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一不小心,我特麼把下一任的西情局局長睡了?
賈二虎掐著她的臉蛋問道:“真的假的?”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承諾就像是一張支票,是否能兌現,還得看你的能力。
你不是懷疑我會欺騙你嗎?
其實我是否欺騙你,與我的人品無關,與你的能力有關,你要是有能力控製我,我能欺騙得了你嗎?”
賈二虎點了點頭:“你這話說的有道理。換句話說,對方將來能否兌現對你的承諾,就看你能為他做什麼。
有一點我不明白,現任總統是你的情人,未來有可能成為你的親家,而且他在總統的任上,你卻選擇競選者,難道對方背景過於強大,以至於你對他的勝出沒有任何懷疑嗎?”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情人算什麼?任何一個男人和女人,都有可能成為情人。
這麼跟你說吧,現任是我的情人,競選者也是我的情人。
而且競選者曾經是我的同學,隻不過當時我更喜歡更加成熟的威廉姆斯,結果我懷孕了。”
賈二虎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威廉姆斯太太接著說道:“更重要的是,現任總統隻是想著如何提拔我的丈夫,而競選者卻給了我承諾。
還有一點,我女兒並不喜歡總統的兒子,正因為如此,她才鬨著離開西國,跑到這裡來了。”
賈二虎搖頭道:“這我就不明白了。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現任總統嗎?
你為了他騙取資金,幫助他連任,正因為如此,你才不希望彆人知道,你根本沒有新的病毒的治療藥物,所以才不希望你女兒已經治好的事實,被彆人知道。
而她不也正是為了這個,才向你妥協,願意跟我一塊離開嗎?
按照你的說法,現任總統不僅需要你研究的成果,還需要你提供的資金,如果你現在就告訴大家,其實這就是一個騙局,豈不是給現任的總統致命一擊嗎?”
威廉姆斯太太咬了咬賈二虎的下巴,雖然她有虐待傾向,卻不知道賈二虎能否接受,所以隻是輕輕地咬了一下,然後笑道:“看來你還是嫩了一點,不過這符合你的年齡和閱曆,同時也讓我感到你並不是那麼太可怕,反而有一點可愛。”
賈二虎一頭紮進她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上帝,”威廉姆斯太太痛的喊了一句,看到賈二虎準備鬆開的時候,她卻摁著賈二虎的後腦勺說道:“繼續,繼續,我喜歡。”
賈二虎再次咬了咬,威廉姆斯太太渾身顫抖著,嘴裡含著上帝,卻沒有讓賈二虎鬆口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兒,賈二虎才親著她的脖子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威廉姆斯太太特彆享受似地鬆了一口氣,才扭著頭,親著賈二虎的嘴唇說道:“現在距離大選,還有七八個月的時間,如果現在揭穿,充其量隻能讓現任總統民調支持率下降,但卻給了他尋找新的反擊點的時間。
如果現在不揭露,那麼他就覺得自己穩操勝券,因為他執政期間最大的槽點,就是沒有為資本財團迎來豐厚的財富。
但如果在他領導下,我們研製出了新的病毒和治療的藥物,資本財團還有什麼理由不支持他呢?
他之前的想法是,隻要他當選,就在我們實驗室製造一次事故,然後把這次事故的職責任,推給那些b黨的支持者。
就算資本財團事後發現了問題,那也隻能吃個啞巴虧。
而我們要做的是,就是一切按他的計劃,按部就班地進行,等到大選的前一個月,突然爆出猛料,新型的病毒是個騙局,而且國家撥款和財團資本的投入,居然還有相當大的比例成為了政治獻金,這種打擊對他才是致命。
一旦這種事曝光,他的支持率將是斷崖式的下跌,那個時候財團的資本也會對他釜底抽薪,就算他想翻身也沒有任何可能,因為時間不夠了。
我女兒也知道我和b黨的策略,所以她才願意配合。”
賈二虎點頭道:“厲害。你們這還不僅僅是打蛇打七寸,而且選擇了對手,根本沒有時間還擊的時候下手,真的令人歎服。
但有兩點我沒弄明白,一是這麼重要的秘密,你為什麼要告訴你女兒?”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因為她不喜歡總統的兒子,參謀長早就懷疑,我根本就沒有研究出新的病毒,而且他也知道我女兒支持b黨的傾向,所以向我女兒灌輸了這種思想。
我擔心我女兒為了支持b黨泄露機密,所以才把終極秘密告訴她。”
賈二虎點了點頭,又問道:“還有第2點。按照你的說法,這個騙局要到大選進行前的一到兩個月才揭露,那你之前為什麼承諾我,這個星期之內就可以放我們離開?”
威廉姆斯太太解釋道:“隻要錢到賬了,過兩天我就會宣布,治療的藥物也研究出來了,治好了小珍和小晶你就再正常不過了。
其實這次就算你不來,一個星期之後,我們也會讓小珍和小晶離開,不為彆的,就是為了證明我們的治療藥物是有效的。”
賈二虎又問道:“但是你剛剛也默認了,你還真想用導彈把我和這個實驗室給轟掉,豈不是違背了你們的初衷?”
威廉姆斯太太伸手掐了掐賈二虎的臉蛋:“本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著,誰知道上帝把你這個小魔鬼給派來了,如果你不配合,我隻能讓你和這個實驗室一塊毀掉。
然後告訴上麵,雖然資料都毀掉了,但是實驗的數據都記在我的腦海裡,我還可以重新來。”
賈二虎笑了笑:“那麼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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