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偉點了點頭:“好吧!”
海蒂這時對探長說道:“我們跟你一塊去。”
趙嘉偉說了句“不用”,賈二虎卻對探長說道:“探長先生,我弟弟的身份你清楚,如果他真的犯了什麼事,當然會接受任何懲罰,但我們也隻會接受走法律程序。
如果再配合你們調查期間,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你,包括你們今天來執行任務的這些,都將會出現同樣的意外。
你可以把這當成是我的提醒,也可以把這當成是我的威脅,我是誰想必你也知道。”
說完,賈二虎直接轉身朝海蒂的轎車走去。
趙嘉偉把他叫住,把自己的車鑰匙扔給了賈二虎,然後對探長說道:“走吧。”
探長當然知道趙嘉偉是個狠角色,對賈二虎的威名更是如雷貫耳,一旦在帶走趙嘉偉的過程中出了問題,他知道賈二虎是說到做到的。
雖然感覺到自己現在是捧著一個燙手的山芋,但職責所在,不得不為之。
他立即讓自己的人沿途小心,千萬彆出任何問題。
等到趙嘉偉坐進了他的車子之後,探長突然轉身走到賈二虎的麵前:“劉先生,你和你弟弟的身份不僅僅是我,連我們的局長也知道,如果沒有確切證據,我們是不會請你弟弟去調查的。
如果你知道真相,最好去找你能夠找的人,我也擔心你弟弟在擠壓期間會出現意外。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請最好的律師,儘量幫助你弟弟減刑吧。”
說完,他朝賈二虎微微一點頭,轉身上了車。
看來探長也是有備而來,一共來了4輛車,探長的車位於第2輛,小心謹慎而又迅速地離開了。
賈二虎眉頭一皺,海蒂說道:“這個探長很有正義感,在聯邦調查局也算是個老探員,正因為不太合群,喜歡獨立特行,所以一直提不上來。
因為澤維爾的案子,他對你讚賞有加,覺得你為聯邦調查局除了一害,剛剛那番話等於就是在提醒你,他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賈二虎看著海蒂說道:“嘉偉雖然容易衝動,但沒有任何理由去殺馬修和他的秘書,更不會再殺了之後,還在我麵前裝的跟沒事似的。”
海蒂說道:“趕緊給威廉姆斯太太打電話吧!”
就在這時,加我的手機響了,居然是威廉姆斯太太打來的:“趙嘉偉是不是剛剛被帶走?”
賈二虎愣了一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威廉姆斯太太解釋道:“聯邦調查局局長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凶殺處的一個探長,剛剛請趙嘉偉去協助調查,問我要不要去看看證據。
我現在正在趕往聯邦調查局的路上,你也趕緊趕過去吧。”
賈二虎問道:“你不是一個人開車吧?”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放心吧,特警隊的兩輛車前後保護著我。”
賈二虎拿著趙嘉偉的車鑰匙,卻上了海蒂的車,海蒂開車的時候,他立即打電話給佐藤綾香,讓她帶上小鹿純子,立即趕到聯邦調查局去。
同時告訴她,最近一段時間把其他的事安排好,他和小鹿純子將作為貼身保鏢,全天24小時保護威廉姆斯太太。
海蒂問道:“你覺得威廉姆斯太太有危險嗎?”
賈二虎解釋道:“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首先威廉姆斯太太有可能,是凶殺案的幕後黑手之一,但總統那邊雖然嘴上說得很好,我擔心他口是心非。
在等待我們找到幕後黑手的同時,也不會放棄他們的既定計劃,就是殺害威廉姆斯太太,然後嫁禍於我。
剛剛你對探長作出的評價,以及現在聯邦調查局局長,讓威廉姆斯太太去看證據,儘管我清楚一定是栽贓陷害,但他們提供的偽證恐怕是無懈可擊。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精力就要全部放在替嘉偉洗白,以及尋找幕後黑手上,威廉斯太太的安全將是最大的漏洞,所以我必須讓她們兩個來保護。”
海蒂眉頭一皺:“毋庸置疑,殺死馬修和他秘書的,一定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問題是馬修是拯救者聯盟的成員之一,他隻會聽命於長老會。
趙嘉偉從他的辦公室出來,又給麥迪遜打了電話,如果麥迪遜這個時候,派人殺死馬修和他的秘書,然後嫁禍給趙嘉偉,豈不是不打自招嗎?”
賈二虎點頭道:“這才是令我感到最困惑的地方,麥迪遜絕對不會這麼愚蠢。
現在各方的勢力都知道,他們麵對的主要對手不是嘉偉,也不是威廉姆斯太太,而是我。
本來嘉偉身上,就已經帶著總統競選者謀殺案的嫌疑,沒有必要再用馬修和他秘書的死嫁禍嘉偉。
他們要做的,應該是要麼加貨給我,要麼儘快除掉威廉姆斯太太,憑空來這麼一出,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賈二虎這時又給溫如玉打了個電話,詢問丁敏最近有沒有什麼具體的事?
溫如玉他們已經吃過飯,而且再次回到了汽車製造廠,向泰勒夫婦提出了辦公樓的裝修意見,就在這時接到了賈二虎的電話。
溫如玉敏感地問道:“是不是案子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賈二虎說道:“非常棘手,我需要身邊多幾個參謀。”
溫如玉又問道:“為什麼不是我呢?”
賈二虎說道:“你有身孕在身。接下來我會麵臨各種危險,我不想你的情緒影響到肚子裡的胎兒,還是讓丁敏跟著我,真要是有重大疑難問題,晚上我們不還是會見麵嗎?”
溫如玉問道:“是你來接丁敏嗎?”
賈二虎說道:“你讓伊莎貝拉開車,把她送到聯邦調查局的門口等我,伊莎貝拉和你們在一起吧?”
“在。”
溫如玉掛上電話之後,立即讓伊莎貝拉開車把丁敏送過來。
海蒂問道:“怎麼你不信任我?”
賈二虎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你對西國太過了解,在分析案情的時候有可能帶著先入為主的觀念。
而現在被抓的是我弟弟,恐怕我也不能冷靜。
丁敏過去也是警察,作為旁觀者,她應該會比我們更理智,讓她參與進來,也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海蒂笑了笑:“我是在逗你玩兒的。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雖然看到你身邊的女人太多,像是個特彆感性的男人,其實你骨子裡是很理性的,這從你有條不紊的安排中可以看出來。
而且我發現丁敏好像還是個處的,她身上絕對是純陰之氣,一點男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整天跟在你妻子身邊,也不方便你下手吧?”
賈二虎斜著眼睛看著她:“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海蒂笑了笑:“越是遇到複雜的問題,越要保持自己的心情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