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曆過像奧利維亞那樣的小美女,趙嘉偉還算有點鑒彆能力,居然想到去找自己的初戀蘇倩倩,多少讓賈二虎感到有些欣慰。
但這個伊莎貝拉可不一樣,她有超凡脫俗的外表,性感無比的身材,和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再加上她的家庭背景,以及閱人無數的人生經曆,賈二虎真的擔心趙嘉偉完全扛不住。
當然,他並不擔心趙嘉偉會迎娶伊莎貝拉,因為趙嘉偉和他具備了同樣的識彆陰氣的能力。
如果趙嘉偉非要迎娶她,那也是命中注定,賈二虎不想乾預,也知道乾預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他隻是擔心和伊莎貝拉這樣的女人過多的接觸,趙嘉偉會被利用,卷入西國上層社會的各種紛爭。
急於想表現和證明自己的趙嘉偉,很有可能會在西國式的這種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中迷失自己。
畢竟趙嘉偉出生在東方國,所受的也是東方國傳統的教育,在唯利是圖,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的西國社會,賈二虎真心他會走上絕路。
伊莎貝拉停下腳步,把手從賈二虎的胳膊裡抽了回來,另一隻手舉著酒杯,和賈二虎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口之後說道:“談不上認識,但打過幾次照麵,感覺他有點特彆。
一幫來自東方國的留學生有兩種,一種就是那些富豪家庭的二代,他們來好像不是讀書,而是互相攀比誰家裡更有錢,誰父母的社會地位更高。
不過他們的這種炫耀,隻是局限於留學生之間,對於外國學生,哪怕是土生土長的東方裔的西國學生,他們都有一種畏懼感,對人也彬彬有禮。
還有一種看上去就是比較窮的學生,同時專業還不錯,就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爭取早日出人頭地,最好能在西國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這類學生更能得到我們西國人的尊重,包括學校的教授和同學,對他們也非常友好,不斷為他提供各種機會,包括參加課題的研究,社會實踐活動。
你的弟弟是個另類,雖然來學校時間不長,但喜歡打抱不平,愛出風頭。
學校的教授們反映,他專業平平,也沒什麼天賦,不算很努力,但又不是那種混日子過的。
他從來不惹事,但喜歡替人出頭,據說來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作為研究生的他,經常為那些本科的學生妹們出頭。
他之所以不是令人十分討厭,主要是因為他為之出頭的對象,不分膚色和國籍,隻要是哪個女生受了欺負,他一定是衝上前去揮拳相向。
作為一個女人,我不僅刻意關注了他,對他也頗有好感。
而且我也感覺到,他也應該關注過我,因為每次遇到我的時候,他都有點靦腆。”
聽伊莎貝拉這麼一說,賈二虎倒是挺放心的,至少證明在此之前,伊莎貝拉和趙嘉偉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說到趙嘉偉有可能愛慕,甚至是暗戀伊莎貝拉,那也再正常不過,麵對如此絕色的美女,哪個年輕的小夥子會不動心?
“對了,”伊莎貝拉轉而問道:“你們是雙胞胎的兄弟,那你的年紀也不大呀。
你弟弟來了才不到兩個月,說明你之前也在東方國生活,怎麼就突然成了我們西情局,新任局長的助理?
雖然聽安德魯說過,新任局長曾經是遠東情報站的站長,但以你的年紀,就算是很早加入了遠東情報站,也應該是外圍人員吧?”
賈二虎笑而不語。
伊莎貝拉美目一挑,點頭笑道:“明白了,因為新任局長是個女士。”
這話說的非常曖昧,懂的人都懂,賈二虎也不屑跟她解釋,而是出其不意的問了一句:“你知道終結者智能係統嗎?”
伊莎貝拉的腦海裡,立即出現了泰勒集團倉庫裡的,那台計算機終端:“知道呀!那套係統最早還是我祖父投資研發的,後來沒有通過議會不說,還勒令刪除係統,拆除了計算機終端,所有工程師和程序員都被遣散。
怎麼,新任局長想重新啟動那套係統,派你過來跟我父親聯係嗎?
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以幫你勸說一下我父親。”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伊莎貝拉顯得有些賣萌地撅著嘴說道:“因為那是我祖父的心血,大學的時候,我學的也是計算機編程專業,如果能夠參加這種係智能係統的研發,我是為了我祖父還是我自己,我都充滿著激情。”
賈二虎本來隻是想利用突然襲擊的提問,窺探她是不是終結者係統的操作者,或者是操作者之一。
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好像不是。
就在這時,安德魯快速走了過來,先是對賈二虎說了聲“對不起”,轉而對伊莎貝拉說道:“國務卿助理先生和夫人過來了,我們去迎接一下吧。”
伊莎貝拉點了點頭,又朝賈二虎笑了笑,這才轉身離開。
安德魯再次對賈二虎說了聲對不起,急匆匆地跟著伊莎貝拉離開了。
賈二虎笑了笑,心想:這本來就是你的未婚妻,怎麼看上去,好像是你向我借未婚妻,去接待客人似的?
大概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吧。
賈二虎看到外麵的草坪上,以及遊艇邊上,除了有黑種、黃種和白種女人之外,男人都是清一色的白種人,隻有他一個是黃種人。
男人們對他充滿著好奇與不屑,女人們則是單純的好奇:這種場合,怎麼會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東方麵孔出現?
賈二虎所到之處,即便是剛剛和泰勒、伊莎貝拉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始終都有人不斷地關注著他,有意無意間都會朝他瞟幾眼,這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另類。
既然伊莎貝拉不是終結者的操作者,那麼小泰勒呢?
賈二虎四處看了一下,並不見小泰勒的蹤跡,轉身朝彆墅的客廳走去,發現泰勒夫婦還有伊莎貝拉、安德魯四人,正擁促著國務卿助理夫婦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