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一邊朝門口退,一邊說道:“我隻能保證自己,保證不了彆人怎麼去想。”
說完,轉身離開了臥室。
伊莎貝拉走到門口,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賈二虎穿過竹林的時候,兩個保鏢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臉看向其他方向,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賈二虎穿過草坪準備走向彆墅的時候,安德魯突然從一棵樹邊閃出來,賈二虎扭頭一看,一個嫩模靠在樹上,朝自己做了個鬼臉。
顯而易見,手裡端著酒杯的安德魯,剛剛就是摟著她在親熱。
“劉先生,”安德魯上下打量了賈二虎一眼,顯得有些意外,因為看上去賈二虎沒有什麼改變,真要是和伊莎貝拉乾了什麼的話,如果沒洗澡的話,不管是頭發還是臉蛋,又或者是衣服領口,應該會留下不少的痕跡,但他還是曖昧地笑了笑:“我拜托的事情,可彆忘記了。”
賈二虎覺得很奇怪,明顯意識到我有可能給你戴了綠帽子,是個男人都要發飆吧,何況你還是武官。
看來隻要替你把事辦成了,就算把你頭頂綠成一片草原也無所謂。
賈二虎說道:“你的未婚妻好像一個人在彆墅,你怎麼不去陪陪她?”
安德魯笑道:“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太多了,但像今天這樣派對的機會就不多,我們需要去陪那些美女和帥哥。
我是這樣,伊莎貝拉也是這樣。”
賈二虎說道:“祝你們愉快!”
說完直接朝彆墅大廳走去。
剛剛走進大廳,恰好看到泰勒剛剛送走一個朋友,一轉身,立即朝賈二虎迎來:“劉,我還以為你和伊莎貝拉,在她的彆墅裡呢!”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你不介意我同時跟你兩個女兒,都有關係嗎?”
泰勒笑道:“她們都是成年人,私生活這一塊我從不乾預,也乾預不了。
隻要你們之間沒有問題,包括我們做父母的在內,其他人當然更沒問題。”
賈二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忍不住懟了一句:“假如我剛剛跟尊夫人在一起呢?”
說巧不巧,這是剛好看到泰勒夫人,挽著一個年輕軍官的手臂,從2樓走了下來。
賈二虎一臉尷尬地看著泰勒,泰勒卻聳了聳肩,居然問了一句:“你覺得是辛西婭長得漂亮,還是索菲亞長得漂亮?”
辛西婭是海蒂的母親,泰勒這個時候這麼問,賈二虎就知道他的妻子名叫索菲亞。
說實話,辛西婭長得很漂亮,但索菲亞顯得更驚豔。
隻是泰勒這個時候這麼問自己,讓賈二虎覺得泰勒此刻的心態,一定是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一定是彆人。
當然,賈二虎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說了句:“我更喜歡在你莊園裡,看到的那些明星和嫩模。
好了,泰勒先生,我先走了,謝謝你的款待。”
泰勒居然又問了一句:“伊莎貝拉呢,她怎麼沒送你?”
想必在泰勒看來,伊莎貝拉既然和賈二虎發生了關係,至少要送送賈二虎。
賈二虎隻好解釋道:“我今天之所以過來,可不是衝著你女兒的美貌和氣質來的。
我讓你調查那些工程師和程序員的後人,我自己卻想來親自見見你的兒子和女兒。”
泰勒這才反應過來,有些緊張地問道:“結果呢?”
賈二虎搖了搖頭:“沒問題,所以我要走了,而且在你女兒的彆墅,我跟她聊的是終結者的事情,沒有跟她提過海蒂。”
泰勒點了點頭:“謝謝!不過伊莎貝拉相當不錯,和海蒂是完全不同風格的兩個女孩子,你真的應該跟她多接觸一下。”
賈二虎想想也是沒誰了,東西方文化差距怎麼這麼大?
作為一個父親,擔心女兒嫁不出去,急著找個女婿沒毛病。
像泰勒這樣,明知道是自己一個女兒的情人,卻又鼓勵對方去追自己另一個女兒。
這要是在東方國,這樣的父親隻能中午出門,因為早晚會遭雷劈的。
賈二虎歎了口氣,直接朝門外走去,泰勒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
在泰勒看來,安德魯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伊莎貝拉雖然沒有什麼固定的情人,但上過她床的男人,好像並不少,多一個賈二虎又算什麼?
何況這個賈二虎,一來就拿捏住了自己的七寸,在無法威脅或者擺脫的情況下,隻能讓他感覺到欠自己的,關鍵的時候必須要還賬。
索菲亞把手從年輕的軍官手臂裡抽出來,走到丈夫的麵前,看著賈二虎問道:“這個人就是你說的劉強?”
泰勒點頭道:“一個看似貌不起眼的東方小子,卻具有一種特殊的本領,能夠讓威廉姆斯太太這樣的老巫婆,甘於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他,而且現在包括總統和所有內閣成員在內,都把偵破終結者這麼大的案子交給他處理,前途無可限量。”
索菲亞瞟了丈夫一眼:“所以你讓女兒出馬?看他跟你說話的樣子,好像你的寶貝女兒什麼也沒做,為什麼不把她介紹給我呢?”
泰勒笑道:“你整個晚上忙得我都看不見,怎麼介紹你們認識?再說了,覺得你比女兒更強。”
索菲亞顯得很自信地笑道:“喜歡我們的女兒那種年紀的,隻會像你這樣年齡的老男人。像劉這樣的年輕人,恐怕更喜歡像我這樣的老女人。
不然,他怎麼會在威廉姆斯太太麵前得寵?
跟我們的女兒比不了,但威廉姆斯太太這個老巫婆相比,我還是有自信的。”
泰勒點了點頭:“他的離開並不是意味著結束,而是剛剛開始,以後我們有的是跟他打交道的機會,就看你的了。”
索菲亞輕輕地抿了一口雞尾酒:“你的本事,隻能用在對付那些明星嫩模身上,像這樣的小鮮肉,也隻有老娘出馬。”
這時國務卿助理夫婦從樓上下來,泰勒夫婦立即迎了上去。
賈二虎拉開車門回到車上,掏出手機,再次撥打了海蒂之前的那個電話號碼,依然顯示的是撥打中,什麼聲音都沒有。
賈二虎靠在後背上歎了口氣,聞著車裡彌漫著海蒂身上的香味,顯得焦躁不安。
他很清楚,終結者的口氣好像不會把海蒂怎麼樣,可問題是沒說完就掛斷電話,這讓賈二虎有些心神不寧。
正準備啟動車子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後排有了一點動靜,回頭一看,海蒂居然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