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由美反問道:“你這是準備大開殺戒嗎?彆忘了,可是警察。”
賈二虎說道:“我當然是和為貴,隻是不了解小野這個人。讓你去,就是為了避免更多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你的任務就是,一旦是我在裡麵動了手,你在外麵威脅其他人,或者是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就可以。
我可不想深陷重圍,然後殺出一條血路。”
佐藤由美又問道:“這種打打殺殺的事讓我去,你就不怕我生命受到威脅嗎?”
賈二虎笑道:“我相信你不會那麼脆弱。重要的是入鼎雙修之後,你的功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也許你還沒意識到吧?
不讓你殺人,甚至不讓你傷人,隻是留個後手。
當然,如果你有所顧忌的話,那就算了。”
佐藤由美冷哼了一聲:“算了,你還打電話?你們夫妻沒一個好東西!”
賈二虎一愣:“你說什麼?”
佐藤由美察覺到說漏了嘴,反問了一句:“幾點?”
賈二虎追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佐藤由美瞪大眼睛嗬斥道:“我問你幾點?”
賈二虎說道:“晚上9點。你剛剛”
沒等賈二虎說完,佐藤由美直接把電話掛了,弄得賈二虎一頭霧水。
賈二虎想了想,一定是在長嶺的時候,溫如玉背著自己和佐藤由美說了什麼,才使得她對溫如玉這麼有意見,隻是做夢也沒想到,溫如玉已經來到了京都。
賈二虎在國內的時候,再三和溫如玉陳述了利害關係,他相信溫如玉是識大體,不會肆意妄為的。
他不清楚的是,在溫如玉看來,賈二虎就是自己生命的全部,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活在這世界上也沒有了意義。
所以對於賈二虎所謂的安排,她從頭到尾都沒放在心上。
尤其是上一次賈二虎擅自來到贏國,冒了那麼大的風險,最後連自己的母親和弟弟,都被威廉姆斯太太弄到西國去了。
溫如玉覺得,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再放他單飛,要死要活,受苦受難,夫妻兩個必須在一起。
她查到了賈二虎的機票,是從羊城起飛,為了能夠和賈二虎前後腳到,她在魔都訂了機票,然後從魔都起飛,正好比賈二虎提前一點降落。
起飛之前,她就給佐藤由美打了電話,讓她到機場接自己,而且還讓佐藤由美帶上槍,說自己需要。
佐藤由美瞪大眼睛問道:“劉夫人,我是警察,不是暴力團,我從哪裡跟你去弄槍?”
溫如玉直接懟道:“你要是連槍都弄不到,憑什麼去做正義使者,用你的配槍嗎?那你現在還有機會接聽我的電話,是不是證明你們警方太過弱智?”
佐藤由美被懟的啞口無言,心想:這個劉強真是混蛋,連這種事都跟他老婆說了,其他的事就更彆提了。
她隻好問道:“你需要什麼槍?”
溫如玉本來隻想要一把手槍,聽她這麼一問,說道:“一把手槍,一把長槍吧!”
佐藤由美又問道:“你要那麼多槍乾什麼?”
溫如玉解釋道:“我沒用過槍,不知道什麼槍適合自己,本來我隻想要手槍,你這麼一問,估計你還能弄到長槍吧?
彆忘了多帶點子彈,回頭你還得教我射擊呢!”
佐藤由美搖了搖頭,感覺溫如玉就是個得寸進尺的主,隻好準備了兩把槍,一把是女士手槍,一把是衝鋒手槍。
溫如玉走出機場出口時,遠遠地就看到佐藤由美,一臉陰沉的站在那裡,她卻顯得特彆親熱地,朝佐藤由美揮了揮手。
佐藤由美又好氣又好笑,不過想想在東方國期間受到的熱情款待,她勉強的笑著溫柔玉走去。
溫如玉一隻手拖著行李箱,另一隻手伸過去,挽起佐藤由美的胳膊,笑道:“妹子,能不能高興一點,有你這麼接姐姐的嗎?”
佐藤由美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溫如玉,心想:跟我套什麼近乎,誰是你妹子呀?
嘴上卻說道:“溫董事長,跟劉總說過,你好像比他大幾歲,叫你一聲姐姐不是事,問題是你之前的那個電話太傷人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上次去你們那裡,那麼熱情地款待,你這次來我當然會儘地主之誼,但你憑什麼威脅我?
而且你不知道這麼做,也等於是出賣了你丈夫嗎?
因為我的那個身份,隻有你丈夫知道。”
溫如玉笑道:“妹子,千萬彆怪姐姐,姐姐是著急呀。你要知道,我們的男人這一次可是身臨險境,我可不能坐視不管。
你要是一早就答應給我弄槍,我還會說那種話嗎?”
這時她們已經走到了車邊,佐藤由美眉頭一皺,幾乎就要把溫如玉的手給甩開,但還是強忍著問道:“什麼叫我們的男人,你什麼意思?”
溫如玉笑了笑,把手從她的胳膊裡收了回來:“先把後備箱打開吧?”
佐藤由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後備箱打開了。
溫如玉準備把行李箱往裡放的時候,發現裡麵有一大一小兩個精致的盒子,於是問了一句:“這兩個盒子裡麵裝的,是我說的那東西嗎?”
佐藤由美很不高興地“嗯”了一聲,溫如玉把兩個盒子拿出來,再把行李箱放進去,關上後備箱蓋之後,從另一邊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下。
佐藤由美很不情願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後,溫如玉說道:“知道森田鐵男住在什麼地方嗎?”
佐藤由美生硬地蹦出4個字:“櫻花彆墅。”
“行。”溫如玉說道:“開車吧,妹子,我們先到櫻花彆墅去。”
佐藤由美朝溫如玉翻了個白眼,啟動車子之後問道:“溫董事長,能解釋一下,什麼叫我們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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