散溢的兩男一女。
這就是全知一族嗎?
樓上的焉如煙雙手結印,三隻金色的眼睛憑空落下。
王歌麵色平靜,目光一淩,精神力定點爆發,直接碾碎了這三隻金色的眼睛。
來而不往非禮也。
一股凜冽的寒意直接朝著三人侵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