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賈二虎和溫茹玉都有點意猶未儘的感覺。
溫茹玉羞澀地問了一句:“舒服啦?”
暈!
這次是她主動的好不好,怎麼弄的好像是我主動的一樣?
賈二虎摟著溫茹玉來到沙發上坐下,微微一笑:“舒服是舒服,隻是忙裡偷閒,有點意猶未儘。對了,好像到了午飯的時間,那些老工人”
“放心吧,”溫茹玉說道:“肖婕昨天準備了一天的菜,同時又到鎮上去找了兩個比較好的廚師,還安排了我們10多個員工在幫廚,午飯和晚飯絕對豐盛。”
賈二虎點了點頭,情緒明顯顯得有些低落。
溫茹玉接著說道:“剛剛程彩妮跟我說了,其實你母親不來是有她的道理的。”
賈二虎不解地看著溫茹玉。
溫茹玉解釋道:“你想呀,按說這次搞這個項目,確實有一種葉落歸根,衣錦還鄉的感覺,作為母親,她原本是得為你高興。
問題是你和嘉偉出生之初,全廠的人都以為你們是趙猛的孩子,等到嘉偉長大了,大家也就都心知肚明。
也許當麵不說什麼,背後有誰不會說呢?
如果你回來,也認趙猛為父親,大家也就默不作聲,隻當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有人當麵點破。
我開始還以為你會以賈二虎的名字,出現在老工人麵前,本來這也說得過去,畢竟你當初被人抱走,跟著養父姓也很正常。
可我聽說你居然用劉強的名字,同時直接告訴大家自己的父親和爺爺是誰,假如你母親在場,讓她情何以堪。
原本趙猛的父親,是陷害你爺爺的元凶,趙猛也是從你父親的手裡搶走了你的母親,大家一直都很同情你的爺爺和你父親,甚至很可憐你的母親。
如果今天你母親在場,你上麵這麼一出,人們反而會覺得趙猛這個人不錯,被你父親戴了一頂這麼大的綠帽子,還能夠諒解你的母親,認你的弟弟做兒子。
最終的結果是,所有人都會認為你母親是紅顏禍水。
程彩妮跟我說這事之後,我當時真想開著車子把你母親接過來,後來想想也就算了。
她不來,對大家都好。”
賈二虎想想也是,這幾乎是他這一輩子,永遠也解不開的死結。
要想維護自己的母親,他就不能認自己的父親,問題是他們兄弟和父親長得一模一樣,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僅僅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要想為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出一口惡氣,最受傷的其實就是自己的母親。
這麼說來,母親不到場還是最好的選擇。
而現在出現了一種奇特的現象,那些老工人們,依然把韓靜視作趙猛妻子,或者說是前妻,把趙嘉偉視作趙猛的兒子,卻唯獨把賈二虎視為劉大鬆的孫子,劉棟材的兒子。
正因為如此,老工人們在聊天的時候,都對劉強,也就是賈二虎交口稱讚,卻直接漠視趙嘉偉的存在,同時都心領神會地不提韓靜。
溫茹玉知道,不管韓靜怎麼對賈二虎,賈二虎這一輩子都會孝敬她,問題是韓靜又不想認這個兒子,這事不能瞞賈二虎一輩子,於是說道:“老公,聽說長嶺市郊有一個三清觀,裡麵的雲虛子道長非常厲害,既能占卦,又能算命,抽空的時候我們一塊去看看吧?”
賈二虎一愣:“你一個人民教師,現在又是高級乾部,怎麼突然還相信起封建迷信來了?”
溫茹玉說道:“你懂什麼,越是在體製內的人,越相信這些東西。再說了,我們可是內丹術,也就是道教的受益者。
彆人說這些都是封建迷信沒毛病,你我不能說,不然,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賈二虎問道:“你打算算什麼,我們這一輩子能發多大的財?”
“切,能不能彆這麼俗氣?”溫茹玉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我首先想知道,我們的婚姻能維持多長時間?
其次呢,我想知道我們第1胎是兒子還是女兒,我們會有多少兒女?
至於第三,我還想算算,我們夫妻是分開奮鬥的好,還是在一起共同努力的好。”
賈二虎說道:“第1條就不用問了,連我都知道會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溫茹玉歪著腦袋瞟了他一眼:“那是!不過有個前提,那就是我必須忍受你外麵彩旗飄飄,你才能保證家裡的紅旗不倒。
對嗎?”
賈二虎並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接著說道:“至於生男生女,生多少胎,都無所謂。
反正我有一個原則,有事老婆乾,沒事乾老婆,至於兒女,來者不拒!”
溫茹玉使勁在他腿上掐了一把:“想得美。什麼事都讓老婆乾,你養那麼多女人乾什麼?”
賈二虎依然沒有接她的話茬,接著說道:“至於說道最後一條,我還真有點迷茫。
剛剛周公子也跟我談了這事,我正要跟你商量呢。”
接著,賈二虎把周國良說的話,告訴了溫茹玉。
溫茹玉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賈二虎搖了搖頭:“不是有一句成語叫做升官發財嗎?我一直生活在農村,我所受的教育是,人生最圓滿的就是升官發財。
而對於我們農村人來說,這更是我們的夢想。
在我們農村人的意識中,升官的目的就是為了發財,發了財,就能幫助自己的家庭,甚至是全村的父老鄉親擺脫貧困。
而且我們還知道,升官一定能發財,但發了財的卻不一定能當官。
也就是說,如果拿當官和發財2選1讓我們選擇的話,我們都會選擇當官。”
溫茹玉補了一句:“更重要的是,我要是留在體製內,就不可能整天跟在你身邊,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地花天酒地,左擁右抱,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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