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笑了笑:“我還真有事,今天晚上就不多聊了,不過你最好做個準備,過兩天陪溫如玉和肖婕去一趟贏國。”
丁敏不解地問道:“乾什麼?”
賈二虎把威廉姆斯太太需要一個總管,以及他推薦肖婕去的事,跟丁敏介紹了一下。
丁敏眉頭一皺:“剛剛還說我,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是怎麼想到肖婕的?
先不說她懷了你的孩子,麵對那麼複雜的情況,她能應付得過來嗎?
那些收入不僅僅是威廉姆斯太太的贓款,我們甚至可以通過那些資金的來源,判斷出西情局的工作方向,甚至是西國政府的對外政策,許多情報對於我國來說,可以是說無價之寶。
這個工作最適合的應該是我,而不是肖婕!”
賈二虎搖了搖頭:“現在威廉姆斯太太完全依靠我和嘉偉,有關西國的任何情報,我都可以直接從威廉姆斯太太那裡得到。
而且現在遠東情報站站長海蒂,也是我的情人,但凡西國有任何對我國不利的行動,我在第一時間就能得到情報,根本不需要在那個位置上安插間諜。
你要是到了那個位置,不管是威廉姆斯太太還是她的政敵,很快就能查明你的身份。
你一個警察好好的就不乾,而且自家也是有億萬資產,怎麼就可能放棄這一切,跑到西國去給她當管家?
這不明擺著,坐實你間諜的身份嗎?
再說了,威廉姆斯太太難道真的找不到一個好管家嗎?她之所以讓我推薦,就是希望徹底把我跟她捆綁在一起。
一開始她指名道姓要溫如玉過去,那樣的話我的紅星集團不就徹底成了一個空架子?
威廉姆斯太太之所以能夠接受肖婕,就是因為肖婕肚子裡懷著我的孩子。
除非你也懷上了我的孩子,不然,你就是想去,威廉姆斯太太也不會信任你的。”
丁敏白了一眼:“懷上你的孩子,想什麼呢?”
賈二虎笑道:“好啦,我什麼都不想,你做好思想準備吧,將來我們一定會大乾一場。
而我們的主戰場是在西國,有空的時候多學學英語,以後能夠派得上用場。
晚安!”
丁敏“嗯”了一聲,掛上電話後陷入沉思。
賈二虎本來想給程彩妮打個電話,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可說的,反正明天肯定要去北海道一趟,到時候見麵再說吧。
他起身上了一趟廁所,回到床上的時候,海蒂的電話來了。
“寶貝,”賈二虎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海蒂說道:“我剛剛約見了小鹿拓真,他說雲虛子,也就是那個宮本太郎,是他殺的,但卻不是他父親的授意,而是我們的局長閣下。”
賈二虎瞪大眼睛問道:“威廉姆斯太太,怎麼可能?”
海蒂解釋道:“小鹿拓真告訴我,本來雲虛子就藏在蒼介島上,當初小鹿純子之所以全力營救雲虛子,拋開雲虛子對小鹿、宮崎和佐藤他們幾家有恩之外,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一筆財產存放在瑞士銀行。
另外他手裡掌握著的,不是你所說的什麼實驗資料,而是當年731部隊潛伏在東方國的人員名單。
雖然這份名單,他已經交給了西情局,也就是交給了當初的遠東站站長鮑勃手裡,但誰也不敢肯定他沒有副本,一旦這個副本被東方國相關部門掌握,那對於西情局的損失就大了。
正因為如此,在營救雲虛子的過程中,是威廉姆斯太太通知贏國駐羊城總領館,給予了積極配合。
按照威廉姆斯太太的想法,幫助雲虛子偷渡成功之後,再想辦法慢慢榨乾他,存在瑞士銀行的財富,然後再根據情況處理掉他。
所以雲虛子來到贏國之後,被囚禁在了蒼介島。
可是還沒來得及想辦法套出他金錢的時候,當時贏國爆發了大規模的衝繩人的抗議,就在這個時候,小鹿拓真突然接到了威廉姆斯太太的電話,讓他立即除掉雲虛子。
當時小鹿拓真還提醒了她,雲虛子在瑞士銀行還有一大筆錢沒弄到手,威廉姆斯太太隻說了一句,留著雲虛子是個麻煩。
根據小鹿拓真的判斷,威廉姆斯太太當初可能懷疑你是東方國的間諜,你之所以急著要找雲虛子,並不是什麼所謂的實驗資料,而是那份名單。
所以威廉姆斯太太,才急於想到除掉雲虛子。”
賈二虎想起來了,自己上蒼介島之前,曾經跟威廉姆斯太太說過那份名單的事,當時自己隻是想利用威廉姆斯太太和鮑勃的矛盾,以截取那份名單,幫助威廉姆斯太太掌握鬼子當年留下的人員為由,希望她給予自己支持。
而當時威廉姆斯太太,卻讓他先把雲虛子的事放在一邊,著重處理好衝繩人示威的事情。
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的那番話,直接把雲虛子送下了地獄。
雲虛子雖然死有餘辜,但透過這件事也足以證明,當初威廉姆斯太太完全不信任自己,隻是單純地利用自己扳倒鮑勃。
賈二虎又問道:“小鹿拓真是怎麼除掉雲虛子的?”
海蒂說道:“小鹿拓真說,在你登島的頭一天晚上,他就登上了小島,原本準備在島上直接殺掉雲虛子。
雲虛子看到他之後,還以為是小鹿翔太的意思,立即告訴小鹿拓真,他大約有1億美元存放在瑞士銀行,隻要小鹿拓真手下留情,他願意付給九千萬美元,自己隻需要一千萬美元養老。
小鹿拓真這才把他送出小島,在得到他的九千萬美元之後,直接把他給殺了,同時也獲得了他的密碼,把剩下的一千萬也轉到了自己的賬上。
這件事他向威廉姆斯太太彙報過,並打算把這一億美元彙給威廉姆斯太太,威廉姆斯太太卻說放在他的賬上,有需要的時候再拿。”
賈二虎點了點頭:“辛苦了,寶貝,你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們再好好放鬆一下。”
海蒂笑著說了聲“晚安”,隨後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