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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王,懇請你再出一次手,救四王子於厄難之中。”
白凝霜可不知道陸沉在想什麼,直接就奔正題來了。
“他又中毒了?”
陸沉一愣,心中的那一點齷齪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不是中毒,是有人要他死,他現在很不安全。”
白凝霜秀眉一蹙,隨後把明皓的情況告訴陸沉。
明皓的父王明澤王,早年受傷,一直身體不好,壽命不長。
然而,明澤王沒有明確繼承人,膝下四個兒子,均覬覦王位,一直在明爭暗鬥。
大王子有周太師支持,勢力最大。
二王子和三王子在朝中也有人支持,勢力也不容小覷。
唯獨四王子明皓,勢力最弱,最容易被鏟除。
如今,明澤王壽命快到終點了,四個王子之間的爭鬥也越來越激烈,升級到了你死我活的階段。
上次明皓中毒,隻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接下來,明皓將麵對更凶險的暗殺,也不知那一天就嗝屁了。
“他不爭王位,不就沒人殺他了?”
陸沉想了想,如此說道。
對於權力之爭,陸沉沒這方麵的見識,可略有一點腦子,也知道那是一個大漩渦,陷進去往往九死一生。
明皓不想死,自然放棄爭鬥,遠離為上。
“生在王室,身不由已,不是他想退出,就能全身而退的。”
白凝霜戚戚一笑,又說道,“我可以肯定,如果他宣布放棄,會死得更慘。他的對手是不會相信他的,反而對他的猜忌加大,更不可能放過他。”
“可是,我也不知怎麼幫得了四王子?”
陸沉揉揉太陽穴,這些東西太複雜了,不是他一時之間能夠理解的。
“明皓需要丹閣的支持。”
白凝霜抬起頭,美目注視陸沉,“丹閣壟斷整個永明王朝的丹藥,權威很大,誰也不敢得罪丹閣。即使明澤王對丹閣也要禮讓三分,隻要丹閣庇護明皓,就無人敢打四王子的主意。”
“丹閣,不是有你支持四王子嗎?”
“丹閣有四大長老,除了我之外,其他三位長老均不表態,丹閣閣主也想保持中立,不願意插手朝廷事務。我在丹閣獨木難支,無法讓明皓獲得丹閣的力量。”
白凝霜搖搖頭,神色暗淡下來,猶如一朵鮮花逐漸凋謝。
“可惜,我不是丹閣閣主,幫不上忙啊。”
陸沉有些遺憾的說道。
“不,你可以幫上忙,你是永明王朝唯一的丹王,就算閣主在你前麵,也要聽從你的吩咐。”
白凝霜連忙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一趟丹閣,吩咐閣主支持四王子?”
陸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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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行,號令丹閣,你需要一件丹王袍!”
“我上哪弄丹王袍?”
“丹宗。”
“哎,白長老,我走武道,不入丹宗。”
“你對丹宗有所誤會了,丹宗隻管丹術和丹道地位,對於丹修沒有其他限製。比如丹閣閣主,他很早就入了丹宗,後來又入一個武門,丹武雙修,戰力強得很呢。”
“原來如此,但我上哪找丹宗?”
既然丹宗不會限製武修,陸沉就放心了,也有些興趣了。
弄一件丹王袍,名正言順當丹王!
“其實,我也不知道丹宗在哪裡?一般的丹修都在丹閣登記,由丹閣代丹宗收人,但丹閣隻能負責七階丹師之下。七階以上的,需要去大丹閣登記,由大丹閣負責。”
明皓又解釋道,“你是丹王級彆的丹修,連大丹閣也無權負責,需要到丹城考核。一旦考核成功,丹城代丹宗給你正式冊封,授丹王袍。”
“丹城遠嗎?”
陸沉問道。
“很遠,在十萬萬裡之外,世俗與世外的交界處。”
白凝霜生怕陸沉嫌遠,連說道,“隻要你願意去,我親自送你到丹城,來回不會超過一個月。”
“我需要考慮。”
陸沉眉頭微微一皺,白凝霜都安排好了,就等著他往裡麵跳。
拿到丹王袍,就要幫明皓,怎麼看也是一個坑啊。
他不怪白凝霜,明皓是白凝霜的外甥,白凝霜竭儘全力幫明皓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他與明皓隻是泛泛之交,為了一件丹王袍,值得他跳這個坑嗎?
“隻要你接受丹宗冊封,穿上丹王袍,就可以號令丹閣,庇護明皓。”
白凝霜又說道,“將來,你輔助四王子登上大位,四王子可以分你一半江山。”
“全部給我都不要,我誌不在此。”
陸沉連忙搖頭,他誌在遠方,對江山什麼的,沒有興趣。
“不要江山,難道要美人?”
白凝霜美目一轉,似笑非笑的看著陸沉,風情萬種,意味深長。
“彆誤會,我不是那樣的人。”
陸沉咳了一下,連忙否認。
隻不過,胸膛的那顆小心臟撲嗵亂撞,都快撞破了。
白凝霜也是,怎麼就說出來了呢?
正所謂,看破不說破,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啊。
“那你是什麼樣的人?”
白凝霜可沒放過他,美目瞅住他不放,猶如盯上獵物一般。
此刻,陸沉感覺被一頭虎狼盯上,仿佛自己無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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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長老,去丹城的事,我需要考慮。”
陸沉當機立斷,扯開話題。
不敢再跟白凝霜扯那些東西了,人家起碼大他十多歲,什麼風浪沒見過,扯不過人家的。
最怕就是,扯著扯著,把人家的衣服給扯了就糟糕了。
白凝霜沉靜穩重,又有城府,為了扶持明皓,她是什麼都乾得出來的。
陸沉甚至懷疑,隻要他開口,就會出現寬衣解帶的一幕……
‘可怕’極了!
“我最多逗留一天。”
白凝霜笑了笑,便收回眼神,恢複了恭敬狀態。
“我明天答複你。”
說罷,陸沉打開廳門,走了出去。
當天,飛霞門辦了一場宴會,給明皓和白凝霜洗塵。
宴會過後,陸沉回到丹院。
就在丹院門口,他見到了程繼業和張成賓。
這兩個家夥的脾氣不錯,在丹院等了大半天,也沒有一絲怨言。
陸沉之前叫程繼業過來,就是給程繼業一些好處的,讓程繼業以後多照顧張成賓。
陸沉拿出一些極品真元丹,送給了他們,然後把這兩個興奮的家夥打發走了。
此夜,陸沉坐在室外,望著星空,思考事情。
“少爺,你在想什麼?”
陳元良不知什麼時侯過來了。
“你來得正好,我想問問你,你對四王子有了解嗎?”
陸沉眼睛一亮,便問起陳元良來。
“了解不多,但我去朝都的時侯,就聽說四王子還算不錯,其他三位王子的脾性很差,不敢恭維。”
“如果四王子需要我支持,我應該支持嗎?”
“什麼,四王子需要你支持?眾所周知,他那邊是王位之爭,你無權無勢怎麼支持?”
“如果我有能力呢?”
“那就支持!”
“理由?”
“你救過他。”
“哈?我救過他,就一定要支持他?那我救了一個美女,豈不是要當人家的老公?”
“事情不是這樣說的,就像你這邊有事,他還不是急忙忙趕來了,你們之間有因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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