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娜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龔家山在抗戰期間,是鬼子1644部隊的秘密實驗基地。
鬼子投降之後,在龔家山的尼姑庵裡,藏了大量的武器和金銀珠寶,更重要的是,還有他們當年做活體試驗留下的資料。
武器和金銀珠寶已經在尼姑庵裡被發現,但資料卻不見蹤影。
結果警方經過縝密調查,發現雲虛子就是當年鬼子的後人,那些資料有可能在他手裡。
嘉偉二哥剛剛去而往返,就是為了找雲虛子。
而雲虛子之所以逃跑,就是因為你告訴他,嘉偉二哥能夠通過人的眼睛,看到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他一定是擔心自己真實的身份被揭露,所以看到嘉偉二哥去而往返之後,趕緊溜了。
嘉偉的二哥剛剛接到警方電話,讓他配合去三清觀尋找一下,因為沒有車,所以我才開著車送他過去。
為了不驚動三清觀其他的道士,我們到達之後全部關機,最後居然就在三清觀裡,找到了那些鬼子的資料。”
東方娜之所以一直稱呼賈二虎為趙嘉偉的二哥,其實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刻意告訴趙嘉偉,我隻是把你哥當成了哥哥,你彆想多了。
呂誌超聽完他這一番話,一身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知道東方娜說的不是假話,更不可能用這種事情開玩笑,雲虛子要真的是贏國人,而且恰恰在警方行動之前,他呂誌超居然提前趕過來,又告訴雲虛子,賈二虎具備的那種特異功能,怎麼看都像是在通風報信呀!
他這輩子雖然經曆過不少的事情,但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情,尤其還跟鬼子的後人扯上了關係,自己居然是鬼子後人的徒弟,他的臉嚇得青一陣,白一陣的。
東方達興卻長長地鬆了口氣:“找到了就好。警方把我找去,就是為了尋找這些資料,甚至分兵幾路,去了我從海城到省城所有住過的地方,全部都查了一遍。
我說呂總,你還真的值得慶幸,好在資料找著了,不然,恐怕你家裡也得翻個底朝天。”
呂誌超整個大腦都是嗡嗡的,想想心裡都後怕:僅僅是把家裡查個底朝天也就算了,如果警方沒有找到這些資料,恐怕還真的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呂誌超的第1個想法就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後麵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雖然他沒開口說要走,但看到他準備收拾的樣子,東方娜問道:“呂總,你該不是想到要走吧?”
呂誌超說道:“我今天是開了長途過來的,晚上的時候也照虎畫貓,被你母親超度了,但願有效果。
現在我有點疲憊,想回車上睡一下。”
東方娜點頭道:“哦,我忘了你是開著床車自駕遊的,那就趕緊在車上去睡一會兒吧,不過最好彆離開。
因為你師父現在在逃,你這時候要是離開,警方會覺得你又是在通風報信。
也許你師父走的時候,並沒告訴你什麼,我回來的時候到處都在設卡檢查,你師父肯定沒有跑掉。
如果你現在開車離開,萬一被你師父看到,哪怕是出現在你車子的旁邊,一旦被警方發現,你這後半輩子就算是交代了。”
呂誌超一聽,東方娜還真不是危言聳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自己開車離開,哪怕僅僅隻是在路上巧遇師父,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來了一輛警車。
一個警官帶著兩個警察走進來,看到他們這幾個人站在這裡,立即走過來問道:“請問你們哪一位是呂誌超?”
賈二虎在路口下車之後,一邊等著的士,一邊撥通了溫茹玉的電話:“老婆,你跑哪兒去了,我回家怎麼沒看見你?”
“拉倒吧。”溫茹玉說道:“誰知道你趴在哪個女人的身上,現在該不是辦的最起勁的時候吧,怕我查崗,才故意打的這個電話嗎?”
賈二虎趕緊解釋道:“沒毛病吧,還和女人在一起呢,我今天晚上可是忙了一宿,現在才剛剛辦完事。
不是跟你說了嗎?案子的事你彆插手,一心一意做好我的賢內助,隻要把公司搞好了,我在前麵衝鋒陷陣也就毫無顧忌了。”
溫茹玉歎了口氣:“我也不想呀。問題是我一直猶豫著,應該是聽自己老公的,還是聽自己老公的情人的話。
你的情人打電話給我,讓我幫幫她的忙,你說我幫,還是不幫?”
賈二虎趕緊說道:“老婆,饒了我,我錯了。我打電話是關心你,同時也想了解一下結果怎麼樣。”
溫茹玉說道:“結果非常好,警方想得到的都得到了,現在太晚了,而且剛剛你的情人來聽話說,你那邊大獲成功,鬼子當年留下來的資料全部找到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休息吧,明天等我回去再說。”
賈二虎一愣:“丁敏打電話給你,你現在在哪,你們不在一起嗎?”
溫茹玉懟道:“我們現在都住在賓館,隻不過沒住在一間房裡。怎麼著,你想讓我跟她成為好閨蜜,到時候你就可以左擁右抱?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賈二虎笑道:“行行行,沒門更好,有門的話,我也拿磚把它給砌起來。
對了,你明天先彆回來,我趕到海城去,我們在那裡見麵。”
“怎麼,”溫茹玉說道:“聽說雲虛子沒抓住,難道他跑海城來了?”
“那倒不是,我有另外一件事想跟你一塊兒去辦一下。”
“什麼事呀?”
“先睡吧,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我們明天見。”
“好吧。”
正巧這時來了一輛的士,賈二虎關了手機坐上的士,直接朝溫泉賓館駛去。
回到彆墅之後,看到方琳琳睡得真香,他立即脫光了衣服,鑽進了又香又暖和的被子裡,結結實實地趴在方琳琳的身上。
方琳琳睜開眼睛看了看他,同時已經感覺到他的身體,起了強烈的變化,立即聞了聞他的嘴,沒有聞到酒味兒,充滿疑惑地問道:“你該不是吃了什麼藥吧?剛剛那麼猛,才多大一會兒,現在又想要?”
賈二虎嘿嘿一笑:“現在你應該知道,什麼叫不同凡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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