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太太如夢方醒,興奮的就要蹦起來,這時才意識到賈二虎的兩條腿,依然壓著她動彈不得。
她兩眼一瞪:“臭小子,還不讓我起來?”
賈二虎問道:“還打算要我的命嗎?”
威廉姆斯太太怒道:“老娘起來就廢了你!”
賈二虎哈哈一笑,把腿從她的肩膀上放了下來。
威廉姆斯太太一起身,因為跪得太久,而且雙手還被皮帶綁著,一個踉蹌,直接栽到了賈二虎的腹部。
賈二虎趕緊用雙手投住她的肩膀問道:“我去,你還好這口?”
威廉姆斯太太抬眼瞟了他一下,張開嘴就要咬,賈二虎立即把她抱了起來,笑道:“記住,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唯一值得你信賴的人,那人就是我。
所以在任何時候,彆把我當成一個麻煩,然後想著如何解決。”
威廉姆斯太太陰沉著臉問道:“你是不打算把老娘的手放開,是嗎?”
賈二虎伸手替她解開皮帶。
威廉姆斯太太並沒發飆,而是橫著眼睛瞟著賈二虎,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下一步我該怎麼辦?”
賈二虎說道:“現在我們要分頭行動。千島組歸我,竹下組和倉集組歸你,儘量多的收集鮑勃這麼多年來,所收受的黑錢,以及讓他們所做的那些臟事。
證據到手之後,你就什麼事都彆管了。
接下來我會在網上發布,現在這4個人被誣陷的消息,引起新聞媒體和衝繩民眾的關注之後,勢必會產生強烈的反應。
不管那個時候是你們的總統還是鮑勃,也不管他們是譴責,還是準備讓你做替罪羊,你都無需辯解。
而我會接著把鮑勃收受暴力團的黑錢,以及讓他們所乾的那些臟事,逐漸傳到網上去。
等到新聞媒體和民眾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鮑勃的身上,他想跑也跑不掉,結果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找一個人取而代之。”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即便如此,接任者也不一定是我。”
賈二虎解釋道:“新聞媒體和民眾,隻要知道那4個人是被陷害的,矛頭一定會直指遠東情報站,鮑勃也會落井下石,甚至會公開譴責,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你和遠東情報站的頭上。
這使你不用申辯,而我會私下操作,讓所有人都知道,其實揭露真相的,是遠東情報站的人,甚至暗示是在你授意之下,推翻了這個案子。
這樣的話,你在新聞媒體和民眾心目中,無疑成為了捍衛真理的英雄。
與此同時,鮑勃的黑料不斷的被爆,必將和你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這件案子的結果,一定會造成衝繩,甚至是贏國民眾,對西情局,甚至是西國政府強烈的不滿,為了改變這種現狀,最好的辦法,難道不是讓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取鮑勃而代之嗎?
再加上現任的總統,以及他的競爭者都是你的情人,都想充分的利用你,當然也都願意把你扶到局長的位置上去。
又由於你是威廉姆斯的太太,你得到了重用,你丈夫作為西軍基地的司令,當然也就會得到當地民眾的擁戴。
接下來你丈夫要做的,就是嚴懲犯罪的士兵。
那這種做法,反過來對你又是一種加持。
看到你們夫妻深受贏國人的愛戴,想必你們西國的民眾,也會對你們夫妻加深影響。
等到將來你競選總統的時候,這些人難道不會把票投給你嗎?”
威廉姆斯太太雖然麵無表情,但心裡卻不得不佩服,賈二虎的套路不僅深,而且切實可行。
不過她卻問道:“你這是往好的方麵想,萬一計劃失敗了呢?”
賈二虎說道:“你應該很清楚,我的這個計劃萬無一失,首先鮑勃肯定會下台,接替者是不是你,很大程度上就要靠運氣。
但不管怎麼說,隻要他下來了,你就有了機會。
至少他所掌握的暴力團夥的資源,將會全部移交到你的手裡。
當然,也有可能被移交到伯恩斯坦手裡,所以我們在扳倒鮑勃的同時,還要將伯恩斯坦扳倒。
扳倒他再容易不過,隻要把他說成是鮑勃的代理人,整個移花接木計劃是鮑勃製定的,是他負責實施的,他就百口莫辯。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你所說的計劃失敗,唯一的失敗,就是很有可能你成為不了局長。”
威廉姆斯太太點頭,立即轉身走進衛生間,好好的衝了個澡。
賈二虎並沒有跟著進去,他很清楚,威廉姆斯太太是趁著洗澡的時候思考問題。
果然,威廉姆斯太太從衛生間出來之後,一邊用浴巾擦著頭發,一邊對賈二虎說道:“看上去你為了我的前途,好像是全力以赴,甚至是殫精竭慮。
可從整個事件來看,你真正的目的,好像一開始就是為了替這幾個家夥洗清冤屈,作為一個東方國的人,你肯定更加同情琉球複國會的成員。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判斷,你是典型的掛羊頭賣狗肉,看上去為了我,其實真實的目的,就是為了救這4個琉球複國會的人?
你小子來贏國的真實目的,是不是就是想支持他們複國呀?”
賈二虎笑了笑:“非常榮幸,在你心目中,我居然是一個偉大的政治家。”
威廉姆斯太太瞪了他一眼:“充其量,你也就是一個東方國派來的小特工而已,還政治家呢?”
賈二虎說道:“東方國從來不乾涉他國內政,就算我是特工,我也應該有自己重要的任務,絕對不會插手任務之外的事情。
如果說我的任務就是幫助琉球複國會的話,那東方國派我一個人來,是不是太把這件事當成了兒戲?”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你小子就是典型的憤青,隻要你覺得是正義的,或者說能夠讓你感到痛快和成就感的事情,沒有你不敢做的。”
賈二虎笑道:“你這一點倒是沒說錯,但這並不會影響我們的合作呀!
就好像床上的那點事兒,我跟你說,我夜以繼日,不辭辛勞比趴在你的身上,就是為了讓你得到滿足,而你卻說我是為了滿足自己。
可這並不矛盾,在我滿足自己的同時,你不是也得到了同樣的滿足嗎?
所以即便是我個人的情感,更偏向於琉球複國會,跟同情被陷害的人,但整件事情的結果,你卻是最大的受益者,這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