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吃驚地搖著頭,不可思議地說道:“真的看不出來,感覺她就是個賢妻良母,我還納悶,她父親都要競選首相了,她怎麼還像個小鳥依人一樣跟著佐藤英士,原來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呀!”
賈二虎接著解釋道:“其實一開始,我就感覺到了她的正義感,同時也意識到了,她一定會對我有所幫助,所以我想在她心中樹立起正人君子的人設。
我之所以幫她,完全是被她的正義感所折服,而不是因為她的貌美和家庭的背景,處心積慮地想跟她上床。
誰知道後來情況有變,作為遠東站站長的威廉姆斯太太,從某種程度上,是可以影響到她父親是否當選的。
因為擔心我把凱瑟琳給辦了,威廉姆斯太太幾乎給她下了誘惑我的死命令,甚至還把她吸納為遠東情報站的特工。
如果因為這個跟她上床,我覺得終究會給她心裡產生陰影的,好像她的身體就是一種交換的工具。
而我,也隻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玩玩而已。
這樣的話,一旦我在贏國出事,。恐怕她就不會像第1次那樣為了我,甚至直接去找她的父親,希望我成為她父親競選的保鏢。”
溫如玉白了賈二虎一眼:“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還想跟她發生一點情感的故事,然後再去占有她的身體?
我說小朋友,感覺你突然變壞了。”
賈二虎解釋道:“如果你運行內丹術和佐藤由美交流的話,你就可以發現,至少有兩次我可以唾手而得,但最終我選擇放棄。
因為我突然想明白了,威廉姆斯太太有可能是她父親的貴人,但一定是她生命中的克星,現在加入遠東情報站之後,勢必會成為威廉姆斯太太對付政敵的工具。
西國的男人本來就對贏國的女人很感興趣,再加上是贏國首相的女兒,威廉姆斯太太如果用她的身體,去打通自己的關係,或者是掌握自己敵人的把柄,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從這種意義上而言,我跟她應該可以同病相憐,產生共鳴。
正因為如此,我必須在不傷害她自尊的前提下,儘量不與她發生肉體關係,然後結成同盟,必要的時候,給予威廉姆斯太太致命的一擊。
如果跟她發展成情人關係,很有可能讓她在心理上產生一種厭惡,覺得大凡隻要是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如玉誇張地瞪大雙眼,忙不迭地說道:“老公,最後一句話說的太經典,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賈二虎微微一笑,摟著她又是一頓狂吻。
晚餐前,按照溫如玉的安排,他們一行人主要是逛街,然後再隨機挑一家口味比較好的酒店就餐。
羊城的商業街上人滿為患,主乾道上堵起車來也是看不到頭,這讓凱瑟琳他們對東方國的印象,有了實質的改變。
在凱瑟琳的印象中,但凡東方國有錢有勢的人,甚至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基本上都潤到了西國。
她甚至知道,每天在西國大使館前排隊等簽證的人,綿延好幾公裡。
再加上那些已經潤出國外,為了生存拚命抹黑,使得凱瑟琳認為在東方國的大街上,不是土裡土氣的鄉下人,就是身穿破破爛爛的流浪漢。
在西國幾乎每座城市都有流浪漢,所以他認為在東方國大街上的流浪漢隻多不少。
因此在坐車的時候,她刻意讓司機往橋下走,不管是什麼橋她都想去看一看,結果發現沒有一個流浪漢。
佐藤英士也算是大開了眼界。
彆看他的東方國語說的不錯,但這可是他第1次踏入東方國的土地。
在他知道的,有關東方國的信息中,始終認為這邊絕對是臟亂場,老鼠遍地,垃圾迎風滿天飛揚,空氣渾濁不堪,不戴口罩都不敢出門。
因為所有到贏國的東方國的人,不管是打工的還是留學生,幾乎都盛讚贏國的衛生好,風景美,所以在佐藤英士的印象裡,東方國到處都是不堪入目的景象。
也許走在大街上,滿滿的都是行人身上發出來的汗臭味。
可是他沒有看到一個流浪漢,也沒有看到一片垃圾在地上飛舞,反倒是到處都有垃圾桶和保潔人員,把整個城市的道路,當成自己家裡的客廳,通向臥室的通道,可以說一塵不染。
尤其是羊城的道路相對於京都而言,不僅寬敞,嶄新的柏油路上沒有絲毫的裂紋,比起京都又破又舊的街景,不止強了幾十倍。
他顯得不可思議地和佐藤由美嘀咕了兩句,佐藤由美微微一笑:“隻能說明那些出國的東方國的人,因為沒見過什麼世麵,一旦出國,就想向親朋好友顯擺,把國外描繪的就像是天堂一樣。
隻有這樣,才能讓所有親朋好友和自己認識的人,對自己羨慕不已。
他要是說國外比國內差,他的親朋好友豈不要笑話他?
至於到了國外就罵國內,那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國外人對國內的誤解,又很想聽到東方國負麵的消息,所以才投其所好,成為彆人黑自己國家的急先鋒,企圖融入到其他國家的國民中去。
但這些人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誰願意和一個從貧窮落後,甚至是無法無天的國家來的人做朋友呢?
就像他們東方國有句俗話,叫做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這些人去國外,隻有把自己的祖國描繪成天堂,才會迎來彆人的尊重和結交。
非得把自己國家描繪的一塌糊塗,把自己裝成了泥一樣,卻忘記了西國為什麼要在邊界上建起鐵絲網。”
佐藤英士搖了搖頭:“我一直以為從東方國出去的都是精英,現在看來,絕大多數都是在這裡待不下去,才想到出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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