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茹玉在下麵也看到了許多人被擋在了門外,估計賈二虎是找自己來商量這事,誰知道一進門,賈二虎把她反著抱起來。
“乾嘛?”
失去身體平衡的溫茹玉嚇了一跳,重點還是她現在頭朝下。
賈二虎也不吭聲,往沙發上一坐,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掀起她的晚禮服,還扒下短褲,然後劈裡啪啦的扇著她的屁股。
“你混蛋!”趴著的溫茹玉哭笑不得地罵道:“你乾嘛?不知道這種打法,是長輩打晚輩嗎?”
賈二虎回頭看著她側過來臉,反問道:“那怎麼辦?打臉我又舍不得,除了這個地方,我還能打哪裡呢?”
說完,他不禁響亮地拍了一巴掌,又不重不輕地拎了一把。
溫茹玉完全可以掙紮著站起身來,但她卻沒有掙紮,而是反問道:“你打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賈二虎說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吳尼雅懷上了我的孩子?”
溫茹玉以為吳尼雅不會把這事說出來的,沒想到還真告訴了賈二虎,當場陰沉著臉問道:“你揭穿了我?”
“怎麼會?”賈二虎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已經被你感動的不得了,我要是揭穿你,跟打我自己的臉有區彆嗎?
畢竟咱們才是夫妻,打斷骨頭連著筋呢!”
溫茹玉這才抿嘴一笑。
很清楚,如果賈二虎揭穿自己,那自己在吳尼雅麵前,剛剛樹立起的善解人意的人設,可以說徹底崩塌了。
自從賈二虎出現以來,溫茹玉可是全心全意,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賈二虎的身上。
就算賈二虎再強悍,再有男子漢的氣概,在溫茹玉的眼裡,也依然是個大男孩,小丈夫。
她很想知道,在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和毫無底線地對賈二虎容忍和退讓的同時,他心裡有沒有自己,又會對自己怎麼樣?
如果賈二虎揭穿了自己,那也是性格使然,雖然溫茹玉能夠說服自己原諒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膈應,甚至從此還會落下陰影。
聽到賈二虎維護了自己的形象,而且是在吳尼雅的麵前,心情一下子爽快的許多,同時也開始享受起這種夫妻間的,充滿童趣的打情罵俏。
她撅著嘴說道:“用巴掌拍,用手擰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用拳頭造呀,揍我個生活不能自理,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呢!”
賈二虎哈哈一笑:“做你的美夢去吧!我都沒享受夠,你居然還想讓我伺候你一輩子?”
說完,賈二虎使勁掐了一把溫茹玉的大腿,溫茹玉“媽呀”尖叫一聲,又痛又酸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
她趕緊挪上褲子,又把晚禮服放下,賈二虎笑眯眯地站了起來。
“你混蛋!”滿臉漲紅的溫茹玉,抬腳朝賈二虎的腹部踢了過去。
踢出這一腳的時候,溫如玉已經預判到賈二虎,能抓住她的腳踝,然後順著她的小腿大腿一路摸上來。
又或者把自己拽到他的懷裡,一頓亂親亂摸。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正準備朝她走來,切切實實地挨了一腳之後,居然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聲,整個人倒空翻,跌落下來的時候,先是趴在了沙發的背上。
看上去就像是被沙發給頂了一下,結果四腳朝天,仰麵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二虎——”
溫茹玉臉都嚇白了,飛步跑過去,瞪大雙眼一看,賈二虎居然昏厥了過去。
“怎麼可能?”溫茹玉失聲叫道:“二虎,二虎——”
她邊喊著,邊蹲下身去,把賈二虎的頭抱了起來,準備摟在懷裡的時候,賈二虎的身體太重,使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過溫茹玉全然不顧這一切,一邊掐著賈二虎的人中,一邊哭道:“二虎,彆嚇我呀,嗚——”
看到賈二虎緩緩睜開眼睛,溫茹玉連眼淚都沒擦,瞬間破涕微笑。
“二虎,沒事吧,剛剛怎麼回事?”
溫茹玉的淚水,居然滴落在了賈二虎的臉上。
賈二虎心想:我去,這玩笑開的。
他趕緊起身,先是伸手把溫茹玉拉起,撣了撣她晚禮服上的灰塵。
溫茹玉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緊緊摟著賈二虎的腰,充滿愧疚地問道:“老公,剛剛我可不是故意的。”
賈二虎心想:就算你是故意的,還能一腳把我踢出個後空翻來?
不過他嘴上卻說道:“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練的內膽術嗎?這也就是我,換成一般沒練過的,直接被你一腳踹出窗外了。”
溫茹玉眨巴著眼睛,一臉驚訝地問道:“真的假的呀?剛剛那一腳,我沒感覺到有多重呀!”
“廢話,你踢彆人當然感覺不到。”賈二虎深深一掐她的大腿,問道:“你覺得痛嗎?我可沒使勁呀!”
溫茹玉強忍著疼痛,居然笑道:“不痛。隻要你喜歡,掐再重我都不痛。”
賈二虎哭笑不得,他也不知道溫茹玉是真的還是裝的,怎麼麵對自己的時候,智商就不在線?
自己說什麼他都信呀?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賈二虎說了聲“請進”,溫茹玉閃到一邊,掏出手絹抹著淚痕。
“賈總,”曹雅丹瞟了溫茹玉一眼,本來準備打聲招呼的,看到她背對著自己,轉而對賈二虎說道:“人都到齊了,段院長也來了,都在會議室裡。”
“好的。”
曹雅丹離開後,溫茹玉走到賈二虎的麵前問道:“老公,看看我的妝是不是亂了。”
賈二虎搖了搖頭:“怎麼會?我老婆天生麗質,就算是妝亂了,那也秒殺天下一切女人。”
“哎呀!”溫茹玉跺著腳說道:“誰讓你現在拍馬屁呀?趕緊看看,彆讓我當眾出洋相!”
“我不是一直看著嗎?”賈二虎親了她一口:“完美無缺!”
溫茹玉撅了撅嘴,趕緊又伸手撣了撣賈二虎的後背,之後又斜著眼睛瞟著賈二虎:“你剛剛是在演戲吧,我怎麼越想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