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慧解釋道:“你的層次高,是因為你接受的教育多,世麵見的廣。賈二虎的層次高,是因為他能力強。
但願他能帶來好消息!”
程彩妮說道:“不是但願,我強烈地意識到是肯定,你用不著著急。
中午我們一塊吃飯吧,我把我未婚夫也叫過來。”
“太好了,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你的白馬王子。”
早上出門的時候,東方雄要送她,卻被她拒絕,理由是她和賈二虎談工作,帶著自己的未婚夫去算什麼?
防身嗎?
東方雄雖然不願意,但還是妥協了。
剛剛賈二虎說過,因為臉紅的毛病,連塗雅蘭都懷疑到自己和賈二虎有問題,東方達興和東方雄恐怕也意識到了。
程彩妮沒想到賈二虎還真的向自己下手了,其實她和賈二虎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因為做賊心虛,覺得好像過去了很長時間。
如果之前賈二虎的是對的,東方雄已經懷疑到了自己,那麼今天上午,自己和賈二虎在一起待這麼長時間,豈不是坐實了他的懷疑?
正因為如此,從賈二虎房間出來的時候,程彩妮就想到了把東方雄叫過來,同時還要把周西京的事說出來。
這樣的話,東方雄就會以為一上午,都是他們三個人在一起。
而賈二虎很早就出去辦事了,一直都是她和左慧在一起的。
賈二虎來到賓館門口時,看到開車的是一位警官,丁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招呼他上車。
他隻好坐到了後排坐,心裡還想:丁敏為什麼不坐在後麵來呢?
車子啟動之後,丁敏才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
原來開車的是省廳的一個乾部,也是他們這次行動組的組長扈佑民。
丁敏給扈佑民介紹賈二虎時,說他是自己父親世交的兒子,等於是自己的親兄弟一樣。
賈二虎明白了。
周西京的事情,丁敏是找了扈佑民,扈佑民本來就是省廳的乾部,現在又是丁敏直接領導,丁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等於是對他的尊重。
同時丁敏也知道,她要是坐在後排,自己一定會動手動腳,萬一被扈佑民察覺到影響不好不說,扈佑民甚至會懷疑丁敏的人品。
“我們這是去哪?”賈二虎問道。
“還能去哪,賈市看守所。”丁敏說道:“扈組長已經跟他們打過電話了,現在就去把你朋友接出來。”
賈二虎立即對扈佑民說道:“謝謝扈警官!”
扈佑民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你那朋友沒有什麼事,他們憑什麼拘留?”
賈二虎笑道:“這種事吧,說沒事,就沒事。說有事,還真的就有事,畢竟對方住在醫院。
這要不是你親自過問,還不知道我朋友的事會鬨得多大呢?”
扈佑民說事小是謙虛,但他還是希望丁敏和賈二虎都領情。
賈二虎等於是把一頂高帽子,戴到了扈佑民的頭上,同時證明自己是個懂得好賴的人。
扈佑民滿意地笑了笑:“我和丁警官馬上就要出國,雖然說不上是赴湯蹈火,一旦有什麼問題,也有可能造成被人身安全的威脅。
說白了,這次的任務,很有可能讓我和丁警官成為患難之交。
丁警官開了口,這個忙必須幫!”
賈二虎和丁敏,不約而同地說了聲“謝謝”。
他們趕到賈市看守所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的點。
賈二虎本來是想請扈佑民先吃飯,但扈佑民說人家還等著。
不愧是省廳的領導,他們走去看守所時,正副所長都在那裡等著,而且已經把周西京帶了出來。
周西京看到賈二虎的時候,失聲叫道:“嘉偉,原來是你呀!”
丁敏這才反應過來,周西京不是賈二虎,而是他弟弟的朋友。
扈佑民讓賈二虎、丁敏帶周西京上車。
之後他問兩位所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長有點不屑地解釋道:“彆提了。法院那邊有個叫寇凱的,特意打招呼,說是這個人不能放,回頭等他電話。”
扈佑民問道:“普通的法官嗎?”
副所長解釋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隻不過他老爸不普通,現在是海城的一把。
這小子就是個公子哥,對了,據說還和你們海城那邊的一個女警官訂婚了,其實他身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這個周西京是開酒店的,在我們這裡還挺有名氣,她老婆挺風騷的,好像跟高凱的關係也不錯。
我們也沒弄明白,寇凱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人說他跟這個周西京的老婆早就有關係了。”
所長這時說道:“這還不明白?人家要麼是好色,要麼是貪財。寇凱這小子既貪財又好色。
睡了人家老婆不說,估計回頭還得跟人家老婆說,他疏通關係需要錢,人家還不得趕緊往他家裡送?”
這時賈二虎他們已經上的車,他有點好奇扈佑民和兩位所長在說什麼,所以下意識地豎著耳朵聽了聽,沒想到還全聽清楚了。
他試探地問了一句丁敏:“扈組長在跟他們說什麼?”
丁敏回頭看著他反問道:“千裡耳呀,隔著這麼遠,我們還坐在車裡,你能聽見嗎?”
賈二虎假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裡卻明白,這是內丹術起了作用。
周西京這時緊緊握住賈二虎的手,感激涕零地說道:“謝謝你,嘉偉,是你老爸出的麵吧?”
他說趙嘉偉的老爸,當然是指趙猛。
賈二虎笑了笑:“我不是趙嘉偉,我是他雙胞胎的哥哥,我叫賈二虎。”
周西京怔了一下,轉而笑道:“嘉偉,開什麼玩笑?雖然有幾年沒見了,可我們畢竟從小到大都是同學。
除了你這普通話,帶有一點外地口音之外對了,好像還是賈市這邊的口音,我實在看不出你跟過去有什麼不同?”
賈二虎依然微笑道:“你覺得我有必要這麼調侃你嗎?你再仔細看看,我和我弟弟真的沒有一點區彆嗎?”
周西京仔細看了一會,才眨巴著眼睛說道:“你好像滄桑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尤其是你的眼神,怎麼看上去比四毛還凶?
不,四毛的眼神,帶著一股痞氣。
你的眼神,是一種殺氣!”
扈佑民這時上車了,他隻是盯著周西京看了一會,什麼也沒說,直接啟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