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說道:“開車送我去市裡。”
東方娜立即掏出遙控打開車門,看到賈二虎上車後,她眉頭微皺,心想:該不是趙嘉偉出了什麼事吧?
不過她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賈二虎不讓彆人開車帶上自己?
她上車之後說道:“我可沒駕照。”
賈二虎說道:“沒事,等會我讓其他司機開車跟在後麵,看到交警提前做出應對就可以。”
東方娜本想問,為什麼不直接叫個司機過來開車?不過還是忍住了。
車子穿過小鎮,看到路邊有一塊空曠的,賈二虎示意東方娜靠邊停車。
車子停穩之後,賈二虎並沒有轉過臉去看她,而是注視著前方說道:“昨天下午嘉偉在我那裡吃了飯才走的,我給他的丹田裡注入了一股紫氣,希望能對他有所幫助。”
東方娜明白了他的意思,斜著眼睛瞟著他說道:“放心吧,我會信守自己的承諾,如果他練成了內丹術,我就嫁給他。”
賈二虎卻說道:“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就像我不強迫他做任何事一樣。
我現在想知道的是,萬一他練成了,你僅僅隻是得到了那個方麵的滿足就夠了嗎?”
東方娜本來想挑逗他一句,你說的那個方麵是哪個方麵?
不過想想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顯得太過俗氣。
何況昨天還被他教訓了一頓,這個時候挑逗他,是不是顯得自己太過下賤?
於是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賈二虎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因為生長環境使然,嘉偉的性格不同於常人。
水能載舟,亦可覆舟。
一旦他練成了內丹術,可不僅僅隻是那個方麵加強了。”
東方娜明白了他的意思,問道:“你該不會覺得,我會利用他的能力來對付你吧?”
賈二虎解釋道:“俗話說得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你執意要把我當成仇人,嘉偉也恩將仇報,那就是天意。
天意不可違,我會坦然處之。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夠利用好你對他的影響力,讓他把他的聰明才智,和因為內丹術獲得的超常能力,用到事業上,而不是給整個社會添亂。
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西國,犯法的事最好彆做。”
東方娜苦笑道:“放心吧,他真要配得上做我的丈夫,我比任何女人,都懂得如何愛護自己的丈夫。
之前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即便是你告訴我,史密斯和我的母親有染,他也親口承認了。
我的做法並沒有懲罰他,反倒是想到要成全他和我的母親。”
賈二虎又說道:“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練不成內丹術,你打算怎麼辦?”
東方娜冷哼了一聲:“現在可不是立貞節牌坊的年代,我也不稀罕那玩意兒,讓我守活寡是不可能。
而且你剛剛說了,你不會強迫我做任何事情。”
賈二虎說道:“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但我會強迫你不能做某一件事情。
比如,不希望你做任何傷害嘉偉的事情。”
東方娜愣了一下,冷笑道:“你這是在偷換概念,什麼叫不希望我做任何傷害嘉偉的事?
你直接說,不管他是否練成,我都必須嫁給他不就得了?
因為在你看來,隻要我拒絕他,就是傷害了他。”
賈二虎說道:“昨天我就跟你說過,你一定有辦法在拒絕他的同時,還讓他欣然接受。
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東方娜眼色一沉:“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你覺得我會怕嗎?”
賈二虎一聲不吭地伸過手去,掐住她肘關節上的酸筋,暗暗地一使勁。
“噢——”東方娜慘叫一聲。
那種酸脹到了極致,就像是碰到電門上的感覺,讓她渾身劇烈的哆嗦著,卻又不敢動彈,也動彈不得。
最讓她哭笑不得的是,那種感覺不是痛,但也讓人無法忍受。
除了喊出第1聲之後,她張大嘴,側著頭把腦袋靠在後背上,硬是喊不出聲音來。
最奇葩的是,渾身酥麻的感覺,既讓她無法忍受,甚至感覺自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因為一口氣喘不上來而窒息,卻又有一種特彆的舒適感。
她想哭,又想笑。
既希望賈二虎立即鬆手,又希望他多掐一會兒,但再不鬆手的話,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爆裂了。
看到她滿臉張紅,紅暈已經延伸到脖子裡,脖子上的青筋也爆了出來,賈二虎立即鬆手,不動聲色地依然注視著前方。
賈二虎鬆手的一瞬間,東方娜的後背和額頭,立即滲出了汗漬。
她大口地喘了一會兒氣,才轉過臉去怒目而視:“虐待狂呀?賈二虎,你特麼就是個混蛋!
我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原來隻會在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麵前逞強?
我還就告訴你,不管你那送慫貨的弟弟,是否煉成內丹術,老娘都不搭理他,有本事你殺了我呀!”
賈二虎不動聲色地又把手伸了過去,憤怒之極的東方娜,情緒正處於高度的激動之中,幾乎忽略了他的那隻手。
等到賈二虎再次掐住她的酸筋時,東方娜又像是碰到了電門上,渾身劇烈顫抖之後,突然僵硬起來。
之前的那種難以言表的感覺,再次讓她體驗了一把什麼叫酸脹難忍,卻又舒適非常。
無法忍受,卻又充滿著期待。
隻是渾身的熱血往上湧,紅暈在脖子以上迅速綻開,不管嘴張得再大,都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而且這一次,她連第一聲喊叫都沒喊出聲,甚至搞不清楚,此刻的自己究竟是想哭還是想笑?
上一次是後背和額頭都出了汗,這一次她感覺,自己的小便都快要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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