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進地下車庫一看,溫茹玉的車像個少女一樣,靜靜地停在那裡。
因為時間不長,隻是感覺不那麼乾淨,但灰塵並不是很多。
“算了。”
溫茹玉轉身要走,賈二虎伸手把她一拽,拽的溫茹玉噔噔噔轉了個三百六十度,最後和賈二虎胸口貼著胸口。
“彆呀!”賈二虎伸手摟著她的細腰,親了一下她的嘴唇說道:“我看挺好的,看到它,我就想起了我們初次相見的情景。”
溫茹玉嘟著嘴問道:“是嗎?”
“當然,”賈二虎繪聲繪色地說道:“從省城監獄裡出來,坐在賈二虎的車裡,聞著你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兒,我都不敢看你。
後來開著這輛車,說是要到步行街替我買衣服。
說真的,坐在這輛車裡的時候,我真有一種靠在你懷抱裡的感覺。
所以當塗軍罵你的時候,一種從未有過的力量,讓我騰升而起,現在想起來都奇怪,當時可是經曆過兩個車窗,我是怎麼鑽進他車裡去的?”
溫茹玉嫣然一笑:“而且當時我們就是開著這輛車,在步行街遇到了白潔萍,今天我們在開著這輛車去見她,你是不是特彆性感呀?”
我勒個去,這壇小醋吃,真令人猝不及防。
賈二虎拽著她就往外走,溫茹玉原地三百六十度一個旋轉,瞟著賈二虎問道:“那麼做賊心虛乾什麼?”
說完,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直接朝駕駛室走去。
賈二虎搖了搖頭,立即走了過去,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溫茹玉問道:“還沒有學駕照呀?”
“沒有,事情太多。”
溫茹玉一邊看著後視鏡倒車,一邊極其自然地說道:“早點考一個吧,以後泡起妞來也方便,免得老是要帶一個司機,壞事還沒做,壞名聲就出去了。”
賈二虎看了她一眼,感覺她好像跟一個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老公說話,說的事好像還與她無關似的。
賈二虎伸手在聽臉蛋上掐了一把。
雖然過去的圓臉,已經變成了瓜子臉,但依然潔白細嫩,柔軟而性感的。
溫茹玉倒好車,變檔朝前開始,抬頭看著前麵問道:“掐那麼輕乾什麼?一點也顯示不出你對我的苦大仇深。
使勁掐,最好是掐一塊肉下來。”
賈二虎笑了笑,他其實更喜歡聽到溫茹玉“嘶”地一聲,然後嬌滴滴地說句“討厭呀”。
不過話說回來,溫茹玉現在的這種冷幽默,倒是蠻符合她外表的氣質。
賈二虎立即把手縮了回來,溫茹玉顯得十分得意地瞟了他一眼,轉而看著前麵,又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調。
其實她非常喜歡和賈二虎在一起時的感覺,雖然在學習班裡,她一直學著同班的那些高級乾部的言行舉止,但卻感到壓力和枯燥無味。
隻有和賈二虎在一起的時候,她才可以肆無忌憚的放鬆一下,甚至像少女般地淘氣一下。
賈二虎也感覺到了,此時的溫茹玉,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跟自己撒嬌。
這種方式,要麼你體會不到,隻要體會出來了,絕對比那種嗲聲嗲氣的撒嬌,更加令人回味無窮。
賈二虎掏出手機,給孫超撥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離開了海城,如果家裡有事的話,孫超可以多待幾天,如果沒事的話,自己開車回長嶺。
孫超正在家裡吃飯,他知道現在公司裡的事多,哪裡還敢耽擱?趕緊向賈二虎表示,吃完飯他就回長嶺。
賈二虎忽然想起了陳淩燕的叮囑,立即給她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溫茹玉會和自己回長嶺。
陳淩燕接到信息之後,自己開上一輛車子,又把曹雅丹叫上,兩人一塊兒趕到長嶺市,采購了很多東西。
同時再三叮囑曹雅丹,見到溫茹玉的時候千萬彆心虛,一定要顯得天真無邪的樣子。
曹雅丹帶著哭腔說道:“陳總,我聽到溫老師的名字就發麻。”
陳淩燕瞟著她問道:“這麼說,你已經搞定了賈總?”
“搞什麼定?”曹雅丹哭笑不得地說道:“他一直讓我學習內丹術,說是一切都等到活動結束之後。”
陳淩燕瞪了她一眼:“那你有什麼好怕?沒出息!”
曹雅丹苦笑道:“溫老師要是能夠像你一樣就好!”
陳淩燕冷哼了一聲:“人家以後是鐵板釘釘的夫妻,我算什麼?”
曹雅丹笑道:“溫老師要是皇後的話,你就是貴妃娘娘呀!”
陳淩燕橫著眼睛看著她:“我要是貴妃娘娘,就讓你做個丫頭,伺候皇上可以,想上床的話,門都沒有。”
曹雅丹一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了。
賈二虎發完信息之後,忽然想起來問溫茹玉:“老婆,你還沒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呀?”
溫茹玉瞟了他一眼,轉而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抿著嘴笑了笑,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估計也是內丹術的緣故吧。”
賈二虎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內丹術有那麼神奇嗎?”
溫茹玉反問道:“你知道曆史上有一個叫趙飛燕的人嗎?”
賈二虎搖了搖頭:“不知道。”
溫茹玉介紹道:“她過去隻是個舞女,後來成了漢成帝的皇後,傳說她有兩門絕技,一是身輕如燕,可以在宮裡的人手舉著的托盤上跳舞。
還有一個就是,她的那張窗戶紙可以自然複合,皇帝跟她在一起,天天都有一種新婚之夜的感覺。
我一個人沒事的時候,總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尤其是想著你和我之間,要是我們早一些年認識該多好?
而在運行內丹術的時候,我總是在想,假如我能長成趙飛燕那樣,身材輕盈,婀娜多姿,在你的手掌上跳舞,那得有多浪漫呀!
而且我更想像她一樣,能夠讓你這一輩子,天天享受到新婚之夜的快樂。
或許這種潛意識,使得我在運行丹氣時候,雖然不是刻意,但卻起到了效果。
就像我的臉型和身材,慢慢的已經變成了我想象中的趙飛燕的樣子,而我的那張窗戶紙,恐怕也就在不知不覺中被修複了吧?
我開始也不知道,隻是剛剛感覺有些不一樣,尤其是你說我的外表變化太大了,所以我覺得這也是內丹術的緣故。”
溫茹玉是在解釋那件事情,卻把賈二虎感動的一塌糊塗。
“老婆,”賈二虎忘情地說道:“其實你根本用不著這樣,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驚為天人,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我都愛你,而且愛你一輩子。”
“這我相信,”溫茹玉抿嘴一笑:“你絕對能夠做到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賈二虎尬笑道:“放心吧,老婆,我會改的!”
溫茹玉點了點頭,忽然又說道:“對了,我忘記了,你好像是哮天犬。”
賈二虎開始還有點得意,畢竟那是隻神犬,但瞬間反應過來,溫茹玉這是說自己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