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明白賈二虎是在為自己治療,卻沒有心情去好奇,賈二虎怎麼還懂醫學,隻是自己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麵前,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
威廉姆斯太太從外麵找來乾淨的枕巾,替女兒擦著汗。
賈二虎雖然是閉著眼睛,卻能看清一切。
看到凱瑟琳的小便停止了,汗也差不多不往外冒了,他把凱瑟琳的頭向後微微一推,低著頭看著她問道:“感覺怎麼樣?”
凱瑟琳朝上看了她一眼,先是夾緊雙腿,接著抬起一隻手臂擋在了胸前,麵無表情地說道:“應該沒事了。”
威廉姆斯太太聞言,擔心賈二虎把手鬆開,趕緊伸手抓住賈二虎的手臂,說道:“再繼續一會,我擔心還有殘留!”
賈二虎接著用意念,在驅使自己的紫氣,在凱瑟琳的體內走了一遍,看到她之前慘白的臉上,已經慢慢有了一點血色,這時才鬆開。
凱瑟琳沒有一句感謝,而是把身體和臉都偏到了一邊。
賈二虎轉身朝衛生間外走去,同時說了句:“洗洗吧!”
威廉姆斯太太這時問女兒:“真的沒事了?”
凱瑟琳感覺了一會,說道:“沒事了,而且感覺比感染之前更有精神了。”
“奇怪!”
威廉姆斯太太嘟囔了一句,走出衛生間,打開病房的門,讓護士送一套病號服過來。
護士送來之後,威廉姆斯太太卻沒讓她進來,隻是從她手裡接過病號服,之後把門給鎖上了。
等到凱瑟琳洗完澡後,威廉姆斯太太把病號服遞了進去,凱瑟琳問道:“還穿這個乾什麼?我讓人再送一套軍裝過來。”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必須穿上。不然,你什麼都彆穿了!”
凱瑟琳沒有辦法,隻好穿上病號服,出來時,刻意不去看賈二虎。
威廉姆斯太太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拽著她,把她摁到床上躺下。
賈二虎發現,漂亮的女人穿什麼都好看。
之前身穿軍裝的凱瑟琳,可以說英姿颯爽,現在換上了病號服,則顯得高貴典雅。
當然,不穿衣服時更好看,渾身上下的肌膚,就像是漢白玉一樣熠熠生輝。
都說人靠衣衫馬靠鞍。
許多女人是用衣服來彌補身體的不足,所以身穿時裝的時候,顯得更加好看。
但凱瑟琳不一樣。
她的肌膚和身材,可以說無可挑剔,所以沒穿衣服的時候,比穿任何衣服都更加好看。
賈二虎這時問威廉姆斯太太:“我是不是可以給小珍和小晶也試試?”
威廉姆斯太太眨巴著眼睛看著賈二虎,欲言又止的她,感覺想瞞肯定是瞞不住,於是對賈二虎說道:“我還能請你幫個忙嗎?”
賈二虎說道:“沒問題,一切都看在東方女士的份上,隻要我能做到,卻又不違反我做人底線的任何事情。”
看到女兒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靠在床頭,威廉姆斯太太獨對女兒說道:“你要是不願意聽,就用耳機把耳朵堵到。”
凱瑟琳癟了癟嘴,把臉偏到一邊。
威廉姆斯太太猶豫了一會兒,又對女兒說道:“你就老實在這裡待著,不要打電話,不要玩手機,更不要試圖離開這裡。
如果不聽話,你毀掉的不僅僅是自己未來的生活,還有我跟你父親,甚至是我們家族整個未來。”
凱瑟琳的臉色產生了細微的變化,但沒吭聲。
威廉姆斯太太轉而對賈二虎說道:“劉先生,請跟我來。”
賈二虎跟著她出門之後,她讓護士在門口掛上一個禁區的牌子,然後用鑰匙把門鎖上,同時又叫了一個醫生,讓他們在過道上消毒,任何人不許接近凱瑟琳的病房,這時才轉身朝樓上走去。
賈二虎跟在身後,讓人感覺威廉姆斯太太完全被他控製住了。
威廉姆斯太太並沒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而是朝另一邊沒有門的過道上走去,來到最裡麵打開門,賈二虎跟進去一看,完全是彆有洞天。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走進去就像是踩在軟綿綿的床上,地毯上的毛幾乎可以掩蓋鞋背。
房間的正中間是一張大型的圓床,可以讓好幾個人在上麵打滾,而不會互相碰著。
這是一個長方形的房間,左邊和正前方都是玻璃窗,都是那種不能打開的落地式櫥窗,而且能從裡麵看到外麵,從外麵卻看不到裡麵。
躺在床上,打開窗簾的話,一邊是麵朝大海,一邊可以遠眺燈火輝煌的京都市。
即便如此,兩層窗簾也是拉的嚴嚴實實。
感覺這窗簾不是在遮光,而是在營造一種氛圍。
右邊一排是衣櫃和食品櫃,還有一個室內操作台,上麵有各種型號的電磁爐,還有微波爐,緊挨著操作台的是一個巨大的冰櫃,裡麵擺放著各種冷凍和冷藏的食品。
靠近進門的牆這邊,則是洗浴區域,有盥洗台,有浴缸,還有淋浴區,都是單獨的,而且外麵都是用透明的玻璃門擋著。
顯而易見,這隻是威廉姆斯太太工作時的休息間,裡麵擺放的都隻是她個人的物品,賈二虎並沒看見她丈夫或者女兒的東西。
威廉姆斯太太進門的時候,就打開了中央空調,溫度調到不穿衣服,剛好舒適的程度。
然後脫下白大褂和裡麵的衣服,把高跟鞋放到一邊之後,轉過身來問賈二虎:“你是單獨洗,還是咱們一塊兒洗?”
賈二虎聳了聳肩:“威廉姆斯太太,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能不能馬上替小珍和小晶排毒,而不是想知道單人和雙人洗澡,怎麼才更舒適。”
威廉姆斯太太光著身子走到賈二虎的麵前,伸手直接把他的西裝脫下,往地上一扔,一邊解著他的領帶和襯衣紐扣,一邊說道:“你不覺得和女士聊天,氛圍很重要嗎?
放心吧,你想知道和不想知道,你能知道和不能知道的東西,等一會兒我都會跟你說。”
賈二虎不動聲色地問道:“你的投懷送抱,目的是為了阻止我對你女兒有任何邪念吧?”
威廉姆斯太太把領帶和襯衣又扔到了地上,然後解著賈二虎的皮帶說道:“你又不是我們家庭的成員,對於我們母女而言,你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隻要有興趣,我們各玩各的,互不乾涉,互不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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