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臉色陰沉地邊朝沙發走去,邊說道:“我讓高義德不要泄露此事,你倒好,就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賈二虎剛剛在沙發上坐下,溫茹玉就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挨著他的身邊坐下說道:“老公,你覺得高義徳的這張嘴靠得住嗎?再說了,我知道你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打算先替你出口惡氣。”
賈二虎突然一抬手,把溫茹玉嚇了一跳。
不過她沒有動彈,而是閉上眼睛,等著賈二虎扇自己的耳光,沒想到賈二虎把她一摟,讓她斜躺在自己的懷裡,一邊親吻著,一邊伸手進她的晚禮服,連摸帶揉著。
溫茹玉這才鬆了口氣。
賈二虎親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問道:“我說你剛剛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那股勁?那一掌拍下去,力道絕對不弱於我呀!”
溫茹玉解釋道:“開始我也不知道,龔文霞和肖婕她們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衝過去給了她一腳,差不多把她給踢飛了。
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可能是內丹術起的作用,所以後來我就有信心了,結果一掌拍下去,還真的拍得她吐血。”
賈二虎搖頭道:“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就算她投毒殺人未遂,又能被判幾年?
你把她傷成這個樣子,她要是反過來告你,這可是刑事案子,你還想不想在體製內待了?
還有,這老婊子會不會得了什麼病,甚至是癌症,故意送上門來,原本是想激怒我,死在我手下的話,我還得替她償命。
萬一”
想到這裡,賈二虎立即掏出手機,給韓彪發了條短信:送到醫院之後,你就彆回來了,直接在那裡照看,隨時隨地向我彙報東方總母親的病情。
聽賈二虎這麼一說,溫茹玉也覺得有這種可能性,於是問道:“呂總跟你說了什麼?”
賈二虎放下手機之後,那隻手又伸進了溫茹玉的晚禮服裡,一邊摸著,一邊把呂誌超說的話,差不多算是完全複述了一遍,最後說道:“呂總肯定是沒有欺騙我,但我真的想不明白,龔文霞要想投毒害我的話,為什麼非得找呂總?
她就那麼相信呂總,為了她,甚至不惜投毒殺人?”
溫茹玉卻說道:“我覺得她不是相信呂總,隻是覺得利用陷害你父親,還有東方雄是他兒子的事情,完全可以拿捏住呂總。”
賈二虎搖頭道:“如果是二三十年前,呂總還年輕的時候,我相信龔文霞會有這種判斷。
問題他們現在都老了,呂總還有自己的家庭,怎麼可能替他去殺人?
這一點,以龔文霞的智商,完全可以做出正確的判斷。”
溫茹玉不解地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賈二虎搖了搖頭:“我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總感覺這是龔文霞給我和呂總挖的一個坑,或者說是放的一個煙霧彈,但又想不出她的目的是什麼,或者還會有其他什麼後手。”
溫茹玉想了一會兒,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女人有的時候,頭腦也很簡單的。
就說我吧,彆人都說我很聰明,我也覺得自己比彆人的智商高,可是麵對你的時候,我總是犯迷糊。
就好比我們兩個人之間,也許你不會為我去死,但我認定,你一定會為我去死的。”
賈二虎笑道:“你想多了,我為你去死,天下那麼多等著我喜歡的女人怎麼辦?”
溫茹玉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小混蛋,這麼沒良心?我可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為你去死,你心裡居然還裝著彆的女人?”
賈二虎湊過去,又是親又是揉地弄了半天,才說道:“我賈二虎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是個男人嗎?
什麼死不死的,隻要有我在,就不會有那種非讓我為你死的情況出現!”
溫茹玉白了他一眼:“就算沒有,你就不會說句假話,不知道女人就喜歡被哄嗎?
我可警告你,你最好好好學學應該怎麼哄著我,不然,以後我不讓你摸了。”
賈二虎笑道:“好像這是你給我的施舍似的,難道你不舒服嗎?”
溫茹玉羞澀地一笑,嗔怒道:“流氓呀!”
就在這時,溫茹玉手機的信息提示音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程彩妮發來的短信:我感覺她不行了,會不會出人命呀?
賈二虎湊過去,看到是程彩妮的名字,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溫茹玉,剛剛他正奇怪,怎麼程彩妮也被打得那麼厲害,渾身臟兮兮的,好像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現在他更奇怪,程彩妮這個時候怎麼會發短信給溫茹玉,要發也是發給自己呀?
“怎麼,”賈二虎問道:“肖婕、陳淩燕和曹雅丹成了你的人,也就算了,這程彩妮怎麼也成了你的臥底?”
溫茹玉從賈二虎的身上坐起來,伸手來了一個海底撈,說道:“你管不住這玩意兒,我隻好替你安撫那些女人。
現在怎麼辦,難道龔文霞真的像你所說的,她就是為了激怒我們,然後讓我們給她償命?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不自己給你投毒,反而要借呂總之手,這是臨死還要拉一個墊背的呀?”
賈二虎起身道:“走,我們儘量趕上他們。”
這時東方娜給賈二虎打了個電話:“賈總,我媽可能不行了,你要不想讓你老婆償命的話,最好趕緊過來,救救我媽!”
說完,東方娜低聲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