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層樓的頂棚被輕輕地吊開了一個大孔,憲兵隊長立即命令憲兵進去,一個憲兵進去之後,發現2樓沒有人影,立即對著外麵喊道:“2樓沒人!”
在場的人,尤其是參謀長和凱瑟琳,他們既希望儘快找到人,因為救人的黃金時間,是越早越好。
同時他們又特彆希望能出現奇跡,完全找不到人。
因為隻要找到人,非死即傷,找不著人,才是最好的結果。
當然,他們都知道那是幻想和奇跡。
因為威廉姆斯太太,和賈二虎通話之後不到三分鐘,那架阿帕奇直升機就發射了導彈,而且是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
連他們都不知道要發生的事情,賈二虎怎麼可能知道?
更何況當時家裡至少有4個人,還有兩個孩子。
憲兵爬出來之後,周圍有人用手和鐵鍬在清理,吊機則把上麵懸空的部分調開。
每清理一部分廢墟,參謀長和凱瑟琳的心都會向上懸起來,既希望發現,又怕發現人的蹤跡。
聽到了基地響起,一連串的爆炸聲,警察本部的北原藍介,率領所有在崗的警察,包括佐藤由美,立即驅車趕到基地,卻被擋在了門外。
他們其實隻是來獻殷勤的,既然門口的憲兵不讓進,北原藍介也就沒有堅持,隻是讓自己的人在大門口,拉起了一道警戒線,主動擔任警戒任務。
佐藤由美則是心急如焚,她很想給賈二虎打電話,至少也該給凱瑟琳打。
不過想到賈二虎的話,為了避嫌,誰的電話也沒打。
威廉姆斯太太來到醫院門口,看到那些受傷的特戰隊員鬼哭狼嚎,尤其是看到她站在邊上,一個個都做賊心虛,不敢與她對視。
從醫院裡感覺出來的醫生和護士,一個個跟威廉姆斯太太打招呼,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他們立即忙了起來。
這些傷員都是安排到正常的病房,與4樓中間那一段實驗室毫無關係。
威廉姆斯太太瞥了一眼正在忙著救援的人群,直接朝通向實驗室那一邊的大門走去。
她回到4樓的辦公室,站在窗口靜靜的看著,已然成為了廢墟的參謀長的家,顯得有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掏出手機給凱瑟琳打了個電話。
“他要是死了,就算了,要是受傷了,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凱瑟琳點了點頭:“知道了。”
凱瑟琳明白,母親之所以不願意到現場,就是不想看到發現賈二虎時的慘狀。
基地這些人可都是看著她的,但凡有個微表情,都逃不過其他人的眼睛。
這一會兒凱瑟琳並沒有對母親的怨恨,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同情。
威廉姆斯太太掛上電話之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一聲不吭地上樓,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從食品櫃裡拿出了一瓶紅酒和酒杯,倒了三分之一杯的酒。
剛剛仰起脖子喝到嘴裡,突然看到旁邊衣櫃的門開了,賈二虎一聲不吭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噗——,咳咳咳”
威廉姆斯太太噴出了一半的酒,另一半卡住了她的嗓子,不停地咳嗽著。
賈二虎伸手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拍了拍,麵無表情地問道:“這個時候喝酒,是慶祝我被炸死,還是祭奠我的亡靈呀?”
威廉姆斯太太緩過神來之後,一臉驚喜的看著賈二虎,一聲不吭地摟著賈二虎的脖子就親了起來。
賈二虎也沒有廢話,直接把她抱到床上,一頓狂吻之後,開始運行期內丹術,威廉斯太太緊緊摟著他,忘情地享受著。
2樓的廢墟清理完畢之後,挖機把通向1樓的樓梯口清理出來,吊機又微微地吊起一些空隙,一個憲兵鑽進去看了一看,探出頭來喊道:“1樓沒人。”
參謀長聞言,激動的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大聲喊道:“快去看看地下室!挖機和吊機注意,不要靠近那一塊,地下室在內下麵!”
凱瑟琳眉頭微皺,心想:這次完全沒有任何征兆的襲擊,賈二虎怎麼有時間,帶著參謀長的家人躲到地下室去?
唯一的解釋就是,賈二虎一進門,就把參謀長的家人劫持到地下室去了。
躺在床上的威廉姆斯太太,還沒有如此過短的間隙,連續地享受這麼長時間,身體完全扛不住了。
這還不是那種疲勞,完全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就像是被掏耳朵,掏的越空,她卻越感到舒暢,同時又有一點疲憊不堪,感覺到特彆虛弱,眼皮都有點撐不開了。
“親愛的,”威廉姆斯太太第1次這樣稱呼賈二虎:“你這是準備送我去見上帝嗎?”
賈二虎笑了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再說了,你們的上帝可不是那麼好建的,剛剛我想見他,但卻找不到天堂的大門。”
威廉姆斯太太搖了搖頭,緊緊摟著他說道:“如果真的就這麼能去見上帝,也算是人生的快事!”
就在這時,參謀長的手機響。
參謀的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妻子的電話,激動的渾身都顫抖起來,點開之後立即問道:“親愛的,你在哪兒,孩子們都好嗎?”
站在他身邊的凱瑟琳、情報處長和憲兵隊長,都意外而吃驚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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