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替程彩妮把完尿之後,讓她先回去,程彩妮卻說她要在辦公室裡修改方案。
賈二虎笑道:“沒必要那麼刻苦,又不是讓你明天就交論文。反正大體上我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寫不寫方案都無所謂。”
程彩妮伸手從賈二虎手裡拿過毛巾,在水龍頭上洗了洗,一邊替賈二虎擦著臉,一邊說道:“回房裡乾什麼?聽著你和老婆你在樓上,叮咚咣當地響嗎?”
賈二虎伸手要摸她的胸口。
“彆動!”程彩妮說道:“一看就知道你老婆是個機靈鬼,你這手好好洗洗,我感覺哪怕是你指甲縫裡有我的味道,你老婆都能聞出來。”
賈二虎雖然嘴裡說著沒那麼恐怖,但還是沒有伸手。
程彩妮讓賈二虎解開衣服,替他擦著前胸和後背,賈二虎笑道:“有這麼麻煩嗎?那還不如我乾脆洗個澡得了。”
程彩妮懟了一句:“那你還不如直接跟你老婆說,剛剛你在外麵跟彆的女人鬼混了半天,洗完澡之後才回來的。”
賈二虎笑了笑:“你考慮得很周到,也很仔細呀!”
程彩妮說道:“即便考慮的再仔細,你老婆一進門一句話,就改變了我們醞釀了這麼多天的計劃。
從這一點上看,你老婆是個非常善於發現問題的人,所以你身上哪怕是一丁點漏洞,都不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替他擦完身體之後,程彩妮又讓他把褲子脫下,然後拿著衣服和褲子,在手裡來回撣半天,不希望上麵有自己任何痕跡。
等賈二虎重新穿上之後,她又用擰乾了的濕毛巾,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替賈二虎擦了一遍衣褲,最後才說道:“趕緊回家吧,但願你能瞞過你老婆那雙火眼金睛的眼睛。”
賈二虎點了點頭,雖然程彩妮表現出很理解的樣子,但微表情總還是有點不爽,這讓賈二虎有點難受。
他故意伸手去摸程彩妮的胸,程彩妮連退了幾步,皺著眉頭說道:“彆鬨!不然,剛剛半天的工夫又白費了。”
賈二虎這才笑了笑,說了句:“晚上早點回去,肯定不會有人吵到你。”
程彩妮笑了笑,點頭道:“晚安!”
看到賈二虎下樓之後,程彩妮回到辦公室,雖然有些遺憾,但心情放鬆多了。
至少她明白,麵對那麼優秀的溫茹玉,自己還是有吸引賈二虎的地方,這讓她多少得到了一點心理安慰。
隻不過她好像還是沒明白,如果她的未婚夫不是東方雄的話,賈二虎也不會動她的念頭。
如果說婚姻是男人的墳墓,那麼戀愛就是女人的墳墓了。
身處熱戀中的女人,智商比平時要降好幾個維度,問題是她們還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掌控熱戀中的男人。
賈二虎從辦公樓一出來,就看見曹雅丹拚命往這邊跑。
我勒個去,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賈二虎快步迎上去,曹雅丹差一點撞到了他的身上。
賈二虎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曹雅丹卻趕緊把手縮了回來,上氣不接下氣,瞪大雙眼盯著賈二虎,顯得特彆緊張認真地說道:“半半天沒看到你回去,溫溫老師都急了,你你趕緊吧!”
賈二虎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你趕緊回去。”
賈二虎又問道:“是她讓你來的,還是你聽到她說什麼,自己主動來的?”
曹雅丹心想:這有區彆嗎?
她緩了口氣,說道:“是她讓我來的,說你怎麼還沒回去,讓我看看你在乾什麼?”
賈二虎笑了笑,示意她一塊兒往回走,同時問道:“你出來的時候,陳淩燕還在吧?”
“在!”
賈二虎點頭道:“以後你注意,就說我吧,如果我和你還有第3個人在場,假如我想和他說什麼,卻因為你在邊上不方便,就會找個借口讓你離開。”
曹雅丹一愣。
賈二虎接著說道:“一定是溫老師有事想單獨和陳淩燕說,所以故意把你支開。以後再遇見這種事情,千萬彆去真的找什麼人,你隻要靜靜的離開就可以。”
曹雅丹有點擔心地問道:“那她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是說我吧?”
賈二虎說道:“也許是,也許不是。有誰沒有在背後說過彆人?又有誰,背後沒被彆人說過?
你用不著糾結這個問題,我剛剛的意思是告訴你,以後麵對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解決。
現在是什麼時代,她真想要找我打個電話不就可以,還用得著叫你出來到處亂找嗎?”
曹雅丹點頭道:“那我要不要回複呢?”
賈二虎說道:“一塊兒上樓吧。如果陳淩燕還在我的房間,你就跟我一塊進去。
如果她不在,我進去的時候,你直接告辭就可以。”
曹雅丹點了點頭,忽然感歎了一句:“我今天晚上學到的東西,比我這一輩子學到的東西都多!”
他們上樓的時候,聽到了陳淩燕從樓上下來的腳步,賈二虎這時悄聲對 曹雅丹說道:“你現在用不著跟我上樓了,回到房間給溫老師發個短信,就說你一出來就看見我回來了。”
曹雅丹點頭道:“明白!”
賈二虎走到門口的時候,溫茹玉還站在門口,等他進來後,才把門關上,笑著問道:“是你自己回來的,還是曹雅丹把你找回來的?”
賈二虎笑了笑:“你還好意思問,你這個老師和老板娘,也不好好教教人家。
我剛剛送走的呂領導,她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我麵前,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溫茹玉笑了笑:“這丫頭還是單純的一點,我都跟她上了一晚上課,她還是沒有想到,如何領會一個領導的真正意圖。”
賈二虎一般朝臥室走去,一邊說道:“你不能把她當大學生,她還隻是個高中生,但可塑性強。
正因為如此,我才把她留在身邊。
溫茹玉跟著賈二虎走到主臥的門口,看到他從櫃子裡拿換洗的衣服,也不吭聲。
直到賈二虎拿著衣服轉身出來,她才靠在門框上問道:“乾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