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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通天路封不封暫且不管,我就當花無情還在通天路,可這個人的一些資料得讓我知道吧?”
陸沉看了音通天一眼,又說道,“起碼你得告訴我,花無情是男是女?”
“男的!”音通天肯定的回應,又如此說道,“十萬年前,斷龍仙門尚未創立,祖洲最強的仙門就是我幻音仙門!當時,幻音仙門擁有四位強大的弟子,合稱幻音四傑,花無
情就是四傑之中的大師兄!”
“其他三傑叫什麼?”
陸沉傳音問。
“十萬年了,關於其他三傑的資料早已缺失了!”
音通天又如此傳音道。
“就算是年代遠久,你們堂堂祖洲城的大仙門,也不應該沒有自家弟子的記錄?”
“就算弟子的記錄被銷毀,也會有人知道的。”
“更何況,連你都知道曾經有幻音四傑的存在,你們仙門肯定有老一輩的弟子知道!”
陸沉反問。
“真的沒有記錄,我也不清楚為什麼?”
“其實,包括花無情在內,幻音四傑的資料全部缺失。”“隻是花無情是幻音仙門天資最高的弟子,又跟上一代的九龍傳人打過一場,在幻音仙門的高層引起過轟動,這才有關於他的部分資料留傳下來,包括幻音四傑的
存在。”
音通天回應道。
“不是吧,還需要留傳下來?”
“難道,幻音仙門那麼多弟子,難道就一個人見過幻音四傑?”
“咱們仙人都是長生不老的,活了一千幾百萬年的大有人在,總有人見過幻音四傑吧?”
對於音通天的回應,陸沉甚是疑惑,好奇之中,便提出如此的反問。
“你的疑問,我也無法解答,因為我真的不清楚。”
“就算是我家門主也不是那個時代的人,都是上上上一代的門主留傳下來的,基本都是以花無情為主。”
“而且,過去了十萬年,幻音仙門以前的那高層要麼各種原因死亡,要麼去了通天仙門,早就不在了。”
“還有,你要找的是花無情,其他三傑與你何乾?”
“這些事屬於幻音仙門的辛秘,你打探人家的辛秘,不大好吧?”
音通天傳音道。
“我就好奇而已。”
陸沉笑了笑,見音通天再也沒有東西可透露,便一揮手說道,“好了,我說話算話,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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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通天所交待出來的花無情,雖然不好找,卻也為陸沉指明了一條路。
既然音通天連幻音仙門的一個辛秘給說出來了,也給了陸沉一個不殺他的理由。
更何況,陸沉已經當眾說了,隻要音通天提供他所需要的資料,就放音通天走人,總不能當眾反悔吧?
一個往日無怨無仇的人,又沒有威脅的存在,殺不殺都不所謂的。
真正威脅陸沉的,還是斷龍仙門,不是幻音仙門。
“多謝!”
音通天鬆了一口氣,隨即灰頭土臉的滾出了擂台。
“九龍傳人勝!”
“連音通天都能輕鬆擊敗,九龍傳人的戰力之強,完全有資格跟斷英俊交手了。”
“九龍傳人與斷英俊一戰,必定更加精彩!”
“祖洲最強的兩個人對決,那將是決定誰是祖洲第一強者了。”
“九龍傳人戰力變態,我看好他!”
“九龍傳人的境界始終太低,斷英俊可是大羅金仙巔峰呢,我寧願好看斷英俊!”
“不錯,九龍傳人那個金仙中期,真是讓人慘不忍睹,我還是看好斷英俊吧。”
“斷英俊一樣輕鬆擊敗音通天,戰力更強,完全可以打敗九龍傳人!”
現場有些轟動了,數百萬觀眾看著擂台上的陸沉,又是一陣熱議,紛紛期待陸沉與斷英俊的擂台賽。
而這一次,不再是全部人看好斷英俊,開始有少數部分的人好看陸沉了。
但大部分的人,還是傾向斷英俊、看好斷英俊的!
音通天雖然也敗給了陸沉,可音通天的境界也不高,隻是大羅金仙初期,那跟斷英俊還是沒法比的。
“哈哈哈……”
一陣滔天的笑聲響起,傳遍整個廣場,壓下了現場的議論聲。
笑聲過去,擂台之上,便出現了斷英俊身影。
斷英俊沒有浪費什麼時間,直接上擂台,準備收割陸沉。
沒錯,按照陸沉打敗音通天的表現,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陸沉的拳力雖強,也就碾壓音通天而已,跟他的力量還差得遠呢。
而且,陸沉打敗音通天之後,那可是上了幾個檔次,可以向他叫板的存在。
隻要他把陸沉打敗,那麼他的名氣就能直追大師兄,也必定傳到通天仙路去。
到時侯,他爺爺斷龍老祖還不對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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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敗音通天,你現在有真正的資格跟我交手了。”
斷英俊看著陸沉,高傲的說道。
“老實說吧,我並不想打什麼大賽事,可是你們斷龍仙門硬是逼我打,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陸沉也看著斷英俊,淡淡的說道。
“什麼代價?”
斷英俊感到好笑,還饒有興趣的反問。
“死亡的代價!”
陸沉說道。
“你是說你是吧?”
斷英俊笑了。
“我是說你!”
陸沉認真的說道。
“好啊,既然你想打死我,那麼我們就不切磋,而是打一場生死戰吧!”
斷英俊說道。
“拉倒吧,你逼我打這個大賽事,你會跟我切磋?”
陸沉笑了笑,又說道,“不管是不是生死戰,我們都不可能是切磋,隻會切碎!”
“你明白的就好!”
斷英俊點點頭,不否認,“上一代的九龍傳人橫行仙域,那麼你這一代的九龍傳人就不走運了,必須為上一代的九龍傳人還債!”
“不好意思哈,上一代的九龍傳人橫行仙域,那麼我這一代的九龍傳人一樣橫行,順便幫上一代的九龍傳人收債!”
陸沉卻如此懟回去。
“收什麼債?”
斷英俊問道。
“某人欠了上一代九龍傳人的債跑了,我自然要收回來哈。”
陸沉笑道。
“某人是誰?”
斷英俊眉頭微微一蹙,似乎猜到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某人是誰?”陸沉卻不正麵回應,而是如此說道,“我隻知道上一代的九龍傳人要殺某人,但某人卻跑了,因此欠下了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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