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姍起床發現賈二虎不在,拿起手機準備撥打電話時,看到微信有信息,點開才發現是賈二虎的留言。
既然賈二虎去了海城,再加上昨天晚上真的疲憊不堪,羅姍也懶得起床,再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手機的鈴聲吵醒,還以為是賈二虎打過來的,摸到手機一看,居然是丁嘯天。
“丁總,”羅姍閉上眼睛問道:“有事嗎?”
丁嘯天嘿嘿一笑:“還是叫叔叔吧!憑你和小剛現在打的關係,叫我丁總,反而會讓人感到奇怪和彆扭。”
羅姍說道:“那你可得準備好改口費。”
丁嘯天笑道:“我知道,你不稀罕那點錢。”
羅姍說道:“稀不稀罕是我的事,給不給是你的態度。”
“行,你現在在哪裡?”
“賓館。”
“和賈二虎在一起?”
“不,他去海城了。”
“哦,那我開車去接你,哪家賓館?”
羅姍告訴他賓館名字之後,立即起床洗漱,想了想,又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噴上香水,正準備化妝的時候,突然聽到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
羅姍眉頭一皺:賈二虎去了海城,她也沒告訴丁嘯天的房號,這會是誰呀?
她走到門後的貓眼一看,居然是丁嘯天。
既然知道哪家賓館,問一下房號太簡單了。
羅姍正準備開門,忽然眼珠一轉,立即脫下剛剛穿上的衣服,回到衛生巾圍了條浴巾,又把已經紮好的頭發散開。
這時門鈴再次響起,羅姍才走到門口,先是問了聲“誰”,聽到丁嘯天的答複後,才把門打開。
“這麼快,我還沒化妝呢!”
說完,她轉身朝裡麵走去。
丁嘯天看著她袒露的後背和雪白的大腿,再加上氤氳在門口的香水味,身體立即起了變化。
“砰”地一聲關門之後,直接衝過去摟著羅姍,湊到她耳邊說道:“寶貝,想死我了!”
“彆!”羅姍回過頭來對他說道:“叫過多少女人寶貝呀?還是叫我羅姍吧!”
“好好好。”
說著,丁嘯天把羅姍的身體撥過來,湊過去一頓狂吻。
羅姍也不掙紮,等到丁嘯天開始低頭吻她頸脖子的時候,她才仰著脖子,配合著他的親吻,嘴裡卻說道:“是你讓我叫你叔叔的。我說叔叔,昨天的事,隻當你是酒後失態,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希望你自重一點,也是對我和丁剛的尊重!”
以丁嘯天的社會閱曆,以及和太多女人逢場作戲,哪裡察覺不到羅姍這是欲擒故縱?
問題是他抵禦不了羅姍身上的香水味,同時與其他女人逆來順受完全不同,羅姍這種並沒讓丁嘯天感到不安的吊胃口,正是丁嘯天最為受用的。
如果羅姍奮力反抗,甚至威脅他玷汙自己,自己要報案的話,即便是為了丁剛,丁嘯天也不會再進一步。
可羅姍的行為,就像是把一塊美味的骨頭,放在一條餓極的狼狗麵前,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這骨頭不是你的”,狼狗怎麼能夠控製得住自己?
丁嘯天突然抱起羅姍,一邊朝床邊走去,一邊壞笑地說道:“我現在的做法,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好的尊重!
至於小剛,我像愛自己的女人一樣愛他的女人,難道不是確保我們家庭長久的和睦嗎?
至於你,多一個男人疼愛,不是更好嗎?”
羅姍翻了個白眼,還沒開口,便被他撲倒在床上
完事之後,丁嘯天以為和其他女人一樣,羅姍一定會開始矯情,撒嬌,甚至開始開口跟自己談條件了。
沒想到羅姍隻是一聲不吭地把他推開,走進衛生間衝洗了一下,出來後穿上衣服,麵無表情地走到門口打開門,對丁嘯天說道:“叔叔,沒彆的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丁嘯天笑了笑,走到門口直接牽起她的手:“羅姍,你都改口了,怎麼著我也得給你準備改口費,不然,你又會說我哄小孩子。”
說完,他把門帶上。
羅姍估計他可能會在吃飯的時候,給自己一張卡。
也有可能現在就帶自己去珠寶店,給自己買一顆鑽戒。
丁嘯天帶她上車後,卻在一棟二十一層樓高的,看上去剛剛裝修好不久的一座酒店門前停下。
羅姍一看,這酒店上麵是客房,下麵有餐飲部,1樓的大廳十分豪華,但卻沒開業,甚至連酒店的名字都沒取。
“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羅姍不解地問道。
丁嘯天問道:“對了,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的親家,也就是你父母都是乾什麼工作的?”
羅姍說道:“我爸爸在縣文旅局工作,一般的乾部,我媽在一個小區的物業公司工作,搞管理。”
丁嘯天說道:“丁敏的未來的公公,是海城的一把,婆婆也是一個局長,你的父母也不能太差。”
這時一輛轎車在他們身邊停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拿著一個文件袋雙手遞給丁嘯天:“董事長,土地證和房產證已經辦好。”
丁嘯天點了點頭,接過文件袋,等那人離開後,立即把文件袋遞給羅姍:“這就是你的改口費。記住,讓你父母給酒店取個好名字,自己經營,彆想著租給彆人。
那樣的話,我們成為一家人後,你父母也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卑,也不會被人瞧不起,說風涼話。”
羅姍打開文件袋一看,這棟樓的房產證和土地證上,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