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說道:“我想告訴你的意思是,一個人的理想是否能夠實現,除了家庭背景和社會地位之外,你要搞清楚自己需要什麼,適合什麼?”
凱瑟琳問道:“那你覺得我適合什麼,又需要什麼呢?”
賈二虎說道:“以你家庭的背景,你當然是想要遊弋於社會的頂端,但你的理想卻是錯誤的,所以這就決定著你的選擇是錯誤。
即便你的理想正確,你的選擇錯誤,最終也無法達成你的理想。”
凱瑟琳覺得好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想生活在社會的頂端是個錯誤?
或者說,你覺得我選擇在部隊服役是個錯誤?”
賈二虎解釋道:“彆說和這個世界上的人相比,就算是和你們西國大多數人相比,你等於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本來就處於社會的頂端。
隻不過在你們這個社會的頂端裡,你又處於最下層,所以你想一飛衝天,突破你的家庭所處的階層,向頂端的金字塔奮鬥。
而對於你們的國家而言,頂端的金字塔有兩種,一種是表麵權力的金字塔,也就是你們的總統。
還有一種是真實實力的金字塔,就是背後操縱你們國家的資本財產。”
凱瑟琳笑道:“難道不對嗎?”
賈二虎說道:“當然對。對於彆人而言,也許這是野心,對於你而言,卻是通過努力,可以伸手可及的理想。
你拒絕成為現任總統的兒媳婦,你母親的觀點是你更傾向於b黨,而不是現在執政的a黨。
但我能看出來,你的選擇跟什麼黨沒有關係,你想成為總統,成為你們國家的第一任女總統。”
凱瑟琳眼睛一亮:“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賈二虎說道:“顯而易見,連總統的兒媳婦都不放在你眼裡,除了總統,還有什麼能打動你?
你或許很清楚,你的父親在軍界,你的母親屬於情報界,又帶了一點科研,而你們家並沒有經商的傳統,你要想有所建樹,隻能是首先參軍,然後通過父母的能力,一步一步的把你扶植起來。
但你想過沒有,作為一個軍人,你要想出人頭地,並且想以在軍界的資本,作為你將來競選的基礎,那你必須要履曆戰功。
如果你選擇這一條路,那就不應該在這個基地,而應該去歐羅巴,去中東,具有戰爭,並且有你們西國軍事介入的地方,去經曆一次又一次的生與死的考驗。
以你現在這樣,在父母的庇蔭下服役,看上去確實比你的同齡人更吃苦,更努力,但又怎麼可能超越你的父親?
你連一個基地的司令都超越不了,又怎麼步入政壇?
就算你能步入政壇,又有多少資本財團會看上你,不遺餘力地支持你?”
凱瑟琳反問道:“所以你的意思,讓我跟你合夥做生意,然後一夜之間暴富,成為可以左右我們西國政局的資本財團?”
賈二虎笑道:“你這是在抬杠,能夠左右貴國政局的資本財團,那是幾代人上百年的努力,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成就的。
就算我們能夠積累到那麼多資金,在老資格的資本財團麵前,充其量也隻是個暴發戶,不被排斥,就算是你們的上帝保佑,你還想在他們之間占一席之地?”
凱瑟琳眨巴著眼睛問賈二虎:“那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賈二虎說道:“我們東方國的兵法早就說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要想成為貴國的總統,就像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役,我們不僅要了解對手,首先要了解自己。
就你們一家三口而言,你的父親大概率定型,他隻能待在軍界,不可能再涉足政壇。
至於你,年紀太輕,這輩子能夠成為第一任女總統,已經是奢望,你覺得自己有可能成為既是最年輕,又是第1位女總統嗎?
換句話說,你們家能夠在最短時間達到政界高峰的,隻要你母親。
但就你母親的理想而言,如果按她之前的計劃,下一任才出任情報局長,就算將來有可能競選,一是要保證她在情報局長這個位置上出成績,二來一旦參加競選,你說她最缺的是什麼?”
凱瑟琳說道:“當然是資本財團的支持。”
賈二虎說道:“所以呀,就算她把另一半的一切都準備好了,還缺重要的一半資源,就是財團的支持。”
凱瑟琳說道:“如果我在最短的時間裡,積累出一大筆財富,雖然躋身不了西國資本財團的利益聯盟,但至少可以為我母親的進行推波助瀾。
而且如果有一定的資金支撐我母親的競選,而不是完全去求那些資本財團,那些資本財團反過來也會給予適當的支持,畢竟他們從來都是在競選者兩邊押寶,以確保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害。”
賈二虎點頭道:“我說的就是這個道理。這就好比你身無分文的時候,你向我借錢,哪怕是一分錢,我怎麼可能借你?
這還不是你還得起,還不起的問題,身無分文的你,我憑什麼把你放在眼裡?
但如果你有10萬的身價,你找我借15萬,我會考慮的,因為你至少有賺幾十萬的本事。
就算你還不起我的錢,將來我可以利用你的價值。”
凱瑟琳點了點頭。
賈二虎又說道:“所以通過分析,你應該清楚,你想成為第1任女總統,要比你母親難得多。
所以你應該放棄成為總統的理想,爭取成為總統的女兒。
而你們家要想成為總統,最缺的就是資本的支持。
你不用擁有太多的資本,但卻不能完全沒有。”
凱瑟琳突然問道:“那你呢,你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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