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給威廉姆斯太太打完電話之後,走進主臥,盯著牆上的那張照片看了半天,突然聽到外麵有車子,停在了彆墅的門口。
他立即從主臥出來,走到次臥那邊,隻有那邊的窗口可以看到彆墅的門口。
發現下麵的車子,拖著玻璃過來,看來之前佐藤由美已經打過電話。
看到一個領班,深深地朝佐藤由美一鞠躬,稱呼她為夫人時,賈二虎感到有些奇怪。
佐藤由美這麼年輕漂亮,難道對方不應該稱他為小姐嗎?
在看到那個領班的胸前,掛著一個徽章,上麵有佐藤兩個字,終於明白了,這應該是佐藤株式會社自己的工人。
因為2樓的玻璃也破了,他擔心工人們上樓看到自己,轉身走進了次臥,看到牆上掛著佐藤由美和佐藤英士的婚紗照。
不吹不黑,真可以稱得上是郎才女貌。
雖然佐藤由美很漂亮,父親也是議員,可佐藤英士長得也很帥氣,更重要的是,他是佐藤出事會社的接班人,財大氣粗。
兩人的結合,堪稱完美。
沒一會兒工人們抬著玻璃窗上樓,佐藤由美也跟著上來,卻沒發現賈二虎,2樓會客廳邊上的主臥裡也沒有。
佐藤由美疑惑了片刻,立即意識到他有可能在次臥。
不過佐藤由美並沒有想到他是在避嫌,而是懷疑他在窺探自己的秘密。
好在佐藤由美並不討厭賈二虎,你就裝著根本就不知道。
上下的玻璃很快就換好,工人們離開之後,佐藤由美把做好的飯菜端上2樓時,賈二虎已經站在了2樓的陽台上。
佐藤由美並沒有打攪他,而是回到了主臥。
佐藤由美本來想換上一套高領的和服,當她的手觸摸到那件和服邊上的一套低領和服飾,居然毫不猶豫的拿出來換上。
對著鏡子照了照,又把文胸給摘了下來,再穿上木屐,來到了客廳。
賈二虎已經從陽台回到了客廳,剛剛坐在沙發上不久,回頭一看佐藤由美,微微一怔,問道:“怎麼換了衣服?我覺得你穿製服的時候更精神。”
佐藤由美並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喝一點酒嗎?”
賈二虎笑道:“我對酒沒有特彆的嗜好,不過喝一點也行。”
“紅酒還是白酒?”
“隨便吧。”
佐藤由美立即走到食品櫃前,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葡萄酒和一隻酒杯,走到賈二虎的身邊跪下。
把酒杯放在了賈二虎的麵前,一邊開著酒瓶,一邊解釋道:“你是客人,而且第1次來贏國,我想讓你更多的了解一下我們贏國的日常。
如果穿著製服,就不能像現在這個樣子給你倒酒了。
因為居高臨下,佐藤由美穿的又是低領和服,她湊過去給賈二虎倒酒的時候,賈二虎把她的胸口看得清清楚楚,連文胸的勒紋都清晰可見。
賈二虎忽然問道:“威廉姆斯太太是不是擔心我侵犯她的女兒,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跟你特意交代了什麼吧?”
佐藤由美倒完酒,把酒瓶放在桌上,然後起身繞過小桌子,在賈二虎的另一邊坐下,並沒有回答賈二虎的問題,而是顯得非常溫柔地說了一句:“可以開動了。”
賈二虎並沒有看到她拿起麵前的筷子,而自己麵前隻有一個酒杯,不解地問了一句:“你不喝酒嗎?”
佐藤由美麵頰微紅,微微欠身說道:“可以喝一點。”
賈二虎愣了一下,心想:你的意思是可以喝,那為什麼坐在這裡不動,不去再拿一個酒杯過來?
他看著眼前的酒杯,忽然明白了佐藤由美的意思,他們倆可以共喝著一杯酒。
這倒不是因為她家隻有這一個酒杯。
賈二虎沒有去動杯子,而是解釋了一句:“剛剛我去了你的房間,因為我看到那些工人,好像是佐藤株式會社的。
你丈夫不在,家裡隻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話,我怕會引起他們的誤解。”
佐藤由美微微抬了一下眼皮,用眼角的餘光瞟著賈二虎,麵頰微紅地說道:“是嗎?我還以為你到我的房間,是想看看我的衣櫃,很多男人都有偷窺女人衣服的嗜好。”
賈二虎兩眼一瞪,剛要辯解什麼,突然意識到,這可不是她的真心話,他隻是在把自己向那個方麵引導。
“佐藤警官,”賈二虎說道:“威廉姆斯太太許諾了你什麼?要知道,你很有可能成為未來首相的女兒,為了她,做你自己並不情願的事情,好像太不值得了。”
佐藤由美聽出來了,賈二虎明白了她的意思,俊俏的臉蛋更紅了,雪白的脖子也泛起了紅暈。
“劉君,”佐藤由美說道:“隻要是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強迫我。”
賈二虎明白了,威廉姆斯太太一定是承諾,讓她父親成為首相,她才心甘情願投懷送抱。
這也難怪,如果能夠幫助自己父親成為首相,天下的兒女恐怕都願意付出一切吧?
凱瑟琳不也是這樣嗎?
“對了,”賈二虎說道:“今天的情況,和昨天晚上恐怕有些不同,回頭威廉姆斯太太,恐怕會有新的想法要跟你說。”
佐藤由美一臉疑惑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她希望她的女兒凱瑟琳,創辦一家私營企業,恐怕在起步的時候,需要佐藤株式會社的幫助。
而我,已經同意了幫助他的女兒,將來我們有可能會成為合作的夥伴。”
佐藤由美“哦”了一聲:“這個應該不是問題。英士哦,也就是我丈夫的父親和姐姐,在西國得到了夫人的很多幫助。
她的女兒要想開辦公司,資金和業務都不是問題。”
賈二虎看著她,既沒有動筷子的意思,也沒有去拿酒杯的意思,再看了看自己麵前的酒杯,有點撓頭不是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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