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解釋道:“第4種可能性,其實就是被海蒂一開始就排除的,也許格利菲斯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確實不知道除了馬修之外,他屬於拯救者聯盟長老會裡的哪一個長老,他現在就是選擇逃避,逃得越遠越好。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希望他卷入進來,不管是成為我們的人,還是成為對方的人,我都不希望發生這些事情,就讓他當一個普通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吧!”
海蒂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或許事情的本身,並沒有那麼好,隻不過作為聯邦探員出身的海蒂,她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不僅不是多餘的,而且十分有必要。
隻有排除一切危險的係數,才能使自己處於最安全的境地。
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極大。雖然你們一進店就遭到了襲擊,很像是他們演的雙簧。
但海蒂剛剛也說了,你能選擇格利菲斯的小店,完全是隨機的,他們應該沒有任何思想準備,演雙簧的話,不可能有這麼快的動作。
再說說另外一種可能性吧!”
賈二虎說道:“還記得上次澤維爾說的話嗎?他是在馬修醫院完成芯片植入的,但馬修卻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現在格利菲斯說他的上線,就是馬修,萬一不是呢?”
威廉姆斯太太一愣:“你什麼意思?如果不是馬修的話,他為什麼要說是馬修?
而且他既然提到了馬修,即便不是馬修,我相信他事先已經做了功課,馬修也會承認的。”
賈二虎說道:“這樣吧,你還是讓趙嘉偉去一趟馬修醫院,當麵詢問馬修,我們再根據實際情況準備下一步。”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這太簡單了,我直接打個電話不就可以嗎?”
賈二虎搖頭道:“最好還是讓趙嘉偉麵對麵地去詢問,那樣的話,他可以根據馬修的表情和心理活動,判斷馬修是不是在撒謊。”
“好吧!”
說完,威廉姆斯太太掛上了電話。
賈二虎、海蒂和佐藤由美這才開始用餐,佐藤由美還開了一瓶紅酒,三個人交杯換盞,心情愉快地享受著晚餐的浪漫。
他們剛剛用完餐不久,威廉姆斯太太的電話就來了。
“劉,”威廉姆斯太太說道:“你大腦裡裝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怎麼天下再奇葩的事情,你都能夠想到?
趙嘉偉剛剛見過馬修,出門之後給我打電話,說他根本就不認識格利菲斯,而且他也做不了心臟移植手術,更不懂得什麼生物易容術,而且也從來沒有去過中東的軍事基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坐在一邊的海蒂聞言,不可思議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讓威廉姆斯太太,給自己發來一張馬修的照片,然後發給格利菲斯,問他是否認識這個人。
格利菲斯秒回:他就是馬修!
看到格利菲斯的回複之後,海蒂一臉蒙圈。
顯而易見,格利菲斯和馬修,必然有一個人在撒謊。
格利菲斯貌似沒有必要撒這個謊,那麼馬修為什麼要撒謊呢?
賈二虎回撥了威廉姆斯太太的電話,告訴她,格利菲斯確認給自己做手術,並且代表拯救者聯盟,給自己下命令的就是這個馬修。
威廉姆斯太太和海蒂的疑問是一樣的:“這麼說來,馬修在撒謊,但他為什麼要撒謊呢?
如果是想在我們麵前,撇清與格利菲斯的關係,格利菲斯現在依然活著的消息,他應該非常清楚。
這個謊言一戳就破。”
賈二虎說道:“我之所以讓趙嘉偉去當麵詢問,就是為了證實馬修沒說假話。
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他們兩個都沒說假話。”
海蒂和威廉姆斯太太聞言,隔著大洋彼岸,兩人都瞪大了眼睛。
賈二虎解釋道:“就像有另一個人替澤維爾植入芯片一樣,也許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和馬修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威廉姆斯太太脫口而出:“你是說,他們也是孿生兄弟?”
賈二虎搖了搖頭:“我說的是生物易容液。馬修博士很早就成名,既然他沒有去過中東,那麼就意味著有人冒名頂替,通過生物易容液,假借馬修博士之名,在中東的西軍基地,從事著一項秘密的研究活動,就像你在遠東情報站一樣。
通過今天整天的觀察,除了麵容之外,我發現格利菲斯的體型,非常像一個人,那就是總統先生。”
海蒂和威廉姆斯太太同時大吃一驚,威廉姆斯太太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有可能想李代桃僵,讓這個格利菲斯冒充總統先生?
問題是剛剛海蒂說過,對方找來4個人,冒充他們全家人,那麼冒充格利菲斯的那個人,應該也可以冒充總統呀?”
賈二虎說道:“剛剛海蒂沒有跟你說,這個格利菲斯身體的肌肉和纖維組織與眾不同。
彆人注射了易容液,短則一個小時,長則十個小時,就會恢複原來的麵貌。
要想保持改變後的麵貌,就得不斷的注射,而且這種藥物一定也會有副作用,長時間反複注射,不是效果不好,就一定會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要想長時間以總統的樣子出現在世人麵前,恐怕難度大,風險係數也大。
格利菲斯則不一樣,他隻要注射了易容液之後,就可以長時間保持易容後的狀態,要想回到過去,必須重新注射。”
威廉姆斯太太眼珠一轉:“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應該把這件事向總統彙報?”
賈二虎點頭道:“這是必須的,而且越快越好。尤金和雅各布的死,讓總統對我們非常不滿,他甚至有可能懷疑我們對他釜底抽薪。
在這情況下,你把這件事向他彙報之後,至少讓他能夠警惕,在這個世界上有一股勢力,企圖製造一個虛假的他取而代之。
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並且這種危險是來自拯救者聯盟之後,他要想謀取連任,甚至是保住自己的生命,就不得不依賴於我們。
那樣的話,你就能取得他無條件的信任。”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這麼重大的事情,一點證據都沒有,就憑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覺得他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