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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2章 魯網很頭疼
毫無疑問,這裡的定顏花多到形成一片花海,應該就是老瞎子的手筆。
這女子也應該是老瞎子重要的人,不然老瞎子搞那麼多的功夫,整這麼一大片定顏花給這女人保存肉身做什麼?
陸沉吸了一口靈氣,正如老瞎子所說,二十五萬倍靈氣濃度!
此刻,陸沉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裡的靈氣是二十五萬倍了!
因為,定顏花對環境很苛刻,靈氣必須是世俗的二十五萬倍,才能旺盛生長!
多一倍,或少一倍,定顏花都不培育!
“老瞎子竟然有手段固定一個洞穴的靈氣濃度,厲害極了!”
陸沉對老瞎子真是發自內心的讚歎。
玄冰晶棺周邊,擺放著許多奇珍異寶,還有很多高品質的藍紋靈石!
陸沉對老瞎子有承諾,不動裡麵的人和物,他就會遵守承諾到底。
“晚輩陸沉來到洞穴,隻為修煉,不會影響前輩安息!”
陸沉朝玄冰晶棺的女人躹了個躬,便離開了花海的中央,走到洞穴的儘頭,找了一個角落,盤坐下來嘗試修煉。
沒錯,是嘗試修煉!
老瞎子說,這個地方的靈氣是抽不完的,陸沉隻是半信半疑而已。
畢竟,這個洞穴不過高百丈、寬萬丈,範圍有限,所容納的靈氣可以說是少得可憐,恐怕不夠陸沉吸幾口呢。
所以,陸沉要試一試,他修煉的時侯,靈氣能不能瞬間枯竭?
定顏花會不會因為失去了靈氣,而瞬間枯萎?
運轉九龍歸一訣,五條龍脈啟動起來,陸沉立刻加以抑製,否則五條龍脈猶如猛虎餓狼一般,一下子就會抽取大量的靈氣。
二十五萬倍的靈氣有點高,五條龍脈的消化能力也是相當勉強,汲取太多絕對頂不住,需要一步步來。
受到抑製的五條龍脈,隻能汲取平時一半的靈氣量,正可以把吸進去的靈氣統統轉化成真元,消化力剛剛好。
數十個呼吸之後,陸沉也一共抽取了大量的靈氣,至少是這個洞穴所容納的十倍。
然而,陸沉發現洞穴的靈氣仍然充沛,所有定顏花仍然旺盛生長,根本沒有受到抽取大量靈氣所影響。
陸沉便繼續修煉,繼續抽取靈氣,想看看這個洞穴的靈氣能夠支持多久?
結果,修煉了一個時辰,洞穴的靈氣仍然是那麼多,陸沉怎麼抽也抽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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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瞎子誠不欺我,這裡有混沌之地的靈氣輸入,取之不儘,抽之不竭!”
陸沉十分高興,當即拖出一個巨桶,倒滿配製的獸血,然後泡進去。
一邊修煉九龍歸一訣,一邊泡獸血鍛體,修煉和鍛體兩不誤。
隻不過,對著一具女屍修煉,總是感到有點怪怪的!
烽火城,第一層城牆上,聚集著很多人。
其中,就有逃回來的水靈山弟子,水蓮把事情經過如實說了出來。
這個如實,並非指坑陸沉的計劃,而是指陸沉把冥族強者引出來之後,他們一行人的悲慘遭遇。
當然,廖管家與她的內訌一事,那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反正,陸沉也死了,炎羅教的人也死光了,剩下的全是她的人,她把此事隱瞞了,誰也不會知道。
“你們為什麼不把廖管家救回來,真是一班廢物!”
魯網大發雷霆,臉色十分難看。
廖管家可是蒼王的心腹,他在混沌之地死了,蒼王若是追究起來,絕對夠他喝一壺了。
但現在不死也死了,還能怎麼辦?
“冥族有上千玉骨聖人,領頭者還騎著一頭半獸王級彆的青狻猊,我們根本救不了廖管家!”
水蓮如此解釋,並把責任往陸沉身上推去,“本來,我們已經潛到了混沌之地深處,已經完成了魯總指揮交待的任務。
但陸沉卻不知發什麼神經,故意激怒五方城的敵族,結果一批冥族強者衝出來,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陸沉,破壞任務,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魯網咬牙切齒。
“魯總指揮,我不是告訴你了,陸沉死了,連渣都沒有了。”
水蓮提醒。
“你親眼所見?”
魯網問。
“我和一班師兄弟親眼所見,陸沉騎著一條妖蛟,壓著數十個冥族強者滾進了那條毒河流,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水蓮說道。
“那條毒河流,可溶化真王以下的武者,陸沉滾進去自然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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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網點點頭,又如此說道,“既然你們一路前進,也沒有敵族主動攻擊,那就說明五方城是在執行停戰令了。”
“這次的任務真是損失慘重,你們回去休息吧。”
魯網擺擺手,便把水蓮等人給打發走了。
“魯大人,陸沉是個不可多得的武道天驕,他死了太可惜了。”
廉架歎了一口氣,臉上有著惋惜之色。
事實上,他也知道魯網安排這場任務,就是針對陸沉而來的。
但他明知而此,也沒有能力阻止,隻能看睜睜的看著陸沉去送死。
結果不出所料,陸沉還是死了!
“一個連聖人都不是的低階武道,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可惜的?”
魯網看著廉架,神色不悅的說道,“這些人死光了都無所謂,關鍵連廖管家都戰死了,那才是問題大條了。”
“因為蒼王?”
廉架問。
“我正頭疼著如何跟蒼王解釋呢!”
魯網直言不諱。
“如實解釋便是了,廖管家英勇陣亡,想必蒼王也會為他感到驕傲的。”
廉架說道。
“五方城的停戰也許是真的,這段時間可能沒有戰事,我去一趟蒼王府,烽火城就暫交給你負責了。”
魯網說罷,便淩空而起,往城後門直飛而去。
廉架等魯網走遠了,這才去狂熱軍團的營地,把陸沉的死亡噩耗通知了左學。
“左學,我見的死人太多了,我也不會安慰你了,你就節哀吧!”
廉架深深歎了一口氣,隨後神色凝重的走了,不敢跟左學多說一句。
因為,陸沉的行動他是知道的,他又無力製止,還有什麼可說的?
他怕左學悲憤起來,責怪他沒有庇護陸沉,到時他就不知說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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