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很清楚,今天晚上免不了要和程彩妮有一番唇槍舌劍之戰,所以要選好定位。
他很清楚,程彩妮今天要跟他辯論的兩個點,一個就是之前自己為什麼要騙他,溫茹玉長得比照片好看那麼多,自己卻沒有明說。
第二個點就是,溫如玉怎麼知道,她這一輩子經曆過兩個男人?
重點就在第1個點,因為讓程彩妮糾結第1個問題,他們之間的關係等於就是倒退了。
如果解釋的不好,兩人的關係弄不好就會徹底崩潰,說不定程彩妮立即甩手不乾了。
假如出現這種場麵,後麵的後遺症太多。
所以他首先來了一個強吻,讓程彩妮沒有機會再去糾結,要不要繼續與自己保持情人關係?
這個問題解決了,其他的事就不是事了。
賈二虎親了半天,看到程彩妮已經放棄了掙紮,他還不罷休,一隻手又伸進了程彩妮的胸口,讓程彩妮徹底不再糾結,兩人的關係需不需要繼續發展。
程彩妮原本還想挽回一點自尊,堅決與賈二虎劃清界限。
雖然她沒想到過甩手不乾,但是真的決定了,要與賈二虎保持距離,因為自己跟溫茹玉的差距太大,她實在想不出來,賈二虎還有什麼理由喜歡她身上的哪一點?
就好比現在她已經成了賈二虎的情人,彆說是其他的男人了,即便是看上去比賈二虎還要帥的東方雄,對她都沒有過去的那種吸引力了。
如果賈二虎和溫茹玉還沒有結婚,越長越久,程彩妮也不敢肯定自己不會和東方雄分道揚鑣,不顧一切地投入賈二虎的懷抱。
雖然昨天賈二虎還稱呼溫茹玉為未婚妻,可是今天當著許多人的麵,他直接承認是他的妻子。
那麼在程彩妮看來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早已領了證,隻是沒有舉辦婚禮,一直瞞著大家。
想到這裡,嫁給賈二虎的希望永遠不可能了,想要劃清界限的話,被賈二虎這麼一強吻,又是一通亂摸,程彩妮徹底屈服了。
隻要溫茹玉不找麻煩,她基本上默認,這輩子老老實實地做賈二虎的情人了。
賈二虎親熱了一陣子之後,感覺到程彩妮的氣不僅消了,而且身體還起了變化,這才從她的腿上站起來,同時雙手把她拽起來,轉身又讓她趴在桌子上。
“不行!”程彩妮使勁掙脫賈二虎的手,低聲嗬斥道:“今天不行!”
其實賈二虎並沒打算要辦她,這麼做隻是故意降低她的要求,既然她不同意辦事兒,而且隻是說今天不行,那就證明她願意繼續保持情人的關係。
既然不辦事,那麼繼續親熱總可以吧?
所以賈二虎往她的椅子上一坐,伸手把她拽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問道:“寶貝兒,你又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程彩妮已經被他弄得有些神魂顛倒,突然腦海裡出現了一片空白,居然忘記了自己想要對賈二虎說什麼。
既然她不吭聲,賈二虎當然不管那麼多,接著抬起頭來,又開始與她接吻。
這一會兒程彩妮好像才想起來,自己在這裡等賈二虎的目的,立即伸手推開他的嘴,委屈滿滿地問道:“你不是說你老婆很普通嗎,這個樣子叫普通呀?”
賈二虎歎了一口氣,訪問道:“你覺得她現在這個樣子好看嗎?她的照片你也看見了,今天的現場情況你也看見了。
今天在場的人,絕大多數都認識她,可有誰最終認出她來?
不瞞你說,我今天早上見到她的時候,半天都沒認出她。
再說了,那一臉的玻尿酸和矽膠有什麼好的?我更喜歡過去真實的她,就像現在真實的你一樣。”
說完,賈二虎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
其實不僅僅是程彩妮,恐怕今天所有見到溫茹玉的人,都以為她進行了整容,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程彩妮絲毫不懷疑賈二虎所說的真實性,忽然摟著賈二虎的脖子說道:“說實話,我看過很多整容,最終被毀容的人,即使沒有被毀容,那種僵硬麻木的矽膠臉,看著就讓人惡心。
問題是你老婆的臉上,絲毫看不出整容的痕跡,不知道她是在哪裡整容的?”
沒辦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賈二虎一掐她的臉蛋:“彆做夢了。我可告訴你,就是你這張青春而細膩的臉蛋,深深地打動和吸引了我,你要是再敢背著我整容,我特麼把你送到窯子裡去!”
“討厭!”程彩妮渾身晃動著,撒嬌的帶著哭腔問道:“憑什麼,你憑什麼管人家”
賈二虎雙手往他胸口一摸,使勁捏著說道:“就憑我有這種權力。”
“嘶——,討厭,疼死了。”嘴裡這麼說,眉頭也緊鎖,但程彩妮沒有反抗,突然眼珠一轉,問道:“對了,你今天跟大家介紹,他是你的妻子是怎麼回事?”
賈二虎搖頭道:“今天她讓我趕到海城去見麵,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結果今天是去辦證。
我真的沒有騙過你,你沒有騙過其他任何人,她一直都是我的未婚妻,成為我妻子還沒超過24小時,你看。”
說完,賈二虎掏出嶄新的結婚證。
就著電腦屏幕的光亮,程彩妮已經看到了領證的日子就是今天,嘴裡卻說:“誰要看你的證呢?對了,你們剛剛回家,你老婆沒跟你說什麼嗎?”
賈二虎知道她的意思,卻故意裝傻地反問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