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在洗澡的時候,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等會要不要問賈二虎,今天晚上跟他親熱的那個女人是誰?
是在辦事之前問呢,還是在辦事之後問?
辦事之前問的話,會不會掃了他的興?
辦事之後問的話,他裝睡怎麼辦?
溫茹玉之所以想搞清楚是誰,並沒有打算正要去找誰的麻煩,也不會因此,對賈二虎的態度有什麼改變,隻是單純不希望賈二虎對她有所隱瞞。
而且她也想搞清楚,自己今天晚上的判斷是不是對的。
她又沒有經過係統的刑偵訓練,今天隻是即興發揮而已,沒想到從效果上來看絕對是好的,賈二虎直接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不過溫茹玉並沒有因此而洋洋自得,反倒是看到賈二虎尷尬的表情時,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她覺得讓賈二虎難堪,就是對賈二虎的一種傷害。
說白了,僅僅是因為她有過婚史,所以總覺得欠了賈二虎的,否則,以她的個性,我說是認可陳淩燕,她絕不允許任何女人碰自己的老公。
從洗澡開始就想著,等洗完澡出來,溫茹玉還沒想好。
來到房間之後,看到賈二虎立即從床上蹦起來,一臉驚喜地迎向自己。
“這是我老婆嗎?簡直就是從牆上的畫上不,是從美麗的雲端上走下來的女神,太美了。”
說完,賈二虎摟著她往床上一滾,又趴在他的身上一頓狂吻。
溫茹玉歎了口氣。
她知道,賈二虎明顯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希望自己不再去想剛剛那個問題。
問題是那種問題,是他能用這種方式,就能讓自己忘記的嗎?
不過想想賈二虎,剛剛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溫茹玉不想因為自己的追問,讓賈二虎陷入苦惱,甚至是狂躁,所以決定不再去追問了。
就在此時,賈二虎慢慢地吻起了她的脖子,胸口和腹部,還在繼續往下,溫茹玉的心徹底軟了。
她知道賈二虎所做的一切,就是不想讓自己再追究。
她趕緊伸手托住賈二虎的下巴說道:“彆,臟!”
賈二虎嘿嘿一笑:“誰說的?”
本來賈二虎想學著她的話說:隻要你身上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對於我來說就不臟。
問題是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讓她在幸福和快樂中忘掉剛才的事,所以賈二虎沒有了下文,同時腦袋又使勁往下。
溫茹玉趕緊一側身,雙手摟著賈二虎往上拽,然後趴在賈二虎的身上,開始親吻起來。
同時又學著賈二胡的樣子,從上吻到下。
賈二虎等她吻到腹部的時候,賈二虎也托舉起她的下巴,溫茹玉把他的手撥開,一頭紮了下去
對麵的房間裡,呂誌超和高義徳早就回來了。
他們之所以沒有過來打招呼,就是不想打攪到賈二虎和溫茹玉,他們都是過來人,知道久彆勝新婚的道理。
呂誌超在自己的房間寫著劇本,高義徳卻掏出手機,給白潔萍發了條短信:親愛的,今天我們這裡發生的事情,一定能驚掉你的下巴。
知道了,溫茹玉來了,她的樣子和過去完全不一樣,看上去就像是年輕了五六歲,而且氣質都變了。
尤其是她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西方的女刺客一樣。
我敢保證,隻要沒人告訴你,你在街上麵對麵地碰到她,恐怕你跟她說半個小時的話,都認不出是她。
白潔萍一看,立即流露出一點都不耐煩。
自從賈二虎和溫茹玉離開之後,她的心裡一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因為她沒有勇氣再去麵對溫茹玉,現在隻要聽到或者看到溫茹玉的名字,就有一種被人從後麵抓住脖子的感覺。
再加上高義徳那一句親愛的,讓白潔萍直接想吐,她立即回了一條:彆惡心了,還親愛的呢,是不是搞錯了,把發給陳靜文的短信,發給了我?
還有,彆惦記著彆人的老婆,更彆惦記賈二虎的老婆。
惹不起的人,千萬彆去惹!
高義徳搖了搖頭,回了條信息:我知道過去的事情,你永遠都不會釋懷,我也沒有資格請求你的原諒。
至於說到彆人的老婆,彆說是賈二虎的,任何人的老婆,我都不會再惦記了。
你原諒我更好,不原諒我的話,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彆的女人。
至於說到溫茹玉,她的變化確實是太大了,我又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今天真的是被她給震驚到了,所以才告訴你這個消息。
而且賈二虎公開稱呼他為妻子,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領證了。
高義德之所以給白潔萍發這個短信,絕不是像他所說,完全是因為溫茹玉的變化太大。
他總覺得賈二虎和白潔萍之間,一定有不正常的關係,隻是沒有證據而已。
不然,賈二虎對他的態度,不可能轉變得那麼快。
在他看來,不管白潔萍和賈二虎有沒有那種關係,賈二虎和溫茹玉結婚的消息,總能刺激到她。
高義徳並沒有想過,白潔萍馬上就能回心轉意,但他願意等。
白潔萍回了一條信息:沒事早點睡吧!他們兩個今天領了證,而且領完證之後,就到我辦公室來了。
高義徳心裡“哦”了一聲,琢磨著,究竟是溫茹玉把白潔萍當成閨蜜,所以在第一時間趕去告訴她,還是像我一樣,也懷疑賈二虎和白潔萍有一腿,所以過去敲山震虎?
高義徳當然希望是後者。
他又發了一條短信:好的,你也早點休息。另外溫茹玉當著大家都麵說了,屆時一定要請你過來參加活動,還要我親自開車去接你。
你來嗎?
白潔萍回了一條:再說吧!
高義徳正準備放下手機的時候,突然短信提示音又響了,點開一看,居然是陳靜文發來的:高校長,我一個親戚的孩子明年考大學,報的是特長生,但文化成績肯定不行,找到我,希望我幫他一下,你能幫這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